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白):建安十三年公元208年)夏末,新野的風裹著焦灼與暖意——前者是曹軍壓境的危機,後者是百姓對劉備的信賴。諸葛亮的火油已藏進街巷,趙雲的銀槍正等著斷後,而華容道旁的蔣欲川,刀上還沾著虎血,卻不知自己的鋒芒,已悄悄被曹營的斥候記在眼底。當劉備的聲音在廣場上響起時,一場“仁德護民”與“火攻破敵”的大戲,正伴著夕陽與刀光,在新野城拉開帷幕。
一、廣場動員:玄德垂淚訴危局百姓扶老誓相隨
新野城中央的廣場上,夕陽將地麵染成暖金色,卻壓不住空氣中的緊張。劉備穿著素色錦袍,站在高台上,身後是關羽、張飛、諸葛亮,身前是密密麻麻的百姓——老人拄著拐杖,婦人抱著孩子,青壯扛著鋤頭,個個眼神裡滿是不安,卻又帶著對劉備的期待。
“父老鄉親們!”劉備的聲音帶著沙啞,卻格外清晰,“曹操已廢三公、自任丞相,率十萬大軍南下,劉琮小兒不戰而降,荊州危在旦夕!新野小城,恐難抵擋曹軍鐵蹄,若大家願隨我遷徙,我劉備定以性命護大家周全;若不願走,我也不勉強,會留下糧食,願大家各自安好。”
話剛說完,人群裡就響起一陣騷動。一個頭發花白的老人拄著拐杖,顫巍巍地走到台前:“劉使君!您到新野這兩年,減免賦稅,還幫我們修水渠,哪次天災不是您帶頭賑災?您待我們如家人,就算曹軍來了,我們也跟您走!死也要跟著您!”
“對!跟劉使君走!”人群裡爆發出整齊的呼喊。一個抱著孩子的婦人喊道:“使君,我家男人去年被山匪擄走,是趙將軍救回來的!我們娘倆沒彆的,就帶了些乾糧,跟著您走!”
青壯們更是紛紛扛起鋤頭:“使君,我們能打仗!就算幫不上大忙,也能幫著搬東西、守營寨!”還有百姓從家裡抱來糧食、布匹,堆在高台下:“使君,這些糧食您拿著,路上給士兵和老人孩子吃!”
劉備看著眼前的景象,淚水忍不住滑落,翻身走下高台,對著百姓深深躬身:“多謝鄉親們信任!備何德何能,得大家如此相待!呂子戎將軍已備好車馬,老弱婦孺先坐車,青壯跟著隊伍走,我們這就往樊城去,定保大家平安!”
諸葛亮站在高台上,看著這一幕,眼中滿是欣慰——劉備的“仁德”,不是虛言,而是真真切切刻在百姓心裡,這才是能與曹操抗衡的最大底氣。他對呂子戎使了個眼色,呂子戎當即上前,高聲道:“請老弱婦孺到東門外集合,車馬已備好!青壯跟我身後,我們分批出發!”
百姓們有序地跟著呂子戎離開,廣場上漸漸空了,隻留下劉備、諸葛亮和負責斷後的趙雲、關羽、張飛。劉備擦了擦眼淚,對諸葛亮道:“先生,百姓已走,接下來就看我們的了。”
諸葛亮羽扇輕搖:“主公放心,火攻的布置已妥,就等曹軍入城了。”
二、子龍斷後:銀槍初戰曹仁將百鳥朝鳳破刀風
新野城外,曹軍的先鋒部隊已至——曹仁麾下副將曹虎虛構人物,曹仁族弟,善使“裂地大刀”,身高八尺,力大無窮)率三千步兵,正往城門趕來。他騎著黑馬,握著大刀,看著城牆上“重兵把守”的假象趙雲布置的稻草人),冷笑一聲:“劉備小兒,還想裝模作樣!兄弟們,衝進去,活捉劉備!”
就在曹軍靠近城門時,城門突然打開,趙雲提著龍膽亮銀槍,單騎衝出,身後隻有五十名白毦兵,卻氣勢如虹:“曹將休走!我乃常山趙子龍,特來取你首級!”
曹虎見隻有一人阻攔,大笑道:“就你一個人,也敢擋我三千大軍?找死!”他催馬衝來,大刀使出“裂地刀法”第一式“力劈山河”,刀風呼嘯,直劈趙雲的頭頂。
趙雲不慌不忙,銀槍斜挑,“百鳥朝鳳槍”之“鳳舞九天”使出,槍尖如鳳喙般靈動,精準地挑在大刀刀刃上。“鐺”的一聲巨響,火星四濺,曹虎的手臂被震得發麻,黑馬也驚得後退兩步——他沒想到,趙雲的力氣竟如此大。
“有點意思!”曹虎眼中閃過一絲戰意,大刀再揮,“裂地刀法”之“橫掃千軍”,刀光如弧,直掃趙雲的腰間。趙雲翻身躍起,銀槍從空中刺下,“鳳嘯長空”,槍尖帶著破空聲,直逼曹虎的麵門。
曹虎連忙側身躲避,卻被槍尖劃破了左肩,鮮血瞬間染紅了鎧甲。他又驚又怒,大刀舞得更快,刀光將自己護得嚴嚴實實,想靠力氣壓製趙雲。趙雲卻不與他硬拚,銀槍遊走在刀光之間,時而刺向馬腿,時而挑向手腕,五十名白毦兵也趁機結成“魚鱗陣”,擋住曹軍的步兵衝鋒。
兩人鬥了三十回合,曹虎漸漸體力不支——趙雲的槍法越來越快,槍尖始終圍著他的要害轉,他隻能被動防禦。就在這時,城內突然升起濃煙,火光衝天——諸葛亮布置的火攻,已開始點燃。
“不好!有埋伏!”曹虎心中大驚,想率軍撤退,卻被趙雲的銀槍纏住。趙雲看準時機,銀槍使出“百鳥朝鳳”最後一式“鳳還巢”,槍尖如流星般,直刺曹虎的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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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虎猝不及防,被槍尖刺穿咽喉,慘叫一聲,倒在馬下。曹軍見副將被殺,又看到城內起火,頓時亂作一團,紛紛往後撤退。趙雲率白毦兵趁勢追擊,斬殺數百曹軍,才勒馬退回城內,與諸葛亮彙合。
“子龍將軍,好槍法!”諸葛亮讚道,“曹軍先鋒已敗,曹仁定會親自率軍來攻,我們按計劃撤退,去白河與雲長彙合。”
趙雲點頭,率白毦兵跟著諸葛亮,往城外退去——此時的新野城,已被大火吞噬,街巷裡的火油遇火即燃,濃煙滾滾,連空氣都變得灼熱。
三、火燃新野:翼德點火燒糧道雲長放水淹敵營
新野城內,曹仁率大軍趕到時,隻看到滿地的曹軍屍體和熊熊大火。他看著曹虎的屍體,氣得渾身發抖:“劉備!趙雲!我定要你們血債血償!”他下令:“全軍入城,滅火救人,找到劉備的蹤跡,追!”
曹軍士兵紛紛衝入城內,有的去滅火,有的去搜捕,卻不知自己已踏入諸葛亮的“水火連環計”。張飛率五百士兵,早已在城西西河的糧道旁埋伏——那裡堆著曹軍的糧草曹仁以為是劉備留下的),下麵埋著火油和硫磺。
“等他們靠近糧草堆,就點火!”張飛握著丈八蛇矛,眼中滿是殺氣。待曹軍士兵開始搬運糧草時,他大喊一聲:“點火!”士兵們將火把扔向糧草堆,“轟”的一聲,火舌瞬間吞沒了糧草,濃煙直衝雲霄。
曹軍士兵嚇得紛紛逃竄,卻被大火堵住了退路,不少人被燒傷、燒死。曹仁見狀,連忙下令:“快撤!從東門走!”
可剛到東門,就聽到遠處傳來“嘩啦啦”的水聲——關羽已在白河上遊扒開了堤壩,洪水順著河道,朝著新野東門衝來。洪水裹挾著泥沙和斷木,勢不可擋,剛逃出東門的曹軍,瞬間被洪水淹沒,慘叫聲、呼救聲此起彼伏。
“水火連環計!諸葛亮,你好狠!”曹仁騎著馬,在親兵的保護下,好不容易才逃到高處,看著被大火和洪水吞噬的新野城,和自己損失慘重的軍隊,氣得眼前發黑。
此時的諸葛亮、趙雲、張飛已與關羽彙合,站在白河岸邊,看著曹軍潰敗的景象。關羽撫著長髯,道:“軍師此計,真是精妙,曹軍損失慘重,短期內定不敢再追。”
諸葛亮搖頭:“曹仁雖敗,曹操的主力還在,我們需儘快趕往樊城,與主公、子戎將軍彙合,再往江夏去。”
四、阿川日常:稷寧刀法誅猛虎偶遇曹斥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