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火爆開第三朵燈花時,我摸到賬冊邊緣的鋸齒。太傅門生送來的"完整版"泛著新墨味,和父親書房那本黴斑位置分毫不差——這幫孫子連裝舊都懶得用心。
"秋姐!"阿青踹門進來,懷裡抱著從當鋪順來的字帖摹本,"太傅門生最近都在臨《靈飛經》,可你爹賬冊裡的批注..."他抖開宣紙,我捏著銀針挑開賬冊裝訂線,碎紙屑簌簌落在青磚上,露出底下暗紋——和父親私印上的雲雷紋一模一樣。
窗外更鼓敲過三聲,我摸出父親留下的銀尺比對字跡。太傅門生把"貪墨三千兩"改成"捐資助學",卻在"學"字捺腳多描了半筆——和摹本裡某頁批注的殘筆完美重合。
"找到了!"阿青突然撞翻燭台,火苗竄上賬冊。我甩出水袖卷滅火星,夾層裡的薄紙飄落,父親熟悉的蠅頭小楷映著月光:"首輔借漕運走私火器,太傅分潤三成。"
地牢方向傳來鐵鏈響動,我摸到紙頁背麵的暗號——和沈硯昨夜塞給我的漕幫密語能拚成完整蓮花。阿青突然拽住我手腕,"有人!"他甩出彈丸砸向窗欞,我趁機將賬冊塞進暖手爐,炭灰簌簌落進袖口。
黑衣人破窗而入時,我摸到爐底暗格裡的火藥。沈硯的匕首從梁上垂下,挑飛刺客手中劍,我趁機將火藥撒向燭台。火焰騰起的瞬間,他拽著我滾進密道,賬冊殘頁在火光中化作灰蝶。
"太傅門生..."他甩出匕首釘住追兵腳踝,"在摹本裡夾了慈幼局地圖。"密道石壁滲著水珠,我摸到父親刻的蓮花標記——和賬冊夾層裡的分毫不差。
慈幼局廢墟的焦梁上掛著半截紅繩,沈硯的匕首挑開灰燼,露出底下暗格。我摸出父親私印按進凹槽,機關轉動聲裡,地窖石門轟然開啟。
黴味混著血腥氣撲麵而來,柳依依被鐵鏈鎖在牆角。她抬頭時,我摸到她頸後胎記——和父親遺書裡畫的前朝皇嗣標記一模一樣。
"太傅的火器..."她咳嗽著吐出黑血,"炸的不是孤兒,是..."沈硯突然捂住她嘴,我甩出軟劍纏住從通風口鑽進的毒蛇。蛇身扭動時,露出七寸處的蓮花刺青——和賬冊夾層裡的標記分毫不差。
"二十年前..."柳依依摸出半塊染血的玉佩,"我娘把我塞進孤兒粥桶時,太傅正在和首輔分火器。"她突然劇烈咳嗽,我摸到她腕間淤青——和沈硯後腰的鞭痕形狀相同。
地窖突然震動,沈硯拽著我躲進米缸。追兵的火把照亮牆角,我摸到缸底暗格裡的漕幫令牌——和沈硯那塊能拚成完整蓮花。他突然咬破手指,在缸壁畫出個歪扭的"沈"字——和柳依依玉佩背麵的篆刻如出一轍。
"當年..."他摸出匕首割斷柳依依鐵鏈,"慈幼局大火燒的是真孤兒。"追兵的腳步聲逼近時,他拽著我滾進排水溝,汙水漫過口鼻時,我摸到他掌心的漕幫金令——和父親遺書裡壓著的能拚成完整舵標。
我們浮出水麵時,慈幼局已經燃成火海。沈硯的匕首斬斷追兵的鉤爪,我甩出軟劍纏住柳依依腰肢。她突然將玉佩塞進我手裡,"去漕幫..."話音未落,太傅的火銃聲從屋頂傳來。
沈硯的銀麵具裂成兩半,露出底下和皇帝七分相似的臉。柳依依突然大笑,"原來如此!"她摸出火折子點燃自己裙擺,"太子殿下,您該回宮了。"
火光中,我摸到玉佩內側的刻痕——和沈硯虎符上的雲紋能拚成完整龍紋。他拽著我跳進運河時,柳依依的身影在火海中化作蓮花形狀的灰燼。
"玩大了。"沈硯的繡春刀鞘敲響漕幫戰鼓,二十艘快船從霧中駛來,船頭火把組成巨大的蓮花標記。我摸出父親遺書按進他掌心,雲紋與龍紋咬合的刹那,紫禁城的鐘聲穿透晨霧。
漕船甲板滲著血水,我摸到沈硯後腰的鞭痕——和柳依依腕間淤青組成完整蓮花。他甩出匕首斬斷追兵的繩索,我趁機將賬冊殘頁塞進他衣襟。
"密道在龍王廟!"柳依依突然尖叫,她脖頸的胎記在月光下泛著青光——和父親遺書裡皇嗣標記的位置分毫不差。沈硯的繡春刀鞘敲響警世鐘,二十名青鋒閣死士破水而出,每人手裡都舉著帶蓮花標記的火器。
我們撞開龍王廟石門時,太傅的士兵已經堵住出口。沈硯的匕首刺進神像底座,密道轟然開啟的瞬間,我摸到牆上的血手印——和當年賬冊夾層裡的標記一模一樣。
"這邊!"柳依依拽著我跳進暗河,沈硯的繡春刀鞘卡住追兵的劍。水草纏住腳踝時,我摸到河底的石碑——刻著前朝年號,和玉佩背麵的篆刻相同。
密道儘頭亮著火光,太傅的士兵正在搬運火器。沈硯的銀麵具重新扣回臉上,繡春刀劃出銀弧,將箭簇釘進梁柱。我甩出軟劍纏住太傅腳踝,他反手擲出火折子點燃糧倉。
"走!"沈硯拽著我跳上漕船,柳依依摸出火折子點燃暗格。火焰騰起的瞬間,我摸到她塞給我的半塊虎符——和沈硯那塊能拚成完整龍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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漕船爆炸的火光裡,沈硯的匕首刺進太傅心口。我摸出父親遺書按在他臉上,墨跡未乾的"太子歸位"四字映著朝陽。柳依依的笑聲從火海傳來,"遊戲才剛開始..."
我們墜入運河時,新皇的登基詔書從城樓飄落。沈硯的繡春刀鞘撬開暗板,我們滾進暗道的瞬間,紫禁城的鐘聲穿透火海。
暗道裡飄著熟悉的酸味,我摸到牆上的血手印——和當年賬冊夾層裡的一模一樣。沈硯的火折子照亮前方,柳依依的玉佩在汙水裡泛著幽光,背麵篆刻的"沈"字被血染成暗紅。
"接著!"他甩來半塊虎符,我摸到內側刻痕——和父親私印上的雲雷紋能拚成完整蓮花。暗道儘頭傳來漕幫的暗號三長兩短,我們撞開石門時,二十艘裝滿火器的漕船正在運河列陣。
沈硯的匕首斬斷纜繩,火器轟鳴聲中,我摸到他後腰的東廠紋身——和父親遺書裡私兵標記的方位分毫不差。我們躍上小船時,紫禁城已經換了人間,新皇的龍袍在晨風中獵獵作響,袖口繡著的蓮花標記泛著血光。
"下一站?"我甩出軟劍纏住他腳踝,他反手將我拉進懷裡。漕船的戰鼓聲由遠及近,他摸出火折子點燃信號彈,紫色蓮花在火光中綻放。
我們滾進船艙時,柳依依的笑聲從四麵八方傳來。沈硯的繡春刀鞘敲響戰鼓,我摸出父親遺書按進他掌心,雲紋與龍紋咬合的刹那,運河水麵突然炸開水柱——二十名戴蓮花麵具的死士破水而出,刀尖映著朝陽刺向我們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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