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無一不是身負血海深仇、甘願為複仇而死的“死士”,他們是李天武手中隱藏的利刃,隻待時機成熟,便將出鞘飲血。
“暗恤忠君之士,以待破局之機”李天武看著手裡的冊子,“那麼現在時機已到,我們該算算舊帳了。”
當夜,東宮密室。
燭火搖曳,映照出幾張肅穆的麵孔——羽林衛中郎將趙肅、禁軍左營統領周煥、禮部侍郎崔明遠,工部侍郎陳平,鴻臚寺女官蕭玉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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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天武目光如炬,緩緩掃過眾人,聲音低沉卻極具穿透力,仿若洪鐘般在密室中回蕩:“各位,如今我們都清楚,太後把持朝政,禍亂朝綱,致使朝堂上下烏煙瘴氣,百姓深陷水火,苦不堪言。本太子身為皇室血脈,肩負天下蒼生,絕不能再坐視不管。我欲行大事,推翻太後的腐朽統治,還我朝一片清明,你們可願與我並肩作戰,助我一臂之力?”
眾人心中早有準備,周煥率先跨前一步,單膝跪地,聲音洪亮如雷:“殿下,末將深受殿下厚恩,粉身碎骨亦難報萬一,願為殿下效犬馬之勞,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崔明遠也急忙跟上,躬身行禮,言辭懇切:“如今朝廷被那毒婦把控,牝雞司晨,有違禮製,實乃國之大不幸。老臣懇請陛下重掌大權,撥亂反正,還天下一個公道。”
“好。陳平。”李天武目光轉向陳平,眼神中帶著一絲期許。
陳平從懷中小心翼翼地取出一張絹布,動作輕柔卻又透著幾分緊張,緩緩鋪在案上。作為工部侍郎,他常年負責皇城水道修繕,而這張絹布,正是珍貴無比的未央宮密道圖,上麵細致地標注了太後寢殿的每一處暗門。
“五日後,太後會借‘送嫁’之名,逼我服下軟骨散,妄圖讓我任她擺布。”李天武指尖點向圖中一處醒目的紅叉,眼神犀利如鷹,“但她真正的殺招,在這裡——玄武門。”
蕭玉娘緊接著補充,聲音清脆卻透著寒意:“太後已密令禁軍右營統領黃珪,等殿下車駕出城時,當街將殿下格殺。其心之狠,令人發指。”
“殿下,這……我周煥對殿下絕無二心,若有半句假話,天打雷劈!”周煥聽到與禁軍相關,神色激動,急忙再次表明忠心,額頭上青筋暴起。
屋內的空氣仿佛瞬間凝固,彌漫著濃烈得近乎實質的殺機,讓人呼吸都變得沉重起來。
“不必擔憂,我不會無端猜忌任何人。這個情報是玉娘費儘周折帶來的,事關重大,我不得不防。”李天武神色緩和,語氣平和地解釋道,“蕭玉娘是我安插在太後身邊的暗子,如今身為鴻臚寺女官,已在太後那邊成功埋下暗樁,為我們獲取了諸多關鍵情報。”
“先下手為強。”李天武緩緩卷起地圖,動作沉穩而有力,語氣冰冷得如同寒冬的堅冰:“既然太後不仁,就休怪我不義。你們先下去各自準備,屆時我自會派人通知你們行動細節。”
眾人領命,魚貫而出。密室中,李天武的身影在燭火的映照下顯得格外孤寂而堅定。
眾人離開後,李天武並未停歇。他迅速換上一身素袍,整個人瞬間變得低調而內斂,仿若一位沉浸在風雅之事中的文人。他佯裝賞梅,邁著悠閒的步伐,踱步至冷宮偏院那口荒廢已久的井旁。這裡荒草叢生,野蒿瘋長,平日裡連灑掃的仆役都避之不及,嫌惡地繞道而行,卻不知此處竟是他與司禮監秉筆太監曹謹的秘密聯絡點。
果然,不出半刻鐘,井後轉出一名身形瘦削的老者。老者灰發無須,麵容冷峻,一雙眼睛銳利如鷹隼,仿佛能看穿世間一切隱秘。
“殿下。”曹謹躬身行禮,聲音沙啞得如同砂紙摩擦,透著歲月的滄桑。“老奴已查清,三日後太後要前往護國寺祈福,其儀仗隊伍必經玄武門。”
李天武眯起眼睛,目光如寒星般閃爍,冷冷問道:“宮中留守何人?”
“慈寧宮僅留兩百侍衛,皆由太後心腹張煥統領。”曹謹嘴角勾起一抹陰冷的笑意,如同暗夜中的鬼魅,“至於內閣首輔稱病在家,次輔被調去督辦漕糧,剩下的大臣大多是見風使舵的牆頭草,不足為懼。”
“好。”李天武從懷中取出一枚溫潤的玉牌和陳平的絹布遞給曹謹,動作果斷而決絕,“把這些交給成濟,告訴他,行動當日,我要張煥的人頭在第一時間落地。事成之後,我與他恩怨兩清。””
曹謹接過玉牌,猶豫片刻,忽然壓低聲音,帶著一絲忐忑問道:“殿下,老奴多嘴一句,您真有十足把握此番行動能成功?”
李天武沒有立刻回答,隻是緩緩抬手,重重地按在曹謹肩上。刹那間,他瞳孔深處隱約浮現出龍紋虛影,周身氣息陡然一變,如山嶽般磅礴的威壓鋪天蓋地般壓下。曹謹隻覺雙腿一軟,膝蓋不受控製地彎曲,差點當場跪倒在地。
“現在,你覺得呢?”李天武聲音低沉,卻仿若從地獄裡傳來,帶著讓人膽寒的威懾力。
曹謹駭然抬頭,這才猛地想起,眼前這位看似文弱的太子,曾是在邊疆戰場縱橫馳騁、令敵人聞風喪膽的無雙飛將。“老奴……誓死追隨殿下!”曹謹聲音顫抖,卻透著無比堅定的忠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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