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白):建安十六年冬末,潼關的血染紅了殘雪,建業的夯土堆起了新城,涪縣的酒碰響了盟約。曹操的一封塗改信,拆開了韓馬聯軍的裂痕;孫權的一紙遷都令,奠定了江東的根基;呂莫言的一壺悶酒,捅破了禮法的窗戶紙;劉備的一路恩德,埋下了取蜀的伏筆。亂世的棋局上,計謀、野心、情意與隱忍交織,每一步落子,都牽動著千裡之外的風雲。
一、離間計成:塗改書信生嫌隙韓馬反目自相殘
潼關曹營的中軍帳內,賈詡手持一封書信,對曹操道:“丞相,此乃寫給韓遂的‘密信’,屬下已按計在關鍵處塗改,故意留下‘與馬超決裂’‘願獻潼關’等模糊字樣,隻需讓馬超截獲,必能讓二人反目。”
曹操接過書信,見字跡模仿韓遂的親信,塗改處墨跡潦草,像是怕被人發現而匆忙掩蓋,滿意點頭:“好!就派細作扮成韓遂的人,故意讓馬超的士兵‘擒獲’,再命徐晃在陣前挑戰韓遂,加深馬超的疑心。”
次日清晨,馬超的營中果然“擒獲”了一名曹營細作,搜出了那封塗改信。馬超展開一看,見信中“若能斬馬超首級獻於丞相,定封你為西涼牧”“潼關守軍已備好內應”等字樣被塗改,卻仍能辨認,頓時怒不可遏:“韓遂老賊!我待你如叔父,你竟暗中通曹!”
恰在此時,徐晃率軍在韓遂營前叫陣:“韓遂!你與丞相約好獻關,為何遲遲不動手?若再拖延,休怪我踏平你營寨!”
韓遂聞言大驚,正要出麵辯解,馬超已率親兵衝了過來,虎頭湛金槍直指韓遂:“老賊!拿命來!”
“賢侄!你誤會了!是曹操的離間計!”韓遂慌忙拔劍格擋,心中又氣又急——他雖有私心,卻從未想過通曹,如今百口莫辯。
兩人刀槍相交,瞬間戰在一處。西涼聯軍的部將見狀,有的站在馬超一邊,有的護著韓遂,本就鬆散的聯盟瞬間分裂,營中亂作一團。曹操在高台上看得真切,大手一揮:“全軍出擊!”
許褚、徐晃、張遼率軍如潮水般衝向西涼營寨,曹軍的喊殺聲震天。西涼軍自相殘殺後士氣大跌,哪裡抵擋得住曹軍的猛攻?楊秋見勢不妙,率部投降;李堪、成宜戰死;韓遂被馬超一槍挑傷臂膀,率殘部逃往涼州;馬超雖勇猛,卻獨木難支,隻得帶著親信突圍,往漢中投奔張魯而去。
潼關之戰,以曹操大勝告終。曹操站在潼關城樓上,望著西涼的方向,冷笑道:“馬超小兒,若再敢來犯,定叫你死無葬身之地!”隨即下令:“留夏侯淵守潼關,安撫關中百姓;蔣欲川隨我回鄴城,論功行賞!”
二、吳侯遷都:秣陵築城定基業石頭雄關鎖長江
就在曹操平定潼關的同時,建業原秣陵)的工地上,數萬工匠正在日夜趕工——孫權已下令將政治中心從京口遷至秣陵,並改名為“建業”,取“建立霸業”之意。
這日,孫權帶著魯肅、呂莫言等人視察工地。隻見長江邊的石頭山上,一座新城正在拔地而起:
石頭城:依山而建,周長七裡,城牆用青石砌成,高五丈,厚三丈,臨江一側設“烽火台”,可遠眺長江上下遊的動靜;
內城:位於石頭城東側,設宮城、府衙、軍營,街道縱橫,規劃整齊;
外城:環繞內城,設民居、市集、糧倉,已聚居了不少從京口遷來的百姓。
“子敬,你看這石頭城如何?”孫權指著臨江的城牆,語氣中滿是自豪。
魯肅拱手道:“吳侯英明!秣陵地處長江下遊,扼守江防,東可防海寇,西可拒荊州,北可窺淮南,在此建都,可保江東百年基業!石頭城依山傍水,易守難攻,更是江上屏障,曹操若想南渡,難如登天!”
呂莫言卻心不在焉——自潼關之戰消息傳來,他再次勸孫權出兵合肥,卻仍被孫權以“新都未建,不宜動兵”駁回,心中滿是鬱悶。孫權看在眼裡,拍了拍他的肩:“莫言,遷都乃江東大事,比取合肥更重要。待建業安定,我自會讓你領兵出征——你暫住的大喬府邸,已遷到建業的秦淮河畔,離宮城不遠,也好讓你繼續‘照料’大喬夫人。”
呂莫言心中一凜——孫權這話看似信任,實則仍在監視他,用“照料大喬”之名牽製他的聲望。他躬身應道:“末將遵令。”
遷都之事定後,大喬、小喬也隨遷到建業。秦淮河畔的新府邸,比吳郡的舊宅更寬敞,西跨院與主院僅一牆之隔,柳絲垂落,更添了幾分曖昧的距離——孫權的刻意安排,讓這段本就緊繃的關係,愈發危險。
三、醉酒越禮:悶酒澆愁失分寸羅帳春暖破防嫌
建業的秦淮河畔,夜色漸濃。呂莫言獨自一人坐在西跨院的石桌上,麵前擺著一壺烈酒——他剛從宮城回來,孫權不僅拒絕了他出兵淮南的請求,還暗示他“少管軍政,多顧府中事”,明擺著是因他聲望太高而刻意打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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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東基業,難道要困死在長江裡嗎?”呂莫言灌下一口烈酒,心中滿是憤懣與擔憂——曹操平定西涼後,必轉頭南顧,若不趁此時機擴張,江東遲早會被吞並。周瑜的遺願、自己的抱負,難道都要付諸東流?
“莫言,夜深了,怎麼還在喝酒?”大喬披著披風,提著一盞燈籠走來,見他滿臉通紅,地上已空了兩個酒壇,連忙奪下他手中的酒壺,“你這樣喝,會傷身子的。”
呂莫言抬頭,醉眼朦朧地看著大喬——月光下,她的眼神溫柔,帶著心疼,像一道暖流,衝垮了他心中的防線。“夫人……我不甘心……我想為江東出力,可吳侯不信我……”他抓住大喬的手,語氣帶著委屈。
大喬坐在他身邊,輕輕拍著他的背:“我懂……公瑾當年也常因不被理解而苦悶,可他從未放棄……你也彆灰心,總有機會的。”她拿起酒杯,陪他喝了一口——這是她第一次喝酒,辛辣的味道讓她皺起眉頭,卻也壯了幾分膽子。
酒意上湧,呂莫言看著大喬泛紅的臉頰,想起這些日子的相處——柳下的閒聊、燈下的關懷、孫權的算計,所有的克製都在酒精的催化下崩塌。他伸手攬住大喬的腰,大喬沒有掙紮,反而順勢靠在他懷裡。兩人跌跌撞撞地走進主院的閨房,羅帳落下,遮住了窗外的月光。
次日清晨,呂莫言在一陣頭痛中醒來,發現自己躺在大喬的閨榻上,衣衫不整,而大喬伏在他胸前,發絲散亂,氣息嬌嫩。他猛地坐起,腦中一片空白——昨夜的畫麵碎片般閃過,他竟做了越禮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