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健碩男人就是他們的大哥,閃電落下的瞬間,才看清楚,那魁梧的國字臉上一道蜈蚣樣的刀疤從額頭蔓延了整張臉,很是煞人。
眼見大哥發話,四人刨墳的速度又快上不少,豆大的汗珠被冷風吹落,砸在泥濘地棺材上。
“開棺!”
老二喊了一句後,其餘幾人便將拿起鋤頭和鏟子直接對準那棺蓋直接動手。
一口廉價的薄皮棺材哪裡經得住幾人的蠻力,頓時炸的四分五裂。
又是一道炸雷聲響起,昏黃的煤油燈在瘦削的老四手裡提起,搖晃的燈芯忽明忽暗,若是沒有那一層燈罩,隻怕早就滅了。
窄小的棺材當中,一具腹部高高隆起的女屍靜靜地躺在那裡。
眼睛大睜,嘴角邊是先前沁出的一道血跡,如今早已乾涸。
單薄的衣服和這入冬的寒冷全然不搭,臉上是無儘地悲哀和憤恨,又夾雜著些許的不甘和不舍。
“嘿,真他娘的俊啊,要是跟了俺,那日子不得舒服死。”
“胖彌勒”手依在鋤頭上,眼神之中沒有絲毫的畏懼和同情,反倒是流露出一絲貪婪。
“三弟,我看啊,人家俏寡婦未必舒服,你啊,肯定是舒服。”
眼見二人說的沒個正行,為首的刀疤男冷眼瞥了他們一眼,頓時噤聲。
“四兒,下去扶起來。”
“我?”
瘦削的病弱老四一臉不情願的用手指了指自己,有些懷疑自己大哥的決定。
“這棺材又窄,我們下去不好站住腳,你最合適,怎麼。”
刀疤男的話沒有說完,那瘦削的老四當即跳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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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冷風吹過,那老四當即打了個寒顫。
將手從女屍的脖頸處伸過,那股滑膩冰冷的觸感頓時讓他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好在天氣寒冷,又是新屍,沒有任何的屍臭。
隻不過,任憑他如何使勁,這女屍都無法彎起腰坐起身來。
“老四,你他娘的這點勁都沒有,難怪到現在連個女娃子的手都沒摸過!自己都跟個娘們似的。”
“胖彌勒”瞧不起男人,說罷就岔開腿俯下身子想要來個猴子撈月。
那身肥肉顫了顫,原本自得的神色也是一凝,又猛地大喝一聲加了把勁頭。
那昏黃的煤油燈下,臉色愈發的通紅起來。
“嗬,怎麼了三哥,莫不是在女人身上泄得太過了,身子虛了不成。”
那老四掩著嘴冷笑起來,忽又想起那手剛摸過女屍,連忙嫌棄地甩了甩。
“大哥,這一天的功夫加上這個冷天,八成是僵了,不好動彈,要是不行的話,我們背上來,你看?”
五短身材的猥瑣男人眯著眼打量了一下,旋即看向刀疤男。
“上來吧。”
刀疤男麵色一沉,“胖彌勒”和那老四這才從墓坑中爬了上來。
隻見刀疤男從斜挎的黑色布包之中翻找出幾枚銀針來,冷眼看了一眼女屍的關節,猛地一擲。
那細小的銀針竟然能發出破空聲來,精準地打在了女屍的幾處關節處。
“哢哢!”
就在眾人愣神的功夫,那女屍竟然自己坐了起來。
這可把給女屍打燈的老四嚇了一跳,手中的煤油燈差點晃滅了。
“老二,你去取油,切記,若火苗變成綠色,決不可再燒,否則你應該知道。”
刀疤男取出一個黑色瓷瓶遞給了那五短身材的老二,那老二點頭接過之後,便一個縱身跳進了木坑之中。
雙腳落在女屍的小腿處,稍一彎腰,便能夠麵對著女屍慘白的麵容。
隨著一支白蠟被那老四在煤油燈處引燃交給那老二之後,那燃燒的火苗便放在了女屍的下巴處。
通紅的火苗在無風的墓坑中愈發的旺了起來,火舌不斷地炙烤著女屍冰冷的皮膚。
不多時,一股焦糊的味道便飄了出來。
而那女屍的臉竟然猛地痙攣了一下,仿佛感受到了痛苦,麵容也稍許有些扭曲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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