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仇怨?
嗬嗬,這李曼非但和她媽媽沒有仇怨,反倒是一個街坊鄰居都稱讚的孝順姑娘。”
“啥?!”
聽到這的時候我都懵了,大腦多少都有些宕機。
“你沒有聽錯,我們調查了李曼的社會關係,自然也走訪了她們的街坊鄰居詢問了她的情況。
她爹是個酒鬼加賭鬼,對他們娘倆那是非打即罵。
之前他爹在礦上上班,後來因為喝酒的時候下礦摔斷了一條腿。
打那之後,就全靠李曼母親工作養家了。
而她爹酗酒賭博就愈發的厲害了,往往是她媽賺多少,他爹就能輸多少,甚至更多。
從小李曼和她媽相依為命,後來她媽懷孕被打流產之後沒辦法生育,還被她爹嫌棄不能生養,沒了兒子,斷了後,又多了一個打人的理由。
李曼袒護她媽,也是被打。”
聽到穆警官這麼說,我不由地感歎,這真是好賭的爹。
原本都以為這是笑話,真沒有想到這一切竟然都是真的。
“可這和她把她媽煉成僵屍有什麼關係,而且她要是真知道僵屍是六親不認的存在,我想她大概率不會這麼“孝順”她媽。”
“我倒也知道一些關於僵屍的事情,但是李曼顯然並不是這麼想的。
出生在這種家庭,她也算是很自立自強。
小學到初中,成績都很好,名列前茅,隻可惜考上高中之後,家裡實在是窮的揭不開鍋,她媽東拚西湊的學費在上高中的頭一天被他爹從那小房子裡搜刮出來,輸的精光。
不上學之後,就開始打工賺錢,而她出去之後,賺錢供她爹賭博喝酒吃飯的事都落在了她媽一個人的身上,挨打更是頻繁,也沒有閨女幫襯了。
直到有一次李曼爹喝醉酒將她媽打成了偏癱,她也開始了她的報複。”
後麵的事情,我大致的了解了一下,原來是李曼的媽媽偏癱之後,沒法工作,就連吃喝拉撒睡都成了問題。
麵對依舊不知悔改的爹,成天躺在床上的媽都生褥瘡了,疼的哀嚎也沒人管,這讓李曼心中的仇恨是愈發的濃烈了。
後來他爹喝醉之後,被偏癱的媳婦斜眼瞅了幾眼就怒了,酒瓶砸下去之後,那是徹底成了植物人。
也不知道是從哪裡得來的法子,據李曼的說法是能讓將死之人還能有機會活下來。
隻可惜李曼不清楚這是煉製僵屍的法門,更何況這種陰邪的手段,但凡是個正常人都會起疑心的吧。
“我能見見她麼?”
對於李曼從小的際遇,我是深表同情的,不過這年頭一個普通人是絕對不可能有煉製僵屍的法門的。
如果李曼不清楚的話,那麼我得替警局了解一下這幕後之人,否則到時候還指不定有多少人被忽悠。
“按道理來說是不行的,不過你畢竟是張道長的高徒,又是來協助我們破案的,這個口子倒是可以開,但是對外不能說可以。”
“好,穆警官您放心,我肯定不會亂說的。”
“那就好,若是你這個案子辦的不錯的話。
我也會酌情給你提一個外聘助理的身份,這樣你進出警局還是參與辦案都會名正言順很多。”
“真的嘛,就是不知道這外聘助理的身份有沒有錢賺啊?!”
聽到我這話,原本正在喝茶的穆警官猛地咳嗽了兩聲。
“額,這個你師兄沒有告訴過你嗎?”
看到穆警官臉上詫異又有些隱忍的模樣,我頓時感覺有些不太對勁,難道說這有什麼問題不成?
“沒有啊,不過我這也算是付出勞動了。
雖然說我們修道之人對於錢財看的輕,但是紅塵複雜,需要錢的地方可是多著呢。
總不至於白乾吧!?!”
聽到我如此直白的說明,穆警官當即笑了起來。
“青塵也真是的,對你這個師弟真是隱瞞的挺好。
在我們雲城警局拿到外聘證書之後,也會有我們雲城警局頒發的特殊通行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