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六扇門總舵裡,林晚秋正被一堆案卷淹沒。桌上堆滿了各種卷宗,像小山一樣,她眉頭緊鎖,手中的筆在紙上快速地書寫著,時不時還翻閱一下旁邊的資料。
“晚秋姐,歇會兒吧,你都忙一上午了。”一個小捕快端著一杯茶走過來,放在她桌上。
林晚秋頭也不抬,說道:“不行啊,這案子太棘手了,得趕緊理出個頭緒。”
這時,另一個捕快跑進來,大聲說道:“晚秋姐,又有新案子啦!”
林晚秋無奈地歎了口氣,把筆一扔:“得,這案子還沒弄完,新的又來了,我這是要被案子‘淹死’的節奏啊。”說罷,她站起身,跟著捕快去查看新案子。
而在邊疆,沈硯坐在營帳裡,看著手中林晚秋許久之前寄來的信,眉頭漸漸皺了起來。這時,一個士兵跑進來,神秘兮兮地說:“大人,我聽說京城裡有個年輕才俊,跟林姑娘走得可近了,好多人都在傳他們的事兒呢。”
沈硯臉色一沉,手中的信被捏得有些皺了:“彆瞎說,晚秋不是那種人。”但嘴上這麼說,心裡卻還是泛起了嘀咕。
幾天後,沈硯又收到林晚秋的信,信裡提到邊疆有個女子對他表達了好感。沈硯看完信,氣得把信往桌上一拍:“這晚秋,啥意思啊?故意氣我呢?”
原來,林晚秋在信裡隻是簡單提了一嘴,本是想讓沈硯知道邊疆也有不少“桃花”,讓他彆太得意,可這卻成了兩人誤會的導火索。
京城裡,林晚秋忙完案子,伸了個懶腰,自言自語道:“好久沒給沈硯寫信了,也不知道他在邊疆咋樣了。”她走到桌前,拿起筆,剛寫了幾句,就聽到外麵一陣喧鬨。
“怎麼回事?”林晚秋走出去問道。
一個小捕快跑過來,氣喘籲籲地說:“晚秋姐,有個江湖幫派來鬨事,說咱們抓了他們的人。”
林晚秋眼神一凜:“走,去看看。”她來到大堂,隻見一群身著奇裝異服的人正吵吵嚷嚷。為首的一個大漢大聲喊道:“把你們抓我們兄弟的人交出來,不然有你們好看!”
林晚秋冷笑一聲:“在我們六扇門撒野,你們是活膩歪了?”說罷,她身形一閃,瞬間來到大漢麵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領:“說,你們到底想乾什麼?”
大漢被林晚秋的氣勢震住,結結巴巴地說:“我……我們就是想討個說法。”
林晚秋鬆開他,說道:“說法可以給你們,但得按規矩來。先把你們鬨事的事兒解決了再說。”
經過一番周旋,林晚秋終於把事情平息下來。她回到屋裡,看著手中隻寫了幾句的信,歎了口氣:“算了,等有空再寫吧。”
而在邊疆,沈硯越想越氣,給林晚秋的回信裡語氣也變得冷淡起來。林晚秋收到信後,看著那寥寥數語,心裡也委屈起來:“這沈硯,啥意思啊?是不是在外麵有人了?”
此時,京城裡又傳出一些關於林晚秋和那個年輕才俊的風言風語。林晚秋走在街上,都能聽到有人在背後指指點點。
“你看,那就是林晚秋,聽說和朝中那個年輕才俊關係不一般呢。”
“是啊,說不定啊,她那未婚夫在邊疆,她在這兒又找了個。”
林晚秋氣得握緊了拳頭,但她沒有發作,隻是加快腳步回了六扇門。她心想:“這謠言越傳越離譜,我得趕緊去邊疆找沈硯,把事兒說清楚。”
說走就走,林晚秋簡單收拾了一下行李,騎上一匹快馬,朝著邊疆奔去。
一路上,風餐露宿。這天,她來到一片山林,突然,從樹林裡竄出一群山賊,手持大刀,將她團團圍住。
“喲,小娘子,一個人啊,陪我們玩玩唄。”為首的山賊一臉淫笑地說。
林晚秋冷笑一聲:“就你們?也想攔我?”說罷,她抽出腰間的軟劍,身形如燕,在山賊群中穿梭。劍光閃爍,不一會兒,幾個山賊就倒在了地上。
其他山賊見狀,嚇得轉身就跑。林晚秋收起劍,繼續趕路。
邊疆營地裡,沈硯正和將領們商量防禦敵國進攻的事兒。一個士兵跑進來,氣喘籲籲地說:“大人,有……有個女子說要見你,說是從京城來的。”
沈硯心中一動,難道是晚秋?但他又馬上否定了這個想法:“不可能,她那麼忙,怎麼會來邊疆。”不過,他還是站起身,朝著營帳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