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悲哀的想到,天天淋雨,天天洗澡,天天洗頭。
她哀嚎,“這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涼七月頭也不抬,敷衍的回道,“是啊是啊,這日子沒法過了,天天下雨,還隻能啃米飯,這就不是人過的。”
紀載察覺到了她敷衍的回答,立馬湊上來,“你乾啥呢?這段時間神神秘秘的,出現的次數都變少了。”
她的目光接著放到了涼七月的電腦上。
就看見她在寫日記。
紀載好奇,“你寫這個做什麼?”
涼七月寫完最後一個字,合上了電腦,“你不懂啊老紀,這段時間我過得是度日如年!這生活實在是太枯燥了。”
“所以我也就隻能翻看一下我曾經的八卦日記找點樂子。”
“但是看著看著,我發覺了一點不對勁。”
涼七月眉頭緊皺,“我發現,秦觀瀾這貨,玩得挺花啊。”
紀載:“嗯?你說什麼?”
涼七月之前不在意秦觀瀾,所以沒去關注他的八卦,但是自從知道秦觀瀾是金窩的人之後,她就想起來自己的八卦群裡麵出現過這個人消息。
她這段時間一直在查,“你看啊,我的群裡,一共出現過十三次秦觀瀾,其中他經常跟不同年紀的人去開房,這些人男女都有,並且一待就是一晚。”
“出來的時候雙眼淤青,並且身上還磕磕絆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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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載很震驚,“啊!”
她給嚇得連話都不會說了,“不、不至於吧!這個消息真可怕,你確定嗎七月?”
涼七月肯定的點點頭,“我很確定,我這裡還有照片,我給你找出來。”
涼七月的八卦庫是一個文件。
裡麵都是學院某某某的八卦,並且還嚴格記錄了這個八卦是什麼時候出現的。
其中,秦觀瀾的次數還不是最多的。
最多的居然是校長。
紀載看著這清一色的把柄,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七月啊,你悠著點,我總有一種你要進去喝茶的即視感。”
這滿滿一屏幕都是罪證。
涼七月輕咳一聲,“說什麼呢!我那是合理的八卦,隻不過這些八卦都有點驚人,所以我才收藏起來,我又沒有傳播。”
“況且,學校內部每天都有新的八卦,造謠一張嘴,辟謠跑斷腿,我隻是記錄一下,這八卦來自誰罷了。”
“我是吃瓜群群主,又不是造謠群群主。”
涼七月也是害怕,畢竟他們這些吃瓜人最害怕的就是被彆人甩鍋,說他們造謠,那個時候真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所以他們吃瓜的時候就留了個心眼,看一下這瓜來自誰。
需要處理的時候,麻溜的給學校提供證據。
這樣子操作,瓜吃了,順便懲惡揚善。
紀載聽著這話,嘖嘖稱奇。
紀載跟涼七月能成為化學係主任的心腹大患不是沒有道理的。
這兩人,一個愛炸彈,一個愛八卦。
一個讓校長成了禿頭,一個讓校長成了笑話。
哦,涼七月,寧大表白牆牆主。
還是寧大吃瓜群的群主。
掌握寧大所有的一手的瓜。
有當狗仔的潛質。
紀載想到這裡,嚴肅的問道,“秦觀瀾真的徹夜不歸,並且跟人在酒店廝混一整晚,出來還滿身的...嗎?”
涼七月快速將照片調出來,“有圖有真相啊!”
紀載看去,這一看不得了,眼睛都瞎了。
隻看見秦觀瀾披著一個浴袍,脖子上帶著紅色斑斑點點,抬起手,一個咬痕出現了,在雪白的皮膚上很顯眼,眼皮遮住了他此刻的情緒。
更離譜的是,在浴袍下麵,有一個男人在他某處上停了下來。
紀看得尖叫,“啊啊啊會長啊,你一直就是被這種人糾纏嗎?你也太辛苦了!”
涼七月聽到這話,眼神驚恐,“老紀啊,你說啥,會長被這個家夥糾纏?啊啊啊!會長為什麼會跟這種變態扯上關係,他家裡的關係可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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