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要搞諜戰。
所以紀載此刻很嚴肅。
她認真的分析著從寧大出去的人,哪一個比較好策反,但是她發現,這裡她沒有一個是認識了解的。
也就說,那群人可能更偏向秦觀瀾。
想想也對,相比於寧盟這一群不認識的人,跟他們殺出寧大的秦觀瀾更靠譜一點。
南邀摸著下巴,沉思道,“盟主,如果是要諜戰的話,我覺得可以找心智比較菜的人下手。”
紀載也想,“但是問題是,哪一個的心智比較菜?”
原以為南邀也無解,但是卻不想南邀聽到這話,指了指在晃動的屏幕,“就現在這個,拿著無人機的家夥,叫什麼來著,李衡華。”
聽到這話,在場的人都看過去。
紀載好奇,“為什麼你會覺得李衡華心智比較菜?”
“因為他不屬於秦觀瀾那個宿舍。”
南邀這幾天一直在觀察這群人,所以對那群人有一定的了解。
她沉聲說道,“這幾天當中,其餘人都在驚呼喪屍、病毒、城市...隻有李衡華,他念叨的是學校。”
紀載聽到這話,眉頭一挑,“學校?”
“或者說,學校實驗樓裡麵的人。”
聽到這個名字,在場的人都一愣。
實驗樓。
再次聽到這三個字,心裡倒是沒有很驚訝,隻是有些波動,有些同情。
在場的人自然知道實驗樓裡麵有人,也知道這些人經曆高溫之後應該凶多吉少。
但是她們也無能為力。
畢竟寧盟隻是一個小破勢力。
連庇護自己都難,更彆提庇護其他人。
她們也就能祈禱實驗樓裡麵的人好好的,其他的什麼都不能做。
歐陽儀皺眉說道,“實驗樓,他跟秦觀瀾是一夥的,念叨實驗樓,裡麵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故事嗎?”
南邀點頭,“也許是因為實驗樓裡麵有他牽掛的人,所以才講了一路,但是看秦觀瀾的意思,他好像完全不打算救人,所以李衡華變得沉默了。”
紀載聞言,笑了一聲,“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他確實是最好的人選。”
“先觀察觀察,接下來,拉他下水。”
其餘人無言。
間諜的人選就這麼確定下來了。
現場的人為李衡華點了根蠟燭。
你說你,也太倒黴了,被誰看上不好,被紀載這個家夥看上。
被這個家夥看上也就罷了。
居然還是作為間諜候選人被看上的。
南邀默默的為他祈禱了三秒,然後轉頭問道,“盟主,我們一定要這麼做嗎?感覺有點不太道德,人家去金窩本來就是寄人籬下,我們還要他做叛徒,要是被發現,他得被金窩那群人喂喪屍不可。”
紀載也知道自己不道德。
但是那又怎麼樣?
道德能換來解藥還是性命?
沒有解藥,她們隨時可能變成喪屍,現在為了躲避變成喪屍,下雨她們都不敢出去。
太被動了。
這樣不行。
都末日了,都喪屍預備役了,還不自救是想徹底成為人家餐盤裡的豬嗎?
紀載想到這裡,就一個字,“乾。”
天塌了也彆想阻止紀載搞事。
不知道為什麼,遠在金窩的李衡華狠狠的打了個哈欠。
他看著那棟保存完好的酒店,有些恍惚。
然後跟在秦觀瀾身後跟了進去。
周圍的人都在打量他們,李衡華瞬間就覺得自己像是跳梁小醜,被這群人當台上小醜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