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反名義為何?”李天武神色平靜,仿若聽到的隻是一件稀鬆平常之事,語氣波瀾不驚。
傳令兵伏地顫抖,聲音小得如同蚊蠅,還帶著哭腔:“他說……說陛下殘害宗親,屠戮功臣,要效仿湯武革命,另立……”
“另立誰?”李天武追問道,目光如刀,緊緊盯著傳令兵。
“另立先帝流落民間的……嫡皇子。”傳令兵聲音愈發微弱,腦袋幾乎貼到了地上。
“嗬。”李天武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仿若寒冬臘月的霜雪,透著徹骨寒意。他突然起身,玄色龍袍掃過滿地玉粉,恰似暗夜中降臨的死神,周身散發著冰冷的氣息:“朕倒不知,朕還有個流落民間的‘皇兄’?徐恪,將情報呈上來。”
李天武接過兵部尚書徐恪呈上的北疆軍情文書,以及那連發的十二道檄文,上麵赫然寫著“替無道,誅暴君,正朝綱”幾個大字,字跡剛勁有力,卻透著一股謀逆的張狂。他的臉色愈發陰沉,仿若暴風雨來臨前的暗沉天色,猛地抓起奏折,重重地摔在案幾之上。
“啪——!”竹簡崩裂,奏折散落一地,好似天女撒下的不是花瓣,而是預示災禍的不祥之物,卻無人有心思欣賞。
“朕倒是好奇,”他聲音冷得仿佛能將人凍結,“一個戍邊將領,如何能在監軍眼皮底下調動十萬大軍?”
他銳利的目光仿若實質化的利刃,迅速掃過滿朝文武,最後如釘子般定格在兵部尚書身上:“是監軍都在玩忽職守、屍位素餐、中飽私囊,以至於昏聵至此?又或者——”
他緩緩起身,玄色龍袍上的金線龍紋在晨光中泛著冷芒,一字一頓道:“朝廷中有人蓄意縱容?暗中支助物資?”
殿內瞬間一片死寂。
殿內瞬間陷入死寂,靜得連根針掉落在地的聲音都能聽得清清楚楚。數位武將額頭上沁出細密的汗珠,在陽光的映照下閃爍著,好似一顆顆不安的星辰。戶部尚書更是雙腿一軟,膝蓋一彎,險些癱倒跪地,麵色如土,仿若被抽去了脊梁骨。
李天武冷笑一聲,抬手點向兵部侍郎:“傳朕口諭——”
“北疆各軍鎮聽令:凡能生擒崔琰者,敕封隴右節度使,賞賜萬金;取其首級者,封為定遠將軍,賞賜五千金。”
他稍作停頓,嘴角勾起一抹危險的弧度:“至於那些監軍……”
“告知他們,若能在三日內戴罪立功,協助平定叛亂,朕可既往不咎。”
“若依舊佯裝不知、消極怠工……”
“休怪朕新賬舊賬一並清算!”
兵部侍郎領命匆匆離去,腳步急促,生怕稍有遲緩便被卷入禍端。
李天武重新坐回龍椅,指尖輕輕叩擊著扶手,目光深邃地望向殿外。
“陛下……”崔明遠猶豫了許久,神色凝重,雙手抱拳,向前邁出一步,恭敬說道,“崔琰可能與匈奴暗中勾結,恐怕……”
“有何可懼?”李天武嗤笑一聲,那笑容中滿是不屑,好似在嘲笑世間的一切陰謀詭計,“他膽敢謀反,不過是仗著北疆偏遠,以為朕鞭長莫及。”
他霍然起身,玄色龍袍隨風翻湧,恰似暗夜降臨,攜著無儘的威嚴與霸氣,仿若能將世間一切邪惡碾碎:“傳令羽林衛,即刻整頓軍備,朕將——”
“禦駕親征。”
此言一出,滿朝文武皆驚,朝堂之上一片嘩然!
老太傅顫顫巍巍地出列諫言:“陛下!國不可一日無主啊!況且……”
“況且如何?”李天武挑起眉梢,“莫不是擔心朕難以取勝?”
他忽然冷笑,那笑意卻未達眼底:“不必憂慮,朕不但要斬下崔琰的頭顱,還要將他口中的‘嫡皇子’擒獲帶回,讓滿朝文武都看看——”
“這所謂的‘先帝血脈’,究竟是何許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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