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理他,目光掃過那些被製服的親信,突然盯住其中一個穿灰衣的漢子——他的腰間竟掛著六扇門的腰牌!
“是你!”我一把揪起他,“是你給周世昌報的信!”
灰衣漢子臉色煞白,癱在地上:“我……我是被周大人逼的,他拿我家人要挾我……”
“呸!”我吐了口唾沫,“六扇門的臉都被你丟儘了!”
小李立刻上前把他綁了,嘴裡罵罵咧咧的:“狗娘養的內鬼,害我們跑斷腿!”
戍卒校尉走過來,抱拳道:“林捕頭,多虧了你設的局,不然這老狐狸真跑了!”
“謝了校尉。”我點點頭,指了指周世昌,“麻煩你派些人,把這些人押回驛站,我還要去巡撫府找賬本。”
押著周世昌往回走時,陽光正好穿透雲層,灑在滿地的金條上,晃得人眼睛疼。
周世昌耷拉著腦袋,再也沒了之前的囂張氣焰,嘴裡不停念叨:“完了……全完了……”
我騎在馬上,握著繡春刀的手終於鬆了些,手心的血泡破了,滲出血來,可我一點都不覺得疼。
從密室焚屍到抓住真凶,從內鬼泄密到獵道截殺,這一路的驚險像放電影似的在腦子裡過了一遍。
要是當初沒想起追風師傅的追蹤術,要是沒在酒肆設下埋伏,現在周世昌早就逃之夭夭了。
“頭兒,你看!”小李突然指著遠處,“張大人的轎子!”
隻見一頂藍布轎子正往這邊來,轎簾掀開,張秉義探出頭來,雖然臉色還有些蒼白,但精神好了不少:“晚秋,辛苦你了。”
我翻身下馬,對著張秉義行了個禮:“張大人,您沒事就好,周世昌已經被抓住了,賬本很快就能找到。”
張秉義點點頭,眼裡滿是讚許:“我就知道,當年沒看錯你。你爹娘要是泉下有知,也會為你驕傲的。”
聽到“爹娘”兩個字,我的鼻子突然一酸,眼淚差點掉下來。
當年爹娘蒙冤,是張大人給了我們家清白;現在張大人遇襲,我終於能為他報仇。
這或許就是緣分,是正義的輪回。
回到驛站時,劉老三正被關在柴房裡哭,看見周世昌被押進來,哭得更凶了:“周世昌!你害慘我了!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周世昌瞪著他,眼裡滿是怨毒:“你個廢物!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兩個仇人在柴房裡互相謾罵,看得眾人一陣唏噓。
我沒理會他們的鬨劇,帶著人直奔巡撫府。
在銅佛肚子裡,我們果然找到了賬本,上麵記著周世昌近十年的貪腐記錄,數額大得嚇人,還有不少官員的簽字畫押。
“這下鐵證如山了!”小李抱著賬本,激動得手都在抖,“周世昌這群蛀蟲,終於要完蛋了!”
我看著賬本上的字跡,心裡的一塊大石終於落了地。
從密室裡的焦骨,到六趾流浪漢的草鞋,從劉老三袖口的煙灰,到銅佛裡的賬本,每一條線索都像珍珠,終於串成了完整的證據鏈。
周世昌想靠權力和金錢逃脫罪責,卻忘了正義或許會遲到,但絕不會缺席。
夕陽西下,把巡撫府的影子拉得很長。
我站在府門口,看著捕快們押著周世昌的親信出來,心裡突然很平靜。
這樁牽動人心的密室焚屍案,終於要畫上句號了。
但我知道,我的路還沒走完。
隻要腰間的繡春刀還在,隻要追風師傅和紅伶師傅的教誨還在,我就會一直走下去,為那些蒙冤的人,為那些無辜的魂,討回公道。
晚風刮過,帶來陣陣涼意。
我握緊繡春刀,轉身往六扇門的方向走去。
遠處的天空,晚霞紅得像火,映照著大地,也映照著我腳下的路。
這條路,或許充滿荊棘,或許布滿危險,但我會一直走下去,因為我是林晚秋,六扇門的女捕頭,一個為正義而生的捕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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