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馬走了約莫半個時辰,身後突然傳來馬蹄聲,回頭一看——是順天府尹身邊的親兵,手裡舉著個信封。
“林姑娘,尹大人讓我追上來,給您這個!”親兵勒住馬,把信封遞過來,“裡麵是懸案後續的安排,還有您落在府衙的醫書。”
我接過信封,打開一看——祖傳醫書的藍色封皮露出來,還有張字條,寫著“懸案案卷已歸檔,後續定給百姓交代”。
“替我謝過尹大人。”我把醫書揣進懷裡,催馬繼續往江南走,心裡卻惦記著京城的後續——陳默的判決、陳硯的去處,還有那些假藥受害者。
走了五天,在驛站歇腳時,遇到個從京城來的商人,他見我腰間掛著銀尺,湊過來說:“姑娘是‘鬼眼探’林晚秋吧?京城百姓都在說你呢!”
“哦?他們說啥了?”我停下手裡的茶碗。
“說你幫著破了假藥案,還揪出殺蘇大夫的真凶!”商人笑著說,“我聽順天府的人說,陳默被判了監禁十年,本來是要判死刑的,後來因為揭發蘇景堂賣假藥有功,改判了;陳硯判了流放三年,周萬山還跟尹大人保證,會照顧陳硯家裡人,等他流放回來給安排活計!”
我心裡鬆了口氣,又問:“周萬山呢?他真洗冤了?”
“洗了!洗了!”商人點頭,“尹大人查清楚了,烏頭粉是陳默偷的,跟周萬山沒關係,周萬山現在天天在濟世堂免費給假藥受害者看病,還捐了不少銀子給百姓抓藥,大家都說他是‘活菩薩’呢!”
“那蘇景堂的家產呢?”我追問——之前跟順天府尹提過,要把蘇景堂的家產分給受害者。
“全分了!”商人掰著手指說,“蘇景堂的鋪子、田地,都折算成銀子,按受害程度分給百姓,有個老婦人,她兒子吃假藥去世,分了五十兩呢!”
我點點頭,端起茶碗喝了口——案子總算有個讓百姓滿意的結果,沒白忙活一場。
又走了半個月,到了江南境內,在鎮上客棧住下。剛把馬拴好,就看見個穿綠衣的小姑娘跑過來,手裡拿著個木盒。
“林姑娘,有人讓我把這個給您!”小姑娘把木盒遞過來,轉身就跑。
我打開木盒——裡麵是百兩黃金,還有張字條,是順天府尹的筆跡:“百姓感念您的恩情,湊了這些黃金,您務必收下;另,蘇景堂毒殺師兄案已昭告全城,凶手罪名坐實,您放心。”
我拿著黃金,心裡暖烘烘的——這些黃金是百姓的心意,不能收。我把黃金包好,讓客棧夥計幫忙寄回順天府,附了張字條:“黃金請分給未領夠賠償的受害者,我心領了。”
第二天一早,剛準備出發去查江南的案子,就看見周萬山站在客棧門口,手裡拎著個藥箱。
“林姑娘,沒想到在這兒遇到您!”周萬山走過來,臉上帶著笑,“我是來江南采藥材的,順便給您帶了些藥膏,治您左眼的舊傷。”
我接過藥膏,打開聞了聞——是薄荷和金銀花的味,溫和不刺激。
“你咋知道我左眼有舊傷?”我問。
“之前在濟世堂,我見您總揉左眼,就猜您眼睛不好。”周萬山撓撓頭,“還有件事,我跟尹大人保證了,等陳硯流放回來,我收他當徒弟,教他醫術,讓他好好做人。”
“你能這麼做,挺好。”我點點頭,“那些假藥受害者,你還在照顧?”
“是!”周萬山眼神堅定,“我之前沒發現陳默的陰謀,也算有責任,以後會一直免費給他們看病,直到他們康複。”
我沒再多說,把藥膏揣進懷裡:“我還要去查江南的案子,就不跟你多聊了。”
“您路上小心!”周萬山遞來個藥包,“這裡麵是防蛇蟲的藥,江南濕氣重,您帶著用。”
我接過藥包,翻身上馬,跟周萬山道彆後,往江南縣城走。
又過了一個月,在縣城查完一樁偷藥案,剛準備去下一個地方,順天府尹派的人就找到了我,手裡拿著份公文。
“林姑娘,尹大人讓我給您送結案公文!”來人把公文遞過來,“蘇景堂毒殺師兄的案子,所有證據都齊了,家產全部分給受害者,沒留一點;陳默因為在牢裡表現好,還幫著揭發了其他假藥販子,尹大人幫他申請改判,從十年減到八年;陳硯在流放地表現不錯,周萬山已經派人去給他送過冬的棉衣了。”
我打開公文,上麵寫得清清楚楚,還有受害者的簽名,一個個紅手印蓋在上麵,看著格外踏實。
“替我謝過尹大人。”我把公文收好,“你回去跟尹大人說,要是京城再有案子,隨時派人找我。”
來人點點頭,轉身離開。我站在縣城的路口,看著來往的百姓——他們臉上帶著笑,買著菜、聊著天,日子過得安穩。
我摸了摸腰間的銀尺,又看了看懷裡的醫書——這銀尺幫我破了無數案子,這醫書是祖輩的心血,以後我會帶著它們,走更多地方,查更多案子,讓更多百姓不受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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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下午,我在縣城的藥鋪裡,遇到個老太太,她拿著包藥,跟掌櫃說:“這藥是‘活菩薩’林姑娘讓我來拿的,她說這藥能治我的咳疾。”
我愣了下,才反應過來——之前查偷藥案時,見老太太咳得厲害,就給她寫了藥方,讓她來藥鋪拿藥。
“老太太,您的咳疾好點沒?”我走過去。
老太太抬頭看見我,立馬拉住我的手:“姑娘,你就是林晚秋吧?多虧了你,我的咳疾好多了!你真是活菩薩啊!”
周圍的百姓聽見動靜,都圍過來,七嘴八舌地說:“原來你就是林姑娘!我聽說你在京城破了大案子!”“姑娘,我家孩子總鬨肚子,你能給看看不?”
我笑著點頭,掏出銀尺,幫百姓們看診——有的是因為吃了不乾淨的東西,有的是因為受了風寒,我都一一寫了藥方,讓他們去藥鋪拿藥。
忙到天黑,百姓們才漸漸散去,藥鋪掌櫃遞來碗熱茶:“姑娘,您真是個好人,百姓們都記著您的好呢!”
“我隻是做了該做的事。”我喝了口茶,“以後要是這縣城有啥不公的事,隨時派人去江南府找我。”
第二天一早,我又要出發了——下一個鎮子有百姓報官,說藥鋪賣假藥,我得去查查。
剛出縣城,就看見老太太帶著幾個百姓,手裡拿著乾糧和水囊:“姑娘,路上吃!彆餓著!”
“謝謝大家。”我接過東西,翻身上馬。
百姓們站在路口揮手,我回頭看了一眼——他們的笑容,比陽光還暖。
催馬往前走,銀尺在腰間晃著,醫書在懷裡揣著,風從耳邊吹過,帶著江南的濕氣。我知道,這不是結束,以後還會有更多案子,更多百姓需要我,但我不會怕——隻要能守護正義,能讓百姓過上安穩日子,再苦再累都值。
又過了半年,我在江南破了三樁假藥案,幫二十多個百姓討回了公道。有天,順天府尹派人送來封信,說陳硯在流放地學了手藝,周萬山已經幫他找好了活計;陳默在牢裡開始學醫,想以後出獄了給百姓看病;周萬山的濟世堂開了分店,專門給窮人免費看病。
我把信折好,放進懷裡——所有的事,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
夕陽西下,我站在江邊,看著來往的船隻,手裡攥著銀尺。我知道,隻要這世間還有不公,還有罪惡,我就會一直走下去,做永遠的“鬼眼探”,守護每一個需要正義的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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