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萬貫回頭看了一眼,臉色瞬間白了,使勁甩了甩馬鞭,黑馬跑得更快了,嘴裡還喊著:“劉老三!快把藥給我!不然我們都得死!”
劉老三也慌了,趕緊把藥罐扔給錢萬貫,轉身就想往觀裡跑。
“想跑?”我冷笑一聲,從腰間摸出一把短刀——這是師傅紅伶教我做的機關暗器,能脫手飛出,百發百中。我瞄準劉老三的腿,手腕一甩,短刀“嗖”地飛了出去,正好紮在他的褲腿上,把他釘在了地上。
“啊!我的腿!”劉老三慘叫一聲,倒在地上,抱著腿打滾。
錢萬貫見劉老三被抓,更慌了,騎著馬就想往觀後的小路跑。我趕緊從背上取下弓箭,拉滿弓弦,瞄準黑馬的屁股——我不想傷錢萬貫,我要活的,讓他親口承認自己的罪行!
“咻”的一聲,箭射了出去,正好紮在黑馬的屁股上。黑馬吃痛,揚起前蹄,把錢萬貫從馬背上甩了下來,重重地摔在地上,手裡的布包也掉了出去,裡麵的毒藥撒了一地。
“抓住他!”我大喊一聲,率先衝了上去。
錢萬貫掙紮著想起身,可剛爬起來,就被衙役們按住了,胳膊被反綁在身後,臉貼在地上,沾滿了泥土,狼狽得像條喪家之犬。
“林捕頭!饒命啊!”錢萬貫哭喊著,聲音都變調了,“我不是故意的!是柳玉娘逼我的!是她讓我買毒藥、改絲線的!我也是受害者啊!”
“受害者?”我蹲下身,一把揪住他的頭發,讓他看著我,“你幫蘇錦繡掩蓋舊案,幫柳玉娘買毒藥殺人,還放火燒了繡莊賬本房,現在倒說自己是受害者?我告訴你,錢萬貫,你的罪證我都找到了,賬本、特殊絲線、摻毒染料,你就算有十張嘴,也彆想狡辯!”
錢萬貫的眼睛瞪得溜圓,看著我手裡的賬冊,臉色一點點變得慘白,嘴裡喃喃道:“不可能……我明明把賬本都藏好了……你怎麼會找到……”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我鬆開手,錢萬貫的頭“咚”地砸在地上,“把他和劉老三都綁起來,帶回六扇門,嚴加審訊!”
“是!”衙役們把錢萬貫和劉老三綁得結結實實,像拖死狗一樣拖著走。
我站在原地,看著地上撒落的毒藥,心裡鬆了口氣——錢萬貫抓到了,柳玉娘跑不了多久,這案子總算有了進展。可一想到知府那邊的事,我又皺起了眉頭——錢萬貫的家人告我濫用職權,知府肯定會借機找我麻煩,我得趕緊把證據整理好,讓知府無話可說。
“林捕頭,咱們現在回六扇門嗎?”小李走過來,擦了擦臉上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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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我點點頭,“把錢萬貫和劉老三交給獄卒看管,你去把仵作驗染料和絲線的結果拿過來,我要馬上整理證據,去見知府大人!”
往回走的路上,風漸漸小了,太陽從雲層裡鑽了出來,照在山路上,暖洋洋的。可我心裡卻沒半點輕鬆——錢萬貫雖然抓到了,但他肯定不會輕易認罪,柳玉娘還沒找到,蘇婉兒父親的舊案也得重新審理,這案子,還遠沒結束。
回到六扇門,我把錢萬貫和劉老三扔進大牢,就趕緊去仵作房拿檢驗結果。仵作是個五十多歲的老頭,戴著老花鏡,手裡拿著一張紙,臉色凝重地看著我:“林捕頭,你送來的染料和絲線上都摻了鶴頂紅,而且含量很高,隻要沾到皮膚,半個時辰內就會毒發身亡!還有那黑色顆粒,是用來固定鶴頂紅的,讓毒藥不會輕易掉下來,看來凶手是早有預謀啊!”
“果然是鶴頂紅!”我攥緊檢驗結果,心裡的石頭落了地,“多謝仵作,我這就去見知府大人。”
知府大人的衙門在城中心,紅牆黑瓦,門口的石獅子瞪著眼睛,看著就讓人心裡發怵。我走到門口,對守衛說:“六扇門捕頭林晚秋,求見知府大人,有重要案件要彙報。”
守衛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嘴角撇了撇:“知府大人正在忙,不見!你還是回去吧,等大人有空了,自然會傳你。”
“忙?”我冷笑一聲,把檢驗結果和賬冊舉起來,“我有錢萬貫殺人的鐵證,要是耽誤了辦案,這個責任你擔得起嗎?”
守衛臉色一變,不敢再攔我,趕緊跑進去通報。沒過多久,就聽見裡麵喊:“傳林晚秋進見!”
我整理了一下藏青色短打,挺直腰板走了進去。知府大人坐在大堂中央的椅子上,穿著紅色官服,手裡拿著茶杯,眼神冷得像冰,旁邊還站著錢萬貫的兒子,正惡狠狠地瞪著我。
“林捕頭,你可知罪?”知府大人開口了,聲音裡帶著威嚴,“錢家告你濫用職權,故意燒毀賬本房,銷毀證據,你還有什麼話說?”
“大人,我沒有濫用職權,更沒有燒毀賬本房。”我把賬冊和檢驗結果遞上去,“這是錢萬貫近三個月的收支賬冊,上麵清楚地寫著他給柳玉娘送‘特殊絲線’,還有摻了鶴頂紅的染料檢驗結果,這些都是錢萬貫殺人的證據。至於賬本房失火,是錢萬貫派人乾的,目的是銷毀他與蘇錦繡舊案的關聯證據,我這裡還有十年前的賬本,上麵記錄著錢萬貫幫蘇錦繡買通仵作的事,大人可以查驗。”
知府大人接過賬冊和檢驗結果,翻了幾頁,臉色越來越凝重,錢萬貫的兒子也慌了,大喊道:“大人,這是假的!是林晚秋偽造的!您可不能信她!”
“偽造?”我冷笑一聲,“賬冊上的字跡是錢萬貫的親筆,檢驗結果是仵作的親筆簽名,要是大人不信,可以找人核對筆跡,再讓其他仵作重新檢驗染料!而且我已經抓到了錢萬貫和藥材商劉老三,他們都已經認罪,大人可以去大牢親自提審!”
錢萬貫的兒子臉色瞬間白了,再也說不出話來,雙腿一軟,差點跪在地上。知府大人瞪了他一眼,又看了看賬冊,歎了口氣:“林捕頭,委屈你了,是本官錯信了讒言。錢萬貫的案子,就交給你全權處理,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還受害者一個公道!”
“是!謝大人!”我心裡鬆了口氣,挺直腰板,大聲應下。
走出知府衙門,陽光照在臉上,暖洋洋的。我攥著賬冊,心裡的火氣終於消了——錢萬貫的栽贓沒成功,反而讓我拿到了辦案的主動權,接下來,就是讓錢萬貫和劉老三徹底認罪,再找到柳玉娘,把這案子徹底了結!
“林捕頭!”小李跑了過來,臉上滿是興奮,“大牢傳來消息,錢萬貫招了!他承認是他幫柳玉娘買的鶴頂紅,還幫她修改絲線,讓絲線下藏毒針,賬本房也是他派人燒的,目的是銷毀他與蘇錦繡舊案的證據!”
“好!”我心裡一喜,“走,去大牢,我要親自問問他,柳玉娘到底藏在哪裡,還有蘇婉兒父親舊案的詳細情況!”
大牢裡陰暗潮濕,空氣中滿是黴味和血腥味,錢萬貫被關在最裡麵的牢房裡,頭發亂糟糟的,臉上滿是淚痕,見了我,趕緊撲到牢門上,哭喊著:“林捕頭,我都招了,你就饒了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不能死啊!”
“饒了你?”我冷笑一聲,“蘇錦繡死了,蘇婉兒父親死了,你一句‘饒了我’,就能抵消你的罪行?我問你,柳玉娘到底藏在哪裡?蘇婉兒父親的舊案,還有哪些人參與了?”
錢萬貫的哭聲停了下來,眼神躲閃著,支支吾吾地說:“柳玉娘……柳玉娘去了城外的破廟,她說……她說等風聲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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