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劃傷的祁崖說不出話來。
心中的驚駭就如同巨浪,能徹底的將人掀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
歐陽儀也懶得跟他們說什麼,叫人扛進去就對了。
她回頭,就看見了停好車正在走回來的南邀。
南邀:“......”
南邀瞅著那隻被釘到牆上的筆。
沉默了很久。
彆看她還平靜著,實際上已經有點死了。
紀載這個家夥就算了,為什麼會長也有馬甲?
寧盟到底還有多少她不知道的事情!
南邀很想吐槽,但是跟歐陽儀四目相對的那一刻,她很識相的當自己眼瞎了。
轉身就走。
安樂就看著那個人就這麼走了,走了,“哎,等等啊同學,你不覺得這情況有點詭異嗎?你沒看見嗎,她直接將筆當成子彈用啊!回來啊,回來救救我們啊!”
就在他看著南邀的背影越走越遠,深感絕望的時候。
南邀就突然回頭了,“同學,這是在寧盟,寧盟裡麵發生什麼都不奇怪,寧盟裡麵有什麼人也很正常,畢竟這裡從來不收廢物。”
“所以,請閉上你的嘴巴。”
安樂聽著這話,驚呆了。
他剛想說什麼,轉眼就對上了南邀那雙冷淡的眸子,冷淡跟歐陽儀如出一轍。
好吧,這也確實很像。
畢竟是跟會長一起住久了,所以下意識學的。
南邀現在也很懵逼,但是她跟紀載她們一起待久了,什麼都沒有學會,唯獨學會了忽悠。
忽悠完這群新來的白菜之後。
她就頭也不回的離去。
這群人剛來,知道寧盟就是寧大的學生,這樣可不行。
來可以。
底細不能被看清。
所以南邀就決定裝個大佬,讓他們摸不著寧盟真正的底細。
裝完之後,果然看見了對方眼裡的驚訝。
安樂慫了,他顫顫巍巍的舉起手,“我們投降,我們隻是個小人物,真的不知道你們這些勢力之間的齷齪,彆傷害我們啊!”
歐陽儀也懶得跟他們交談,“滿滿,將人帶下去。”
滿滿跟在後麵點了點頭。
然後將祁崖跟安樂帶走了。
將他們兩個安置在二樓的一個房間。
默默的給他們遞了些水,“乾淨的水,需要嗎?”
安樂望著那個少女,跟祁崖對視了一眼。
不敢伸手拿。
他們渴得嘴角都起皮了,但是還是不敢喝。
雖然現在是在學校,但是誰也不能肯定見到這些人,真的是寧大的學生。
說不定是哪方勢力,偽裝學校的人來殺他們呢。
滿滿見他們猶豫,自己喝了一口,“沒毒,況且寧盟要殺你們也不需要下毒,盟裡麵有一種毒藥,叫做化屍水,一撒下去,屍骨無存。”
兩人:“......”
好了,不用說了。
他們到底是進了什麼樣的賊窩。
安樂拿起水,喝了一口,也許是渴了太久,所以喝的時候才會覺得上癮了一樣,哐哐哐的喝。
他喝了,將一半遞給祁崖,“寧盟到底怎麼回事?寧市傳得沸沸揚揚,還有些人一直在猜寧盟的具體地址,結果居然在寧大。”
這簡直驚掉所有人的下巴。
祁崖隨意看了滿滿一眼,眼神清澈,像是普通的大學生。
跟之前看見的那些女生不一樣。
滿滿側著頭,“這些事情,你們好像沒有資格知道,但是看在我們是同校的份上,可以告訴你們一件事,那就是,寧盟的成員確實是寧大的學生。”
“或者說,起碼披著寧大學生的殼子。”
安樂聽到這裡,瞳孔緊縮,“臥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