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搖了搖頭:“沒有了,他買了香就走了,沒多說彆的。”
我讓下屬拿出紙筆,讓老板把剛才說的話寫下來,再按上手印。
老板不敢不從,趕緊照做。
拿到證詞,我心裡一塊石頭落了地。
迷魂香、李青的行蹤、被銷毀的證據,這些線索串起來,已經能初步指向李青了。
但還不夠,我得找到更直接的證據,證明他就是殺害老捕頭的凶手。
我拿著證詞,跟下屬往六扇門走。
路上,下屬問我:“林捕頭,現在有了老板的證詞,是不是可以抓李青了?”
我搖了搖頭:“還不行,他還有不在場證明,而且沒找到他仿製捕快牌的證據。得再等等,先彆打草驚蛇。”
回到六扇門,我把證詞收好,又去了刑房。
王婆還在那兒坐著,看見我進來,趕緊站起來。
“林捕頭,您問完了?”她小心翼翼地問。
“問完了。”我點頭,“你可以回去了,記住我跟你說的話,彆亂說話。”
王婆連連點頭,趕緊走了。
我沒回自己的住處,而是去了六扇門的檔案室。
我得查查李青之前的辦案記錄,看看他有沒有什麼前科,或者有沒有跟老捕頭結過更深的仇。
翻了半宿,還真讓我找到了。
半年前,李青負責追蹤一個盜竊團夥,結果跟丟了主犯,導致主犯後來又作案,害死了一個平民。
當時老捕頭就想把這事上報,是李青哭著求了半天,老捕頭才暫時壓了下來,讓他限期把主犯抓回來。
可直到現在,那個主犯還沒抓到。
我心裡更確定了,李青肯定是怕老捕頭把這事捅出去,才對老捕頭下了手。
但現在,我還缺最後一塊拚圖——李青仿製捕快牌的證據。
我看了看外麵的天,已經快亮了。
我沒再等,起身就往城西走。
城西有個鐵匠鋪,專門打製各種金屬物件,李青要仿製捕快牌,肯定會去那兒。
到了鐵匠鋪,鐵匠剛開門。
看見我進來,他愣了一下:“林捕頭?您怎麼來了?”
“我問你,三天前下午,是不是有個叫李青的捕快,讓你給他仿製一塊六扇門的捕快牌?”我直接問。
鐵匠臉色變了變,想了想,點頭:“是有這麼回事。他拿來一塊舊的捕快牌,讓我照著做一塊一模一樣的,還特意說,重量輕點也沒事,隻要樣子像就行。”
“那塊仿製的捕快牌呢?他拿走了嗎?”我追問。
鐵匠點頭:“拿走了,當天晚上就來拿了。”
我讓鐵匠也寫了份證詞,按了手印。
現在,證據基本齊了。
迷魂香的購買記錄、仿製捕快牌的證詞、老捕頭手劄的失蹤、現場證據的銷毀,所有線索都指向了李青。
我拿著兩份證詞,轉身就往六扇門走。
這一次,我要讓李青,還有那些幫他說話的人,無話可說。
到了六扇門,正好碰見李青從外麵進來。
他看見我手裡的紙,眼神閃了閃,卻還是故作鎮定地走過來:“林捕頭,這麼早去哪兒了?找到證據了嗎?”
我沒跟他廢話,直接把證詞扔在他麵前:“你自己看,這是不是你乾的好事!”
李青拿起證詞,越看臉色越白,手都開始抖了。
周圍的捕快也圍了過來,湊著看證詞。
“李青,你真買了迷魂香?還仿製了捕快牌?”
“怪不得林捕頭說你有問題,你這是真要謀殺老捕頭啊!”
李青猛地把證詞扔在地上,大喊:“這是假的!是他們陷害我!林捕頭,你為了查案,竟然讓他們偽造證詞!”
我冷笑一聲,彎腰撿起證詞:“陷害你?王婆看見你去老捕頭家,雜貨鋪老板賣你迷魂香,鐵匠給你仿製捕快牌,三個人都能陷害你?你覺得誰會信?”
李青張著嘴,說不出話來,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總捕頭也走了過來,撿起地上的證詞看了看,臉色沉了下來:“李青,你還有什麼話說?”
李青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哭著喊:“總捕頭,我是被冤枉的!林捕頭跟老捕頭關係好,她就是想替老捕頭報仇,才故意栽贓我!您要相信我啊!”
我沒再跟他糾纏,對旁邊的下屬說:“把他抓起來,關進大牢,等朝廷發落!”
下屬上前,拿出鎖鏈,就要往李青身上套。
李青突然掙紮起來,大喊:“我沒罪!你們不能抓我!林晚秋,你不得好死!”
我沒理他的瘋話,看著下屬把他押走。
周圍的捕快都沒了聲音,沒人再替李青說話。
總捕頭看著我,歎了口氣:“晚秋,是我之前糊塗,沒看清他的真麵目。接下來的事,還得辛苦你。”
我點頭:“總捕頭放心,我會把剩下的事查清楚,給老捕頭一個交代。”
現在,李青被抓了,但還有一件事沒弄明白——老捕頭的手劄,到底被他藏哪兒了?
手劄裡肯定還有更重要的線索,或許還能牽扯出其他的事。
我決定,再去李青的住處查查,一定要把那本手劄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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