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是你!”
兩人互相撕咬,像瘋了似的,百姓們看得目瞪口呆。
我冷笑一聲,衝捕快喊:“把他們拉開!”
待兩人被按住,我才開口:“彆吵了,誰殺的人,證據說了算。”
從懷裡掏出柳文軒的驗屍報告,“柳文軒胸口的刀傷是從右往左刺的,柳振江你是右撇子,蘇婉清你是左撇子,傷口角度明顯是右撇子造成的,還敢狡辯?”
柳振江的身體猛地一僵,徹底癱軟在地,眼神空洞地看著天花板:“是我殺的……是柳振廷讓我殺的……他說殺了柳文軒,家產就有我的一份……”
“還有你說沒進過婚房?”我踢了踢他的腿,“婚房床幔上的綢緞碎片,和你當年摔在地上的青布衫上沾的一模一樣,你怎麼解釋?”
他張了張嘴,半天說不出一個字,終於垂下頭,徹底沒了聲息。
百姓們徹底炸了鍋,罵聲此起彼伏:“原來真是這兩個東西乾的!”“太喪心病狂了!殺了人還想栽贓!”“林捕頭真是神了,這都能查出來!”
府尹大人這時才慢悠悠走進來,手裡拿著驚堂木:“柳振江、蘇婉清,證據確鑿,你們還有什麼話說?”
兩人都低著頭,一言不發,隻有蘇婉清的眼淚還在不停地流。
“既然無話可說,那就定案!”府尹大人一拍驚堂木,“柳振江謀財害命,偽造證據,判斬立決!蘇婉清參與作案,因揭發部分罪行,從輕發落,判流放一年!”
“威——武——”
衙役們的喊聲震耳欲聾,柳振江被押下去時,嘴裡還在瘋狂地咒罵,蘇婉清則被扶起來,眼神空洞地跟著捕快走了。
百姓們紛紛鼓掌,聲音裡滿是解氣。
我站在婚房中央,看著地上的沙袋和黃銅絲,心裡終於徹底鬆了口氣。
從婚宴上的密室疑雲,到柳振廷伏法,再到柳振江和蘇婉清翻供,這案子像一場漫長的噩夢,終於在這間滿是血腥味的婚房裡畫上了句號。
老王走過來,遞上一碗熱茶:“林捕頭,可算結束了!您這幾天都沒睡好,該好好休息了。”
我接過茶碗,喝了一口,溫熱的茶水滑進胃裡,舒服得眯起了眼睛。
“是啊,結束了。”我看著窗外的陽光,“柳家的罪孽,終於清算了。”
走出柳府時,陽光正好,微風不燥。
路邊的白茅在風中瑟瑟發抖,官道上塵土飛揚,卻再也沒有了囚車的影子。
我翻身上馬,繡春刀斜插在腰間,薄底快靴踩在馬鐙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路過蘇婉清弟弟住的破屋時,我讓老王把屬於蘇家的家產送了過去。
那孩子才十歲,穿著打補丁的衣服,見了我們,怯生生地鞠了一躬:“謝謝林捕頭……”
我摸了摸他的頭:“好好讀書,將來做個好人,照顧好你姐姐。”
他用力點了點頭,眼裡閃著淚光。
回到六扇門,當鋪的案子還在等著我。
捕快們已經查到了線索,說是一夥慣偷乾的,昨晚在城東的破廟裡露過麵。
我抓起捕快牌,衝了出去。
薄底快靴踩在青石板上,發出清脆的聲響,袖口的紅布條在風裡飄動,像一麵小小的旗幟。
路過柳府時,我回頭看了一眼。
那間婚房的窗戶緊閉著,陽光透過窗欞灑進去,照亮了裡麵的塵埃。
曾經的罪惡和陰謀,都在陽光裡煙消雲散。
我知道,這案子結束了,但我的使命還沒有結束。
隻要六扇門的銅鈴還在響,隻要百姓還需要我,我就會一直走下去。
因為我是林晚秋,六扇門唯一的女捕頭。
用繡春刀劃破黑暗,用捕快牌守護正義,這是我的承諾,也是我的信仰。
這條路,我會一直走下去,直到生命的儘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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