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襲擊我的人衣服被我劃破,掉了半塊刻著‘陳’字的玉佩,你有玉佩嗎?”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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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往懷裡摸了摸,又趕緊縮回來——肯定是有,怕拿出來露餡。
“你不承認也沒關係,”我轉身對衙役說,“去陳默住處搜,找半塊刻著‘陳’字的玉佩,還有沾著鬆煙墨的祛疤膏盒子。”
衙役立馬往外走,陳默急了:“彆去!我承認!我是去了破廟,也襲擊了你,但我沒殺師父!”
“你沒殺師父?”我冷笑,“那暗格裡的烏頭粉是誰放的?藥爐裡的毒是誰下的?”
“是……是蘇景堂自己放的!他想自殺,嫁禍給我!”陳默喊著,聲音都變了。
“蘇景堂為啥要自殺?”我問。
“他……他賣假藥的事快被揭發了,想一死了之,還想拉我墊背!”陳默說。
我沒信,轉頭對老婦人說:“你再想想,陳默案發當天還有啥異常?比如他背著啥東西,或者跟誰說過話?”
老婦人想了想,說:“我看見他背著個黑布包,從破廟方向回來,包鼓鼓的,不知道裝的啥,還跟個穿灰布衫的人說了幾句話,那人看著像仁心堂的夥計。”
“穿灰布衫的夥計?是不是李三?”我問。
“對!就是他!”老婦人點頭,“李三還幫他拎了會兒包,兩人偷偷摸摸的,不知道說啥。”
我心裡清楚了,陳默去破廟是跟李三交接假藥,還想銷毀烏頭粉證據,襲擊我是怕我查到破廟。
“你跟李三交接假藥,是不是想把假藥轉移到破廟,等風頭過了再賣?”我問陳默。
他沒說話,算是默認了。
“你不僅殺了蘇景堂,還幫他賣假藥,害了不少百姓,你說你沒罪?”我語氣嚴厲。
陳默沒再反駁,眼淚掉了下來:“我娘死得冤!蘇景堂用假藥害死我娘,還用藥控製我,我沒辦法才殺他的!”
“你殺他是為了報仇,但你幫他賣假藥,害了彆人,這就是你的罪。”我對他說,“你現在全招了,還能從輕發落,不然,等著你的就是死刑。”
陳默沉默了半天,終於開口:“我全說……我殺了蘇景堂,也幫他賣過假藥,李三是幫我轉移假藥的,我弟弟陳硯是幫我偽造不在場證明的,襲擊你的人也是我,因為我怕你查到破廟,發現假藥和烏頭粉。”
“烏頭粉是從哪來的?”我問。
“是我從濟世堂偷的,周萬山沒發現,我還故意在濟世堂留了點碎屑,想嫁禍給他。”陳默說。
“你知道蘇景堂三年前殺了他師兄嗎?”我又問。
“知道,”陳默點點頭,“蘇景堂喝醉了跟我說過,他師兄發現他賣假藥,想揭發他,他就用烏頭毒殺了師兄,把屍體藏在破廟後院的枯井裡。”
我心裡鬆了口氣——所有疑點都通了,陳默全招了。
這時,衙役回來了,手裡拿著半塊刻著“陳”字的玉佩,還有個祛疤膏盒子,盒子上果然沾著鬆煙墨。
“證據確鑿,”我對趙虎說,“把陳默押回牢房,嚴加看管,彆讓他再翻供。”
趙虎點點頭,押著陳默往外走,陳默沒再反抗,頭一直低著——他知道,自己逃不掉了。
我帶著老婦人往外走,她還在哭:“姑娘,我是不是也有罪?我幫著撒謊了……”
“你主動招供,算戴罪立功,”我對她說,“以後彆再幫人撒謊了,好好照顧你孫子。”
老婦人點點頭,千恩萬謝地走了。
我站在順天府門口,心裡清楚——案子快結束了,就差陳硯和周萬山的最終定罪,還有三年前懸案的屍骨鑒定。
剛想往破廟方向走,就看見順天府尹匆匆跑來:“林姑娘,好消息!陳硯已經全招了,周萬山也認罪了,三年前懸案的屍骨也鑒定出來了,確實是蘇景堂的師兄!”
我點點頭,心裡一塊石頭落了地——終於,所有真相都大白了。
“尹大人,”我說,“還有件事,仁心堂倉庫裡的假藥已經燒了,但得派人去城外破廟看看,有沒有遺漏的假藥,彆再讓百姓受害。”
順天府尹趕緊說:“我這就派人去!林姑娘,這次多虧了你,不然這案子還不知道要拖到啥時候。”
我沒說話,轉身往仁心堂走——還有最後一件事,把蘇景堂的罪行公之於眾,讓百姓知道真相,也讓死去的人瞑目。
到了仁心堂,百姓還沒散,圍著燒焦的假藥堆議論。
我站上台階,大聲說:“大家靜一靜!蘇景堂賣假藥,害死不少百姓,還用藥控製陳默,三年前還殺了他師兄,現在所有真相都查清了,陳默、周萬山、李三都被抓了,以後不會再有人用假藥害你們了!”
百姓們歡呼起來,有人喊:“林姑娘,謝謝你!你是我們的活菩薩!”
我笑了笑,心裡清楚——這不是我一個人的功勞,是所有想查明真相的人一起努力的結果。
以後,隻要還有不公,還有罪惡,我就會一直查下去,用這把銀尺,用這隻受過傷的左眼,守護真相和正義,做百姓的“鬼眼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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