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陳默點點頭，“蘇景堂喝醉了跟我說過，他師兄發現他賣假藥，想揭發他，他就用烏頭毒殺了師兄，把屍體藏在破廟枯井裡。”
我轉向趙虎：“去破廟枯井，把蘇景堂師兄的屍骨挖出來，跟蘇景堂的筆跡對比，確認身份。”
趙虎立馬領命出去，我盯著陳默：“你還有啥沒說的？比如你跟周萬山的關係，他為啥幫你？”
“周萬山想吞並仁心堂，”陳默說，“他知道我想殺蘇景堂，就跟我合作，說要是我殺了蘇景堂，他就幫我掩蓋罪行，還讓我幫他賣假藥，可我沒答應，他就想嫁禍我！”
“你說的是真是假，等周萬山認罪就知道了。”我站起身，對衙役說，“把陳默押回牢房，嚴加看管，彆讓他再翻供。”
衙役把陳默押走，老夥計也被帶去錄口供，我拿著空藥瓶和病曆去找順天府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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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大人，陳默已經全招了，他就是‘甲’，蘇景堂用醉仙散控製他幫著賣假藥，陳默為了報仇殺了蘇景堂。”我把證據放在桌上。
順天府尹點點頭：“辛苦你了，林姑娘，趙虎已經去破廟挖屍骨了，等屍骨挖出來，跟蘇景堂師兄的家人對質，就能定案了。”
“還有周萬山，”我說，“他想吞並仁心堂，還幫著陳默掩蓋罪行，得趕緊審他，讓他認罪。”
順天府尹立馬讓人把周萬山帶來，周萬山一見我，臉色就變了：“林姑娘，我啥都沒做，是陳默陷害我！”
“你還想撒謊？”我把陳默的供詞扔在他麵前，“陳默說你想吞並仁心堂，跟他合作殺蘇景堂，你要是不承認，就把你跟陳默的書信拿出來，上麵有你的筆跡！”
周萬山拿起供詞，手開始發抖：“是……是我跟陳默合作的，我想吞並仁心堂，才幫他掩蓋罪行，可我沒殺蘇景堂，是陳默殺的！”
“你幫他轉移假藥，還想嫁禍他，這就是共犯！”順天府尹一拍桌子，“你要是全招了，還能從輕發落，不然，等著你的就是死刑！”
周萬山趕緊點頭：“我招！我全招！我跟陳默合作，幫他轉移假藥，還讓親兵幫他偽造不在場證明，可我沒殺蘇景堂，都是陳默一個人做的！”
我沒再說話，心裡清楚——所有真相都大白了，蘇景堂的罪行，陳默的複仇，周萬山的野心，都有了結果。
這時，趙虎跑回來，手裡拿著塊玉佩：“林姑娘，尹大人，枯井裡挖出了屍骨，手裡還攥著塊刻著‘蘇’字的玉佩，應該是蘇景堂師兄的！”
順天府尹讓人把玉佩收好，對我笑著說：“林姑娘，這案子能破，全靠你，要是沒有你，我們還被蒙在鼓裡呢！”
“這是我應該做的。”我把百兩黃金和祖傳醫書拿出來，“尹大人，這黃金我不能要，你把它分給吃了假藥的百姓，醫書我留下，以後還能幫著查案。”
順天府尹點點頭：“好，我聽你的，一定把黃金分給百姓，不讓他們再受委屈。”
我沒再多說，轉身往府衙外走——京城的案子徹底結束了，江南的案子還在等著我，我得趕緊出發。
剛到門口，就看見老婦人帶著幾個百姓過來，手裡拿著錦旗：“林姑娘，我們給你做了麵錦旗，謝謝你為我們做主！”
錦旗上寫著“為民除害，女中神探”，紅底金字，格外醒目。
“謝謝大家。”我接過錦旗，心裡暖暖的。
百姓們圍著我，七嘴八舌地說：“林姑娘，你要是再回京城，一定要來家裡坐坐！”
“我們給你準備了吃的，你帶在路上！”
我笑著點頭，跟百姓們道彆後，催馬往江南方向走。
銀尺在陽光下閃著光，錦旗在身後飄著——我知道，隻要還有不公，還有罪惡，我就會一直查下去，用這把銀尺，用這隻受過傷的左眼，守護真相和正義，做永遠的“鬼眼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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