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腳邊突然踢到什麼東西,發出清脆的碰撞聲。
陸澤低頭看去——
一個密封的玻璃小瓶,裡麵裝著細膩的白色粉末。
瓶身磨損嚴重,卻被人精心擦拭得透亮。
旁邊還落著一塊金屬軍牌,邊緣已經磨得發亮,但上麵的刻字依然清晰:
【白晝·第七特種作戰旅·血型o】
“軍牌?難怪戰鬥力這麼強!”
陸澤又晃了晃玻璃瓶,白色粉末簌簌流動間,突然有一處卡住了。
仔細看去,一塊的碎片斜插在粉末中,邊緣呈鋸齒狀。
“這裡麵的是骨灰……”陸澤猛地攥緊瓶子。
話音未落,頭頂突然傳來不祥的斷裂聲。
倉庫的鋼梁在火焰中扭曲變形,混凝土塊開始暴雨般砸落。
"轟隆——!"
煙塵中,一道身影踉蹌著站了起來。
夜梟的右臂鮮血直流,焦黑的皮膚上露出猙獰的傷口。
可這個瘋子硬是沒哼一聲,隻是用剩下的左臂死死按住傷口。
但當他看到陸澤手中的玻璃瓶時,異色瞳驟然收縮——
"還給我!!"
他嘶吼著衝來,瘸腿在焦土上拖出深深的血痕,卻比任何健全人衝刺都要快。
陸澤輕巧地晃了晃手中的遺物,軍牌鏈條發出冰冷的金屬聲。
"沒猜錯的話..."他直視夜梟扭曲的麵容,"這是你女兒的骨灰吧?"
夜梟的瞳孔劇烈顫抖,左眼的灰暗與右眼的幽綠在火光中割裂成兩個地獄。
"彆動!"陸澤突然手腕一抖,玻璃瓶在指尖危險地晃動,"你也不想這個摔碎吧?"
夜梟的腳步猛然刹住。
他深吸一口氣,胸口劇烈起伏了幾下,再抬頭時,又恢複了那副優雅從容的模樣,隻是眼底的寒意更甚。
"把它還給我,"他聲音輕柔得像在哄孩子,"這次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
"既往不咎?"陸澤嗤笑一聲,"可惜我是專程來找你算總賬的。"
"哼!"夜梟冷笑,目光掃過四周搖搖欲墜的倉庫結構。
一根鋼梁轟然砸落,濺起漫天煙塵。"再耽擱下去,我們都要被活埋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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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澤瞥了眼不斷剝落的天花板,不得不承認他說得對,這個倉庫已經堅持不了多久了。
"何必兩敗俱傷呢?"夜梟露出勝券在握的微笑。
"兩敗俱傷?笑話!"陸澤同樣還以冷笑。
夜梟的表情驟然陰沉:"彆以為我受了傷就奈何不了你!拖到你被活埋綽綽有餘!"
陸澤當然相信——以夜梟展現出的戰鬥素養,完全能做到同歸於儘。
但是......
"就像你說的,"陸澤握緊鐮刀,"我也同樣不會放過你!"
"好!好!"夜梟怒極反笑,僅剩的左臂肌肉繃緊,"既然你找死——"
他猛地蹬地衝來,動作竟比受傷前更加淩厲!
"我還怕你不成!"陸澤揮鐮迎擊。
可事實證明,即便失去一臂,夜梟依然是頭危險的困獸。
陸澤的每一次斬擊都被精準預判,反而自己頻頻陷入險境。
"嘖,特種兵和種地大學生果然有差距......"
陸澤揮動鐮刀格擋著夜梟淩厲的攻勢,心中暗想。
兩人在搖搖欲墜的倉庫中已纏鬥數十回合,四周的崩塌越來越劇烈。
混凝土碎塊如雨點般砸落,裸露的鋼筋在火光中扭曲呻吟。
天花板發出不堪重負的斷裂聲,大塊的水泥板接連墜落,在兩人周圍砸出一個個深坑。
煙塵彌漫,能見度越來越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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