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載意識到這點的時候簡直氣笑了。
她就說,實驗室那群人怎麼那麼輕視,感情是在這裡等著啊。
他們握著的不是寧市人的命。
而是讓寧市人變成喪屍的必備物質。
或者說,實驗室在將人往高級喪屍的方向培養。
去他的!
一群人麵獸心的家夥。
紀載氣得臉都黑了。
但是一想到這群病倒的家夥大概率不會變成喪屍。
她還是安心了不少。
至於網上那堆破事。
她決定先不理會。
苟著,一定要苟著。
起碼不能讓他們扒出寧盟的真實身份。
紀載做完了這一切,然後就睡著了。
這一晃,又過去了三天。
這三天之內,紀載一直在做實驗。
她做著實驗,隻聽見轟隆一聲。
紀載抬起了頭。
她不知道想到什麼,連忙跑到了陽台。
一到陽台,就看見了天空烏雲密布,還有幾道冰冷的閃電劃過。
要下雨了。
這個念頭一出。
就像是夏天的荒草一樣,瘋狂的紮根。
“要下雨了,是不是就意味著降溫了!”
也許是在印證紀載的猜想。
一陣刺耳的雷聲在天空響起,然後窸窸窣窣的雨滴就從天空落下,打在了陽台的窗戶上。
“臥槽,下雨了,下雨了...降溫了。”
整棟宿舍樓也因為這場雨而興奮。
紀載清楚的聽到風吹倒了物體的聲音,劈裡啪啦的,一切都是那麼的讓人懷念。
不到片刻。
整棟樓好像都活了起來一樣。
“下雨了...下雨了...”
不知道是誰出的聲音,語氣裡麵滿是興奮。
紀載開心得手舞足蹈,看見雨水,她的第一反應就是想去收集起來,好備用。
但是一想到外麵的溫度,她就覺得有些危險。
“南邀,聽得見嗎?才下雨,先不要出去,在宿舍裡麵多待一段時間,等雨下夠了,將溫度壓下去之後再出去。”
南邀正在陽台,聽到這話,她點頭,“我聽得到,我這就傳話。”
話不多說,兩人兵分兩路。
整棟宿舍樓都沸騰起來了。
要不是她們的身體不允許,她們都想出去蹦噠。
一個月。
整整被困在宿舍裡麵一個月。
這一個月之中,吃著寡淡的白粥,咬著難以下咽的餅乾,喝著涼白開,周圍的人都病倒了。
現在下雨了,意味著溫度下降了。
也許她們很快就能出去了。
紀載興奮之餘,還給涼七月喂了粥,“七月,下雨了,我們很快就能出去了。”
涼七月迷迷糊糊的,她現在燒得很嚴重。
高燒遲遲退不下去。
退燒藥也吃完了。
紀載沒辦法,隻能隔一個小時給她擦個身體,拿將毛巾浸入冰水之中,給她物理降溫。
照顧了她三天。
還在燒著。
紀載都擔心涼七月噶了。
但是就在她操心冤種室友的時候,一道驚雷,直接劈開了這壓抑的氣息。
說不激動是假的。
這段時間紀載過得太壓抑了。
或者說過得非常痛苦。
就像是在關禁閉一樣。
紀載非常想念自己在學校為非作歹,啊呸,學習的時候,就算是臭名昭著的校園跑,她現在也非常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