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屬們見我這麼堅持,也紛紛蹲下來,幫我一起扒開灰燼。我們找了整整一個時辰,就在我快要絕望的時候,一個下屬突然喊道:“頭兒!你看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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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趕緊跑過去,隻見他手裡拿著一塊靛藍色的顏料塊,雖然被燒得黑乎乎的,但還能看出原本的顏色。我眼睛一亮——這是沈府染缸裡的顏料!染缸是陶做的,底部可能沒被完全燒毀!
我們順著顏料塊的位置往下挖,果然挖出了染缸的底部,裡麵還有不少沒被燒毀的靛藍色顏料塊。我趕緊讓下屬把顏料塊收好,又繼續在廢墟裡找。
就在這時,我的手指碰到了一個硬東西,我趕緊扒開周圍的灰燼,發現是一個小鐵件——是暗榫的配件!上麵還有新鮮的磨損痕跡,肯定是柳文彥逃跑時不小心掉落的!
“找到了!我們找到證據了!”我興奮地喊道,心裡的石頭終於落了一半。有了顏料塊和暗榫配件,就能進一步證明柳文彥是凶手了。
可就在這時,阿武突然想起了什麼,臉色一變:“頭兒,不好了!春桃不見了!”
“什麼?”我心裡一緊,“不是讓你派人保護她嗎?怎麼會不見了?”
“是春桃的家人來把她接走的,”阿武急得直跺腳,“他們說春桃娘病了,要帶春桃回鄉下。我們攔不住,隻能看著他們走了。後來我派人去查,才知道春桃的家人是被柳家威脅了,他們把春桃藏在城郊的破廟裡,還說要是我們再找春桃,就帶她去外地,讓我們永遠找不到!”
“柳家真是陰魂不散!”我氣得攥緊了拳頭,“破廟周圍有沒有人看守?”
“有,柳家派了眼線在破廟周圍盯著,我們根本靠近不了。”阿武答道。
我皺了皺眉,沉思起來——硬闖肯定不行,隻會打草驚蛇,說不定還會傷害到春桃。得想個辦法,引春桃出來。
突然,我眼前一亮,對阿武說:“你找兩個機靈點的下屬,讓他們假扮成柳家的人,去破廟傳話,就說‘春桃若不出來,就殺了她娘’。春桃最在乎她娘,肯定會出來的!”
阿武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趕緊去安排。我則帶著其他下屬,埋伏在破廟附近的樹林裡,等著春桃出來。
大概過了半個時辰,破廟的門開了,春桃跑了出來,臉上滿是焦急和恐懼:“我娘呢?你們把我娘怎麼樣了?”
假扮柳家眼線的下屬剛想說話,我立刻帶著人衝了出去,大喊道:“春桃,彆怕!是我!”
春桃愣了愣,看到我,眼淚一下子就流了出來:“林捕頭……”
破廟周圍的柳家眼線見情況不對,想跑,卻被我的下屬們一一抓住。我走到春桃身邊,輕聲道:“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你娘沒事,我們隻是想引你出來,怕你被柳家的人帶走。”
春桃的家人也從破廟裡走了出來,他們看著我,滿臉愧疚:“林捕頭,我們也是沒辦法,柳家的人威脅我們,說要是不把春桃藏起來,就殺了我們全家……”
“我知道你們是被脅迫的,不怪你們。”我對他們說,“你們跟我回六扇門吧,那裡安全,柳家的人不敢去。”
春桃的家人點了點頭,跟著我們往六扇門走。路上,春桃拉著我的袖子,小聲說:“林捕頭,我是不是又給你添麻煩了?我娘說,我要是再作證,柳家的人會殺了我們……”
我停下腳步,看著春桃的眼睛,認真地說:“春桃,你聽我說。要是你現在退縮了,柳文彥就會逍遙法外,他還會傷害更多的人,說不定下次,就會輪到你娘。你隻有勇敢地站出來作證,才能讓柳文彥受到懲罰,才能保護你娘,保護更多的人。”
春桃低著頭,沉默了半天,然後抬起頭,眼裡滿是堅定:“林捕頭,我知道了。我會作證,我要讓柳文彥為小姐償命!”
我欣慰地笑了笑,拍了拍她的肩膀:“好樣的!有我在,我會保護你們的。”
回到六扇門,我把春桃和她的家人安排在後院,派了專人保護。然後,我拿著找到的顏料塊和暗榫配件,去了大牢。
柳文彥被關在牢裡,見我進來,立刻變得激動起來:“林晚秋,你快放了我!我爹不會放過你的!周大人也不會放過你的!”
我冷笑一聲,把顏料塊和暗榫配件扔在他麵前:“你還以為你能出去?這是沈府染缸裡的顏料,和你袖口的顏料一模一樣。這是暗榫配件,是你從繡樓逃跑時掉落的。鐵證如山,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柳文彥看著地上的證據,臉色一點點變得慘白,他癱坐在地上,再也說不出話來。
我轉身走出大牢,心裡鬆了口氣。雖然周大人還在給我施壓,雖然還有很多困難,但我已經找到了關鍵證據,春桃也願意作證。接下來,我要做的,就是在公堂上,讓柳文彥和周大人,為他們的所作所為,付出應有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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