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過於離譜,所以紀載打算保持疑惑。
但是看視頻裡麵的人上路還有一段時間。
她也懶得等。
叫趙沉沉看好。
到目的地之後看一下,就找機會溜走就可以了。
現在,紀載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正當她踏出門的時候,就看到了南邀跟涼七月幽幽的眼神。
這眼神就像是在看負心漢。
紀載當即愣住了,“怎、怎麼了?”
涼七月幽怨的說道,“老紀啊,你剛才說,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我當時我心就一跳,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仇富,然後知道了我跟南邀有錢人的身份,所以就排斥我們了。”
“你個沒良心的。”
“我在末日初期就跟了你,你居然這麼對我,現在還搞區彆對待?”
南邀聽到這如歌如泣的控訴,連忙抱住她,語氣帶著三分涼薄,三分漫不經心,四分冷酷。
她肯定的說道,“說得好像我們不是寧盟的人一樣,七月,我們好苦啊。”
兩個有錢人被迫抱在一起哭唧唧。
然後還時不時看向她們的渣女盟主。
眼神的幽怨都快衝出來了。
這個沒良心的。
居然說她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難不成她們不是一起臭,一起啃米飯,一起躲喪屍的最佳狼狽女團了?
這話說得,她們心好涼。
紀載看著這個架勢,撲通一聲,怕了,“祖宗啊,我不是,我沒有,我冤枉啊!雖然我確實有這個意思,但是我說的是會長跟那男的,跟你們沒關係啊。”
她抹了一把眼淚,說道,“畢竟咱們都那麼熟了,黑曆史還是同一個,要是我跟你們生疏了,那我還要不要活了。”
涼七月看見她那麼虔誠,勉強原諒了她。
誰懂啊。
被好朋友說不是一個世界的人,那種撥涼撥涼的感覺。
她跟紀載,那可是過命的交情。
涼七月覺得她傷心了,需要一段時間才能好。
南邀冷嗬一聲,“行了啊,我可沒有七月這麼好忽悠,說清楚,為什麼你會覺得會長跟秦觀瀾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為什麼在你的觀念裡,會有不是一個世界這麼清楚的觀念,你好像默認,自己跟歐陽儀是一個世界的,你那邊是什麼世界?”
南邀一向敏銳。
對於普通的大學生來說,他們的思維會比較單純。
有錢沒錢其實壓根不重要。
他們隻會看有緣沒緣。
畢竟沒出大學,也沒有接觸社會的殘酷,所以三六九等的意識觀念還是很差的。
大學生所擁有的,唯一的觀念就是,學霸跟學渣。
但是紀載好像就有一道清楚的分割線。
好像哪些人在哪邊,她都分得清清楚楚。
在紀載的觀念裡,她跟歐陽儀屬於同一個世界。
但是為什麼是歐陽儀?
為什麼不是其他人?
南邀眼神裡麵的懷疑越來越重。
紀載沉默了一下,“寧盟的盟主,跟寧盟的副盟主,難道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嗎?老板跟特助,boss跟監管者...這怎麼看都是應該出現在一本小說裡麵的人物啊!”
南邀:“......”
這就是所謂是不是一個世界?
狗血小說世界嗎?
南邀扶著額頭,覺得心累,“終究是我太陰謀論了。”
紀載看到南邀這樣,無奈的歎著氣,“哎,像我跟會長這樣的身份,實際上是不應該跟普通人有所牽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