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拔出繡春刀,刀身“噌”地出鞘,狠狠釘進院中的石墩。
雨水順著刀脊往下流,在地上砸出小坑。
“七日之內,我必揪出真凶。”
“破不了案,我自請辭去捕頭之位,永不入六扇門!”
王二牛帶來的捕快們臉色變了。
劉老三站在廊下,雨簾把他的臉遮得模糊,隻看見他手不自覺地摸向腰間。
我盯著石墩上顫動的刀身,指甲掐進掌心。
張大人,你當年為我爹娘昭雪,這次,我定要讓你瞑目。
這密室,這焦骨,這背後藏著的齷齪,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突然,一陣風吹過,焦黑的窗欞“吱呀”作響。
我瞥向那扇從內插銷的木門,眼神冷了下來。
插銷再緊,也擋不住要查真相的人。
那半塊玉佩,那點蜂蠟碎屑,還有牆角的怪腳印,都是撕開黑暗的口子。
“把劉老三盯緊了。”
我低聲對下屬吩咐,目光掃過驛站後院的柴火堆。
那裡的泥地似乎比彆處更鬆軟些。
“再去查張大人昨日的行蹤,見過誰,說過什麼,一絲都不能漏。”
雨還沒停。
我拔出石墩上的繡春刀,刀身上的水珠子滴在焦土上,暈開一小片濕痕。
七日限期,像懸在頭頂的刀。
可我林晚秋從不是怕刀的人。
當年爹娘蒙冤時,我能在死人堆裡找出證據,這次,照樣能從這堆焦骨裡揪出凶手。
王二牛湊到我身邊,語氣裡少了幾分嘲諷,多了點難以置信。
“你真要賭?”
我擦了擦刀身,冷笑一聲。
“不是賭,是贏。”
“倒是你,準備好磕頭了嗎?”
他臉漲得通紅,轉身摔門進了驛站。
我望著他的背影,眼神沉了下去。
同僚的嘲諷算什麼?
七日限期又算什麼?
隻要能查出真凶,就算把這驛站翻個底朝天,我也乾得出來。
指尖摩挲著刀柄上的紋路,那是紅伶師傅親手刻的暗紋。
暗器能藏在袖口,真相也能藏在灰燼裡。
我抬頭看向陰沉的天空,雨絲打在臉上,冰涼刺骨。
張大人,等著我。
這樁密室焚屍案,我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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