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了蘇繡娘的舊居,找到了她藏起來的筆記。”我把秘方原件往他麵前又湊了湊,“上麵寫得清清楚楚,十年前你拿著刀逼她寫秘方,還說要殺了她兒子蘇青,她才不得不把方子給你,還故意漏了‘胭脂調靛’這一步。”
小張突然開口:“晚秋姐,我剛在他行李裡還搜到這個!”
他遞過來一個小瓷瓶,我擰開蓋子聞了聞——是淡竹粉。
“你給李伯的藥裡加淡竹粉,讓他視力模糊,也是怕他看清楚你染布的步驟,發現秘方裡的破綻吧?”我盯著李伯,“還有蘇青,你騙他說老板娘殺了他娘,搶了秘方,讓他去殺人,你好坐收漁利,對不對?”
李伯的嘴唇哆嗦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突然,他手裡的刀“哐當”一聲掉在地上。
小王趕緊撿起刀,翻過來給我看:“晚秋姐,刀把上有血跡,說不定是老板娘的!”
我點了點頭,繡春刀又往他脖子上壓了壓:“現在還有什麼好說的?教唆殺人,搶秘方,襲捕頭,你哪一條罪都夠判死刑了。”
李伯突然腿一軟,“撲通”跪在地上,雙手撐著地,頭埋得低低的。
“我……我不是故意的……”他聲音哽咽,“我就是嫉妒蘇繡娘,她染布比我好,大家都誇她,沒人看我……我隻是想要個秘方,想讓彆人也誇誇我……”
“想被誇就去學,去練,不是去搶,去殺人!”我把繡春刀收回來,衝小張使了個眼色,“把他鎖起來,鐵鏈拴緊點,彆讓他再耍花樣。”
小張和小李趕緊上前,把鎖鏈套在李伯的手腕和腳踝上,鎖扣“哢嗒”一響。
李伯被拉起來的時候,突然抬頭看我:“晚秋……師妹,看在師傅的麵子上,能不能……能不能彆告訴蘇青,是我逼他娘寫的秘方?他要是知道了,肯定會恨死我的……”
我盯著他,沒說話。
小張推了他一把:“現在知道怕了?早乾什麼去了?走!”
李伯被押著往前走,腳步踉踉蹌蹌的,頭一直低著。
我撿起地上的秘方抄本,翻了兩頁——上麵果然沒有“胭脂調靛”那一句。
小李湊過來:“晚秋姐,現在證據全了,李伯應該會認罪了吧?”
“不好說。”我把抄本折起來放進懷裡,“他還有僥幸心理,得把蘇繡娘找來,讓她當麵跟李伯對質,才能讓他徹底沒話說。”
小王突然問:“那蘇青呢?還在染坊裡關著,情緒還是不穩定,老喊著要見他娘。”
“先讓小張看著他,彆讓他自殘。”我往染坊的方向走,“等把李伯押回去,我就去城外找蘇繡娘,這案子,該結了。”
走了兩步,我突然想起師傅紅伶說過的話:“暗器能傷人,也能護人;刀能殺人,也能守正義,關鍵看握刀的人。”
李伯握著師傅教的斷痕刀,卻用來作惡;我握著繡春刀,是為了找真相,護正義。
同門一場,他卻走偏了路,落到今天這個下場,隻能怪他自己。
我加快腳步,陽光照在腰間的捕快牌上,叮啷響,像是在催著我,趕緊把剩下的真相挖出來,給老板娘,給蘇繡娘,也給蘇青,一個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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