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邊的野草上還掛著露珠,在陽光裡閃著晶瑩的光,可我心裡卻沒有半點輕鬆——柳振廷雖然伏法了,但他的陰謀還沒結束,柳家的爛攤子還沒收拾完。
回到六扇門,蘇婉清正坐在院子裡的石凳上,見我回來,立刻站起身:“林捕頭,怎麼樣了?江屹他……”
“他死了,被柳振江殺的。”我歎了口氣,“柳振廷的雙胞胎弟弟,想栽贓他是真凶。”
蘇婉清的身體猛地一顫,眼淚瞬間掉了下來:“都是我的錯……要是我早點揭發柳振廷殺了我爹娘,江屹也不會死……”
“這不怪你。”我扶她坐下,“是柳家兄弟太陰狠,就算沒有你,他們也會殺江屹滅口。”
仵作很快送來驗屍報告:“林捕頭,江屹是被短刀刺穿心臟而死,死亡時間在今早卯時左右,身上沒有搏鬥痕跡,應該是被突然襲擊的。”
“沒有搏鬥痕跡?”我皺了皺眉,“柳振江說他是搏鬥時失手殺的人,這明顯是撒謊!”
看來柳振江是早有預謀,趁江屹不注意突然動手,殺了人還偽造了搏鬥現場。
“柳振江招了嗎?”我問老王。
“招了!”老王笑著說,“沒打幾下就全招了!他說柳振廷死前告訴他,江屹手裡有他殺文軒的證據,就是當年江屹買銅絲和彈簧的收據,柳振廷怕他揭發,就讓柳振江殺了他,還把舊玉佩塞在他手裡栽贓!”
“收據?”我眼睛一亮,“在哪?”
“被柳振江燒了!”老王歎了口氣,“他說燒了收據就沒人能證明柳振廷買過銅絲和彈簧,就能把罪名都推到江屹身上。”
我心裡一沉——這柳振廷真是心思縝密,到死都想著銷毀證據。
可他沒想到,我們早就從鐵匠鋪和雜貨鋪找到了證據,就算沒有收據,也能定他的罪。
“蘇婉清,”我轉身看向她,“你說柳振廷殺了你的爹娘,有證據嗎?”
蘇婉清點了點頭,從懷裡掏出一個布包,打開一看——裡麵是一塊玉佩,和柳振廷的那塊一模一樣,隻是上麵刻著“蘇”字。
“這是我娘的玉佩,當年柳振廷挪用公款,我爹娘發現了,他就殺了他們,把玉佩搶了過去。”蘇婉清的聲音顫抖,眼淚順著臉頰往下流,“我也是後來才知道,這塊玉佩是我娘的陪嫁,上麵刻著我們蘇家的家訓。”
我拿起玉佩,上麵的“蘇”字刻得很深,邊緣還有磨損的痕跡,確實是舊物。
“有了這個,就能定柳振廷殺你爹娘的罪了。”我把玉佩還給她,“你放心,我一定會讓柳家兄弟為他們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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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婉清“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給我磕了三個頭:“謝謝您,林捕頭……謝謝您為我爹娘報仇……”
“起來吧。”我扶起她,“這是我應該做的。”
太陽慢慢升高,金色的陽光灑滿了六扇門的院子,槐樹葉在風中“沙沙”作響,帶著淡淡的清香。
老王端來一碗熱粥,笑著說:“林捕頭,這次真是大獲全勝!柳振江招了,蘇婉清也提供了證據,柳家兄弟的罪證確鑿,再也翻不了案了!”
我接過粥碗,喝了一口,溫熱的粥水滑進胃裡,舒服得眯起了眼睛。
“是啊,”我放下粥碗,看著窗外的陽光,“終於結束了。”
從婚宴上的密室謀殺,到柳振廷的百般狡辯,再到柳振江的栽贓陷害,這案子像一團亂麻,終於被我一點點理清,露出了真相的模樣。
柳振廷謀財害命,殺害親侄子,還殺了蘇婉清的爹娘,被判斬立決,罪有應得;柳振江幫凶殺人,栽贓陷害,被判死刑;蘇婉清參與作案,因揭發柳振廷的罪行,從輕發落,判流放一年;柳老爺子包庇罪犯,縱容餘黨,罰銀千兩,閉門思過三年。
所有的壞人都得到了懲罰,所有的真相都大白於天下。
這就是我當捕頭的意義。
不是為了那些功名利祿,而是為了讓每一個罪惡都受到製裁,讓每一份正義都得到伸張。
“林捕頭,”捕快進來稟報,“府尹大人派人來了,說要給您請功,還要把您的事跡上報刑部,說不定能升官呢!”
我笑了笑,搖了搖頭:“升不升官不重要,隻要能查清真相,讓百姓過上安穩日子,比什麼都強。”
走出六扇門,陽光正好,微風不燥。
我握著繡春刀,腰間的捕快牌碰撞出聲,清脆而堅定。
袖口的紅布條在風裡飄動,像一麵小小的旗幟。
我知道,這案子結束了,但我的使命還沒有結束。
六扇門的銅鈴還會響起,還會有新的案子等著我,還會有新的真相等著我去揭開。
但我不怕。
因為我是林晚秋,六扇門唯一的女捕頭。
我有繡春刀為伴,有捕快牌為證,有師傅們的教誨在心中。
隻要有我在,就不會讓任何一個凶手逍遙法外,就不會讓任何一份正義被埋沒。
這是我的承諾,也是我的信仰。
這條路,我會一直走下去,直到生命的儘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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