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上,金鑾殿的琉璃瓦在晨曦中泛著冷光,殿內香煙嫋嫋,卻彌漫著一股壓抑的氣息。新帝端坐在龍椅之上,眼神陰鷙,時不時掃向站在下方的沈硯和林晚秋。
林晚秋身著六扇門的勁裝,身姿挺拔如鬆,眼神堅定。沈硯則是一身素衣,看似隨意卻透著一股瀟灑不羈。
“沈硯,你一心要去邊疆,莫不是有什麼彆的打算?”新帝突然開口,聲音低沉,帶著一絲試探。
沈硯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陛下,我沈硯就是個閒不住的人,在京城這地兒,感覺渾身都不得勁兒。邊疆那地兒,風沙大,馬兒跑得歡,正合我意,我就想去那兒撒撒野,為國守守疆,能有啥彆的想法,您可彆多想哈。”
新帝眉頭一皺,冷哼一聲:“哼,最好如此。朕可聽聞你在江湖上有個‘無名’的名號,神出鬼沒,本事不小,朕不得不防。”
林晚秋上前一步,拱手道:“陛下,沈硯一心為國,絕無二心。如今邊疆局勢不穩,正需要他這樣的人才去鎮守。而且,陛下剛登基,應廣納賢才,推行公正廉潔之政,方能穩固江山。”
新帝臉色一沉:“林晚秋,你彆以為仗著六扇門的勢力,就能在朕麵前指手畫腳。朕自有分寸。”
退朝後,林晚秋和沈硯並肩走出金鑾殿。殿外,狂風呼嘯,吹得他們的衣衫獵獵作響。
“這新帝疑心病太重了,看來咱們得想個辦法,不然你這去邊疆的事兒,怕是要黃。”林晚秋皺著眉頭說道。
沈硯雙手抱胸,眯著眼睛看著遠方:“沒事兒,我有招兒。不過,還得你幫忙。”
“說,隻要我能做到的。”林晚秋毫不猶豫地說道。
“你利用六扇門的勢力,去查查新帝身邊那些奸臣的罪證。咱們手裡有籌碼,才能跟他談條件。”沈硯說道。
林晚秋點點頭:“行,我這就去辦。”
接下來的日子裡,林晚秋帶領六扇門的人四處奔走,暗中調查新帝身邊奸臣的種種惡行。而沈硯則時不時在新帝麵前晃悠,故意表現出對權力毫無興趣的樣子。
一日,新帝在禦花園賞花,沈硯恰好路過,便上前搭話。
“陛下,您看這花,開得多豔呐。不過,再豔的花,沒了根,也活不了多久。就跟那權力一樣,要是根基不穩,遲早得塌。”沈硯指著花說道。
新帝臉色一變:“沈硯,你這話什麼意思?”
沈硯哈哈一笑:“陛下彆緊張,我就是有感而發。我啊,就喜歡自由自在的,邊疆那地兒,有廣闊的天地,我可以儘情馳騁,不像這京城,規矩太多,憋得慌。”
新帝盯著沈硯看了許久,眼神中充滿了懷疑:“你最好彆耍什麼花樣。”
就在這時,一個小太監匆匆跑來,在新帝耳邊低語了幾句。新帝的臉色瞬間變得十分難看。
“沈硯,你先退下。”新帝說道。
沈硯拱手告退,心中暗自竊喜,他知道,林晚秋那邊應該有進展了。
果然,沒過多久,新帝就派人宣林晚秋進宮。
林晚秋走進宮殿,隻見新帝坐在龍椅上,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
“林晚秋,你好大的膽子,竟敢暗中調查朕的人!”新帝怒喝道。
林晚秋不慌不忙,從懷中掏出一疊罪證,放在桌上:“陛下,這些奸臣在朝中結黨營私,貪汙受賄,欺壓百姓,若不鏟除,陛下您的江山如何穩固?我這麼做,也是為了陛下您著想。”
新帝拿起罪證,翻看了幾下,臉色愈發難看:“你這是在威脅朕?”
林晚秋微微一笑:“陛下,我這可不是威脅。我隻是想讓陛下明白,如今朝堂需要的是公正廉潔之風,而不是奸臣當道。而且,沈硯去邊疆,對陛下您隻有好處沒有壞處。他在邊疆,能為陛下您守住國門,讓外敵不敢輕易進犯。若陛下您阻止他去,這朝堂恐怕會人心惶惶,到時候,可就不好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