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吃了,我的姐,我這找到法子了!”
我湊到她跟前小聲地嘟囔著,在張天豪兄妹二人麵前看來,顯得有些滑稽和搞笑。
“你弄你的唄,那老話不說了麼人吃飯,鬼吃香。
我不是餓太久了嗎,這就一把香,我沒吃飽,不得再墊吧墊吧啊。”
眼見她嫌棄的眼神白著我,我也隻能無奈地點點頭。
我從床頭拿起五枚銅錢來,按照書裡的方法,將那五枚銅錢儘數扔進香爐之中,還散發著熱氣的香爐灰當即將那銅錢裹住。
“那個,豪哥,你讓人送來個瓷碗行不?”
“行啊,有什麼講究沒有?”
那張天豪倒也沒有多問,語氣之中沒有任何的懷疑。
“沒,普通的小瓷碗就可以。”
畢竟書上就這麼寫的,那我就按照這個要求做總不至於出錯。
緊接著我掏出手機來,那書上說要用羅盤定東南西北,按照四方方位分彆放置一枚古銅錢。
眼下我哪裡有羅盤,再說了,現在都什麼年代了,還羅盤,我這手機上的指南針不更精確!
東西南北中,分彆代表木金火水土五行。
餐廳的人送來一個乾淨的瓷碗,我接過之後,將一點香灰撒入其中,隨即倒入大半碗的礦泉水。
書上讓施術之人的指尖血三滴滴入碗中,便可以念咒施術。
說實在的,十指連心,這為了裝波,還得貢獻點血,著實有些不甘,但是眼下沒有辦法,也隻能這樣了,問工作的人員要來一根針之後,我特地消了消毒,隨後猛地一紮左手的中指。
一股刺痛傳來,那殷紅的鮮血當即流出。
“一滴,兩滴,三滴!”
三滴鮮血落入水中,慢慢地被水稀釋,變得些許粉紅。
我將手放進嘴裡嘬了幾口,隨即將香爐拿過來,麵北而放。
找人又買來一把香,擇三根點燃之後,插入香爐當中,閉門關窗,將窗簾合上。
說實在的,這還是我第一次這麼認真地布置這個法陣,心中說不出的緊張,比平常考試還要緊張。
兩根蠟燭分布香爐左右,瓷碗壓在中間的銅錢之上。
黑乎乎的房間當中,我們三人都很安靜,能夠清晰地聽到彼此的呼吸聲。
“等會念咒之後,你們不要說話,打斷我啊!”
“你放心,我們肯定隻看不說。”
張天豪被我這麼一安排,當即神色嚴肅起來。
那本秘籍之中,有指法,我按照他所寫的那樣,左手拇指掐住中指指尖午位),右手包覆左手,食指相抵象征陰陽交彙)。
隨即朗聲念咒道。
“天清地濁,五方通途;
銅為引,血為契,陰陽兩界開一線!”
咒畢,我雙手猛地按住地麵,隨即抬手將掌心覆於中央水碗。
“嗡!”
一聲震動的響聲在我腦海之中響起,仿佛銅鐘震耳,整個人都感覺大腦在晃動。
旋即,整個房間頓時更加陰暗起來。
就像是驟然黑天一般,那種感覺我相信很多人都有感受,就是白天的時候將房門窗簾關好之後,依舊能夠有些許的光亮能夠感受到房間裡的布局和歸置。
但是眼下不同,就像是外麵也黑了一般。
“哥,要不要拉開點窗簾啊,我什麼都看不到了。”
張曼莉的聲音響起,言語之中有些許的緊張。
似乎感受到自己妹妹的不安,那張天豪打算摸黑過去。
“不能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