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貓沒有反抗,喉嚨裡還發出咕嚕聲,尾巴尖在他腕間繞了半圈。
擼著黑貓,不知不覺讓陸澤的心情也變得輕鬆了許多。
玩鬨間貓突然躍向書架,爪子精準拍在一本《世界葡萄酒鑒賞》上。
"哢嗒——"
隨著書脊被推動,整麵書架悄無聲息地滑開,露出一個隱藏的密室入口。
"臥槽!"陸澤驚得下巴都要掉下來,"這特麼是拍電影呢?"
他低頭看向那隻若無其事的黑貓,後者正優雅地舔著爪子,琥珀色的貓眼裡寫滿了"大驚小怪"四個字。
"你丫該不會真成精了吧?"陸澤忍不住吐槽。
黑貓懶得理他,輕盈地跳下書架,徑直來到密室門前蹲坐。
然後它就這樣看著陸澤,意思不言而喻。
"行行行,你是老大..."陸澤認命地歎了口氣,用力推開沉重的金屬門——
"嘔!"
一股腐屍的惡臭撲麵而來,熏得他眼淚直流。
密室不大,四壁都包裹著厚厚的隔音棉。
正對麵的保險箱大敞著,裡麵的首飾、鈔票散落一地。
保險箱下方,一具高度腐敗的男性屍體靠坐牆壁上。
屍體的皮膚呈汙綠色,手裡緊握著一個相框——
照片裡,男人摟著個紮馬尾辮的小女孩,兩人笑得燦爛。
而在屍體旁散落著藥瓶和一些藥片。
"嘶哈!"
黑貓突然在腳邊炸毛,背弓得像座拱橋。
順著它的視線看去,陸澤頓時汗毛倒豎:
角落的椅子上,綁著一個穿著草莓睡衣的"人"。
它的皮膚青灰潰爛,頭發大塊脫落,聽到動靜後猛地抬頭——
渾濁的眼球轉動著,腐爛的嘴角撕裂到耳根,露出森白牙齒。
被束縛帶勒住的軀體瘋狂扭動,椅子腿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聲響。
這兩位顯然就是屋主人與她的女兒了。
陸澤的目光在屍體和散落的藥瓶間徘徊。
這個男人選擇了用最安靜方式來結束自己——
可即便如此他都沒有對自己女兒舉起屠刀。
"唉..."他蹲下身,指尖輕觸黑貓的耳尖,"她應該是你的主人吧?"
黑貓的瞳孔在昏暗的光線中收縮成細線,靜靜注視著那個穿著草莓睡衣的怪物。
片刻後,它轉身躍出密室,尾巴掃過門框的弧度決絕得像個告彆。
陸澤緩緩起身,掏出萬能鋤頭緊握在手中。
他站在喪屍麵前三步之遙,腐爛的瞳孔裡映出他繃緊的下頜線。
"我來結束她的痛苦吧。"鋤刃泛起寒光,他側頭看了眼牆邊的屍體,
"就當是...用了你們家物資的報酬。"
喪屍突然劇烈掙紮起來,腐爛的聲帶擠出刺耳的尖嘯。
束縛帶勒進青灰色的皮肉,滲出黑褐色的膿血。
“你們的遭遇我十分同情,但我絕不會讓小區裡再有喪屍!”
陸澤眼色堅定,雙手握緊鋤柄,指節泛白。
"去吧...你爸爸等得太久了。"
鋤頭劃出青色弧光,光芒照亮了相框中女孩燦爛的笑臉。
"哢嚓!"
骨肉分離的悶響中,總裁椅上的黑貓突然輕顫了一下。
它爪下的小魚玩具無聲墜落,那顆歪斜的紐扣眼睛"叮"地撞上地板,滾了幾圈停在密室門口。
陸澤彎腰拾起那個破舊的小魚玩具,指腹摩挲過脫線的尾巴:
"畢竟是你主人親手做的......"
陸澤話音未落,黑貓突然竄過來,精準叼走小魚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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