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亂的硝煙剛剛散去,邊疆的營地還彌漫著淡淡的血腥氣。沈硯正和林晚秋在營帳中整理著戰後的文書,突然,一匹快馬如疾風般衝進營地,馬上的使者翻身下馬,急匆匆地衝進營帳。
“沈將軍,新帝有旨,召您即刻回京,擔任重要官職,輔助治理國家!”使者喘著粗氣說道。
沈硯和林晚秋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一絲憂慮。沈硯皺著眉頭,沉默片刻後說:“你先下去歇息吧,容我考慮考慮。”
使者走後,林晚秋輕輕拉住沈硯的手:“這新帝突然召你回京,怕是擔心邊疆局勢不穩,想把你放在眼皮子底下。可咱們剛平息了叛亂,邊疆正需要人守護呢。”
沈硯拍了拍她的手:“是啊,而且我也想和你過過平靜日子。但這新帝以國家大義相逼,若我拒絕,恐怕會被視為不忠,引起他的不滿啊。”
這時,營帳外傳來一陣嘈雜聲。兩人走出營帳,隻見幾個京城來的官員正和士兵們爭吵著。
“你們必須讓沈將軍跟我們回京,這是皇命!”一個官員扯著嗓子喊道。
一個老兵毫不畏懼地回懟:“沈將軍不能走,邊疆離不開他!”
沈硯走上前,大聲說道:“都彆吵了!我會考慮回京之事,但給我點時間。”
官員們冷哼一聲,拂袖而去。沈硯看著他們的背影,無奈地歎了口氣。
夜晚,月光如水灑在營地上。沈硯和林晚秋坐在營帳外,望著滿天繁星。林晚秋突然說:“要不咱們偷偷溜走,找個世外桃源隱居起來?”
沈硯苦笑一聲:“哪有那麼容易,新帝若找不到我,肯定會大動乾戈,到時候邊疆百姓也會遭殃。而且京城那些權貴,肯定也不會放過這個抹黑我的機會。”
正說著,一隻信鴿落在營帳上。林晚秋取下信鴿腳上的信件,打開一看,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怎麼了?”沈硯問道。
林晚秋把信遞給他:“京城那些權貴在背後煽風點火,說你在邊疆擁兵自重,有謀反之心。新帝看了信,雖然沒說什麼,但肯定對你有了疑慮。”
沈硯憤怒地將信揉成一團:“這幫家夥,就會在背後使壞!看來這京,我是非回不可了,但邊疆怎麼辦?”
林晚秋沉思片刻後說:“咱們不能就這麼回去,得想個兩全其美的辦法。要不咱們一起麵見新帝,跟他好好說說邊疆的情況,還有咱們的想法。”
沈硯眼睛一亮:“好主意!就這麼辦!”
幾天後,沈硯和林晚秋帶著幾個親信,踏上了回京的路。一路上,他們快馬加鞭,風餐露宿。
終於到了京城,隻見京城繁華熱鬨,車水馬龍。但他們無心欣賞這美景,徑直前往皇宮。
在皇宮的偏殿裡,新帝坐在龍椅上,一臉威嚴。沈硯和林晚秋跪在地上,行禮道:“參見陛下!”
新帝冷冷地說:“沈硯,朕召你回京,你為何遲遲不來?”
沈硯抬起頭,不卑不亢地說:“陛下,非是臣不想來,而是邊疆剛經曆叛亂,局勢還不穩定。臣若此時離開,恐邊疆再起戰事,百姓遭殃。”
新帝眉頭一皺:“國家大義麵前,你竟隻想著邊疆?難道京城就不需要你這樣的人才嗎?”
林晚秋向前一步,說道:“陛下,沈將軍並非不顧國家大義。邊疆乃國家門戶,若邊疆不穩,京城又怎能安寧?沈將軍守護邊疆多年,對那裡的情況了如指掌。若貿然換人,恐怕難以服眾,也難以應對突發狀況。”
新帝沉默片刻後說:“那你們說,該怎麼辦?總不能讓朕一直等下去吧。”
沈硯連忙說:“陛下,臣和晚秋經過深思熟慮,想出一個辦法。臣可以在邊疆培養一批優秀的將領,讓他們接替臣在邊疆的職責。而臣則會在京城為陛下出謀劃策,輔助朝政。這樣既能保邊疆安穩,又能為陛下分憂。”
新帝聽了,眼中閃過一絲猶豫。這時,一個權貴突然站出來,陰陽怪氣地說:“陛下,這不過是沈硯的托詞罷了。他就是想繼續在邊疆擁兵自重,不肯為陛下效力。”
沈硯怒目而視:“你血口噴人!我沈硯對國家忠心耿耿,豈會有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