夏侯惇、許褚連忙走進帳中:“丞相,何以見得?”
“劉備兵力弱,若想破我大軍,必走偷襲之路。”曹操走到地圖前,手指點著曹營的左、中、右三路,“他若來,定會分兵偷襲——左路是糧草營,右路是騎兵營,中路是中軍帳。夏侯惇,你帶三千兵守左路,若張飛來襲,務必纏住他;許褚,你帶三千兵守中路,若劉備來襲,不可殺他,要生擒;李典、樂進,你們帶三千兵守右路,若呂子戎來襲,可多派將領,務必斬了他!”
“丞相,呂子戎不過一人,為何要多派將領?”樂進不解。
“呂子戎劍法高明,之前在河內斬楊醜、抗曹將,不可輕敵。”曹操眼中閃過一絲冷意,“你再讓於禁、徐晃、典韋此處為虛構,典韋已亡,改為曹洪、夏侯淵、李通)三將,各帶一千兵,埋伏在右路的樹林裡,等呂子戎進入右路,六路合圍,定能斬他!”
眾將躬身應道:“遵令!”
很快,曹營的伏兵布置完畢——左路糧草營外,夏侯惇的士兵藏在草垛後,手中的刀斧閃著寒光;中路中軍帳外,許褚的士兵握著盾牌,嚴陣以待;右路騎兵營外,李典、樂進帶著士兵埋伏在帳篷後,曹洪、夏侯淵、李通的伏兵則藏在樹林裡,隻等呂子戎到來。
夜漸深,曹營裡一片寂靜,隻有巡邏兵的腳步聲,卻透著一股緊繃的殺氣。曹操坐在中軍帳裡,手裡握著青釭劍,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劉備,你想偷襲我?今夜,就讓你知道,什麼叫薑還是老的辣!”
五、激戰驚變:翼德遇伏鬥惇褚玄德被困靠親兵子戎力戰破六將
三更時分,劉備、張飛、呂子戎三路兵馬,悄悄抵達曹營外。
“殺!”張飛一聲大喝,帶著左路兵馬衝向糧草營,丈八蛇矛一揮,挑開營門的鐵鏈。可剛衝進營,就見草垛後衝出一隊兵馬,夏侯惇提著鐵槍,許褚握著大刀,同時殺來:“張飛!早就等你了!”
“來得好!”張飛毫不畏懼,蛇矛迎上兩人,“你們兩個一起上,我老張也不怕!”蛇矛與鐵槍、大刀相撞,火星四濺。夏侯惇的槍剛猛,許褚的刀沉重,兩人聯手,漸漸壓製住張飛——張飛雖勇猛,卻架不住兩人車輪戰,身上很快添了幾道傷口,隻能勉強支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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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路的劉備,帶著兵馬衝向中軍帳,卻被許褚的士兵攔住。“劉備,下馬受降!”許褚握著大刀,攔住劉備的去路。劉備揮著雙股劍迎戰,可他的劍法本就不算頂尖,沒幾個回合,就被許褚逼得連連後退。親兵們見狀,紛紛衝上來護著劉備,卻被許褚的士兵斬殺,劉備很快陷入重圍,隻能靠著親兵的掩護,勉強守住不退。
而右路的呂子戎,帶著兵馬衝向騎兵營,剛衝進營門,就見李典、樂進帶著士兵殺來:“呂子戎!今日就是你的死期!”李典提著長槍,樂進握著大刀,同時攻向呂子戎。
呂子戎不慌不忙,“影匿劍”出鞘,“影匿瑬心舞”展開——劍影如織,快得讓人看不清軌跡。第一合,劍點李典的手腕,李典握槍不穩,長槍差點掉在地上;第二合,劍削樂進的刀鞘,刀鞘被削斷,大刀落在地上。他趁機衝出兩人的包圍,卻見樹林裡又衝出三隊兵馬,曹洪、夏侯淵、李通提著兵器,殺了過來:“呂子戎,彆想逃!”
“六路合圍?”呂子戎心中一驚,卻很快冷靜下來——他知道,此刻慌亂隻會死得更快。他提著“影匿劍”,遊走在六將之間,不與他們硬拚力氣,專挑破綻下手:
曹洪提著大刀劈來,呂子戎側身躲過,劍刺曹洪的馬腿,馬受驚躍起,將曹洪掀翻;
夏侯淵張弓搭箭,呂子戎揮劍斬斷箭杆,同時劍掃夏侯淵的手腕,夏侯淵吃痛,弓箭掉在地上;
李通提著長槍刺來,呂子戎槍劍相撞,借力翻身,劍刺李通的胸口,李通慘叫一聲,倒在地上,成了第一個戰死的曹將。
“殺了他!”剩下的五將怒喝,攻勢更猛。呂子戎的身上很快添了幾道傷口,鮮血滲出,染紅了玄色勁裝,可他的眼神卻越來越亮——他知道,隻要突破一處,就能突圍。
他盯著曹洪的方向——曹洪剛從地上爬起來,還沒站穩。呂子戎突然發力,“影匿瑬心舞”的最後一式“影匿歸心”展開——劍影突然消失,他像一道黑影,衝到曹洪麵前,劍架在曹洪的脖子上:“讓開!否則我殺了他!”
曹將們見狀,紛紛停手——曹洪是曹操的堂弟,他們不敢冒險。呂子戎趁機帶著殘餘的士兵,衝出右路營門,往小沛的方向逃去。他回頭望了一眼曹營,見左路、中路的火光衝天,知道劉備、張飛還在被困,心中滿是焦急,卻隻能先回小沛,找關羽搬救兵。
六、突圍歸營:玄德力戰脫重圍子戎請援守小沛
中路的劉備,靠著親兵的掩護,與許褚周旋了半個時辰,親兵們死傷殆儘,他自己也渾身是傷,雙股劍的劍刃都卷了邊。“劉備,你逃不掉了!”許褚揮刀劈來,眼看就要擊中劉備。
“兄長!我來救你!”就在這時,呂子戎帶著殘餘的士兵殺了回來——他放心不下劉備,突圍後又繞回中路。呂子戎揮劍擋住許褚的大刀,對劉備大喊:“將軍,快撤!關羽將軍在小沛接應我們!”
劉備點點頭,跟著呂子戎一起往外衝。許褚想追,卻被呂子戎纏住——呂子戎明知不是許褚的對手,卻還是硬撐著,為劉備爭取逃跑時間。“影匿劍”與大刀相撞,發出“哢嚓”一聲,劍刃被砍出一道缺口,呂子戎也被震得虎口發麻。
“撤!”見劉備已衝出重圍,呂子戎虛晃一劍,轉身就跑,許褚雖怒,卻也不敢追得太急——他怕再遇埋伏。
左路的張飛,見劉備、呂子戎已撤,也虛晃一矛,逼退夏侯惇、許褚,帶著殘餘的士兵突圍。他的身上滿是傷口,丈八蛇矛上沾著鮮血,卻依舊勇猛,曹兵不敢攔他,隻能看著他逃走。
三路兵馬逃回小沛時,已是黎明。劉備、張飛、呂子戎都渾身是傷,士兵們也隻剩三千餘人,個個疲憊不堪。關羽見他們回來,連忙讓人抬來傷藥,親自為他們包紮。
“都怪我……”呂子戎坐在地上,看著自己的傷口,心中滿是自責,“是我計策不周,沒料到曹操會設伏,讓兄弟們死傷這麼多。”
劉備拍了拍他的肩,語氣帶著幾分疲憊,卻格外堅定:“子戎,不怪你。是曹操太狡猾,也是我們太心急。這次雖敗,卻讓我們看清了曹操的實力——接下來,我們要加固小沛的防務,等袁紹的援軍到來,再與曹操決戰!”
張飛也道:“子戎兄弟,彆自責!下次我們再跟曹操打,定要贏回來!”
呂子戎點點頭,心中卻暗下決心——以後再獻計,定要多考慮周全,不能再讓兄弟們白白犧牲。
而此時的易京方向,趙雲正騎著馬,往徐州趕來。他不知道,徐州的戰事已起;更不知道,自己很快就會在小沛,與劉備、呂子戎相遇,用自己的槍,加入這場亂世的紛爭。
旁白):易京的梅花林裡,木盒藏著舊念;徐州的小沛城裡,傷口凝著新血。趙雲的尋蹤之旅,以“埋帕寄哀思”畫上句點,卻以“赴徐州尋明主”開啟新篇;劉備的偷襲之役,以“遇伏慘敗”告終,卻以“堅守待援”延續希望。曹操的多疑設伏,讓曹劉的仇恨更深;呂子戎的謀略不足,讓英雄的形象更真——亂世裡沒有完美的計策,隻有不放棄的抗爭。
接下來,趙雲何時能抵達徐州?袁紹的援軍會不會來?曹操會不會趁勝圍攻小沛?這些疑問,都將在“趙雲投劉備”“關羽屯土山約三事”的故事裡揭曉——而徐州的堅守,終將成為亂世裡,又一段“忠義與勇氣”的傳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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