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這滋味不好受吧?!”
我坐在沙發上,欣賞著這刺激的一幕。
這三個女生,哪個不是心中藏著憋屈和怨恨的!
那動起手來,全是不死不休的架勢!
這大餅臉此刻被抽的是,雙眼翻白,口吐白沫,鼻涕眼淚糊一臉。
渾身上下不停地抽搐著,像極了得了羊癲瘋。
“停停停!”
我連忙出聲阻止,感覺要這打下去的話,估計再過一會很有可能把他抽得魂飛魄散,要是這樣的話豈不是得不償失。
“魏師傅,我真想把這混蛋抽死!
就是他們這些惡鬼,我的清白都沒有了!”
陳詩蕾將手中的柳枝鞭子丟在一旁,蹲在地上放聲哭泣起來。
“我明白你們的心情,但是這家夥真要是被你們抽死了,咱們怎麼去找那陰山鬼王算賬,怎麼解救甜甜的父母,這一點你們應該理智點!”
聽到我這麼說,氣氛當即冷了下來。
我重新將朱砂圈布置好,這才將定魂符撤掉。
沒有了定魂符的支撐之後,那大餅臉當即栽倒在地上,不停地抽搐著,這副模樣可謂是狼狽不堪。
“沒死透吧!”
“說不定是裝的呢!”
何靜瑤和陳詩蕾嘀嘀咕咕地說著大餅臉的壞話,緩了半個鐘頭之後,這大餅臉才停止抽搐,一雙瞳孔散大的眼睛又慢慢地縮小清明起來。
“俺的娘來!俺真的死透透的了嗎?!這是哪,這是地府嗎?
這地府還還有漂亮妹妹啊!值了,值了!”
一聽大餅臉這麼說,何靜瑤當即將扔在地上的柳枝鞭子又撿了起來。
那大餅臉一見這柳枝鞭子,當即打了個冷顫,整個精神了起來。
“俺的老天爺啊!我這還不如死了呢!”
“你想的倒是挺美的,想死,那也得把你知道的全說出來!”
“就是你個大壞蛋,我爸爸媽媽是不是被你們關起來了!”
劉甜甜舉起小拳頭,臉上露出看似凶狠的模樣,隻不過那表情著實不怎麼嚇人。
“我說,你叫什麼,這會總舍得說了吧?”
聽到我的聲音,那大餅臉連忙諂媚地開口。
“小師傅,不不,大師傅,不不,大師啊!
俺叫二牛,俺就是陰山鬼王的小弟啊!雖然他和俺也沒有太熟,但是他要求的事情,俺們這一群小鬼不也得辦麼,如果不辦的話,他就要辦了俺啊!”
大餅臉的名字和我村子裡的玩伴名字還挺像,隻不過他叫二狗子,村裡都喜歡給小孩子起個賤名,說是好養活。
“二牛,你是怎麼死的,又是怎麼投靠的陰山鬼王,那陰山鬼王手底下有多少人馬,老巢在什麼地方?!”
麵對我一連串的問題,那大餅臉此刻是一臉的茫然。
反射弧接收了半天之後那迷茫的小眼神才變得清澈起來。
“我當初在河裡遊泳,有好多女生也去,我就表演紮猛子給她們看,畢竟難得的機會能看看她們穿泳衣的模樣,萬一有相中我的,豈不是還能找個女朋友。
結果,我太賣力了,那河裡的淤泥深,我頭進去了,水草纏著我的胳膊和腳,越掙紮越緊。
溺死了,死了之後那些女生都還以為我閉氣的功夫一流呢,真是可惜了,當初我相中的女孩估計早都嫁人了,估摸孩子也得老大了!”
“打住!問你怎麼死的,你直接說淹死的就行了,扯那麼多乾什麼,囉裡吧嗦的!
那你死了為什麼不去投胎?又怎麼遇到的陰山鬼王的?”
我這一開口就打斷了那大餅臉的回憶,弄的他眉頭一皺,臭脾氣剛想發作,又想起了自己在我麵前也隻有挨打的份,當即換上了一副諂媚的模樣。
“那個,大師,你有所不知啊。
我是個淹死鬼,不知道怎麼回事,想去陰司報道也不行,每天隻能在河裡待著,從早到晚,從晚到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