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抄了副本就能要挾人?”我用力壓了壓刀,刀刃劃破他的皮膚,滲出一絲血珠,“李默已經招了,他的同黨名單都在我手裡,現在就算你把副本送出去,也沒人敢幫你。”
沈墨的臉瞬間慘白,眼神裡充滿了絕望,突然癱坐在地上:“不可能!李默那麼硬的骨頭,怎麼會招?”
“硬骨頭?在鐵證麵前,再硬的骨頭也得變軟。”我撿起鹽引副本,上麵的字跡跟之前的一模一樣,還有沈墨的簽名,“你以為燒了賬本就能了事?這副本上的交易記錄,比賬本詳細十倍,足夠定你的罪了。”
這時,阿柴和王捕頭也追了上來,衙役們立刻圍上來,用鐵鏈把沈墨鎖了起來。沈墨的頭垂得很低,肩膀不停地顫抖,再也沒有之前的囂張氣焰。
“頭,你太厲害了!”阿柴喘著氣,遞過來個水囊,“這沈墨的暗洞藏得真深,要是沒你,我們肯定找不到。”
“不是我厲害,是他太貪心。”我喝了口水,看著手裡的鹽引副本,心裡的石頭終於落了地,“他要是不回去拿這副本,說不定真能跑掉,可他偏偏舍不得,這就是貪心的下場。”
王捕頭也湊過來,臉上帶著佩服:“林捕頭,這次真是服了你!這連環密室,換彆人早就被繞暈了,你居然一眼就看出是空房計。”
我笑了笑,沒說話——這不是我厲害,是爹的筆記和追風師傅的教導,讓我學會了看透這些陰謀詭計。
押著沈墨往回走時,市集上的人紛紛圍上來,指著沈墨罵:“就是他!殺了趙老板,還想走私私鹽!”“多虧了林捕頭,不然這壞蛋就要跑了!”
我沒理會眾人的議論,隻是握緊手裡的鹽引副本,陽光照在上麵,泛著溫暖的光。爹的筆記還在懷裡,像是有了溫度,仿佛在為我驕傲。
回到府衙,知府已經在堂前等著了,見我們押著沈墨,手裡還拿著鹽引副本,趕緊迎上來:“晚秋,成功了?這次可沒讓他跑掉吧?”
“幸不辱命。”我把鹽引副本放在案上,“沈墨的副本抄了十份,都藏在他的住處,阿柴已經帶人去搜了,很快就能拿回來。”
知府拿起副本翻看,連連點頭:“好!太好了!有了這些,李默的同黨一個都跑不了!我這就上奏朝廷,請求嘉獎你!”
沈墨被押下去時,沒有再咒罵,隻是低著頭,眼神空洞,像個泄了氣的皮球。我知道,他的野心和貪心,最終毀了他自己。
走出衙堂,追風師傅正站在廊下,手裡拿著個木盒,見我來了,遞了過來:“紅伶那丫頭聽說你又破了沈墨的詭計,特意送了這個來。”
我打開木盒,裡麵是把新的鐵蓮花暗器,比之前的更精致,上麵還刻著個“秋”字。旁邊放著張紙條,是紅伶師傅的字跡:“追蹤術需眼觀六路,耳聽八方,你已做到,為師甚慰。”
眼淚突然湧了出來,滴在鐵蓮花上,泛著光。這些年,追風師傅和紅伶師傅就像我的親人,教我本事,護我周全,讓我在查案的路上不孤單。
“師傅,”我抹掉眼淚,舉起鐵蓮花,“我沒給你們丟臉。”
追風師傅點點頭,眼裡閃著光:“你爹要是看見,肯定會更高興。”
我握緊鐵蓮花,轉身看向六扇門的牌匾,在陽光下熠熠生輝。沈墨的空房計破了,鹽引副本找到了,李默的同黨也即將落網,爹當年的遺憾,終於徹底彌補了。
但我知道,這不是結束。
江湖很大,罪惡很多,還有無數密室等著破解,無數蛀蟲等著揪出,我的刀,還不能收。
因為我是林晚秋,六扇門唯一的女捕頭。
我的刀,隻為正義而拔。
隻要還有罪惡存在,這把刀就永遠不會涼。
風掠過庭院,梧桐葉沙沙作響,像是爹在遠方,輕輕說了聲“好”。而我手中的鐵蓮花,在陽光下閃著冷光,準備迎接下一個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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