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兩個人都驚呆了。
南邀苦著臉,“不是啊盟主,如果咱們有那個實力的話,我是不介意出去給他們一點教訓看看的,但問題是,我們沒有,我們除了吹牛,啥也不會啊!”
這才是現在的困境。
她們要啥啥沒有。
除了吹牛,什麼都不會。
出去死路一條,不出去也是死路一條。
一個是被實驗室噶了的,一個是被水淹死。
兩種死法都很痛苦。
但是南邀不願意噶得痛苦,認真的想到,“要不是我還是找根繩子上吊吧,這樣可以少受一些折磨。”
紀載一臉嚴肅,“放心,我還是很可靠的,早就預料到了吹牛皮吹大了這種情況,所以做足了準備。”
聽到這話,涼七月眼中升起了希望,“那盟主,我們做的準備是什麼?”
紀載拿出一本書,涼七月定睛一看。
那書名上赫然寫著——《論牛皮吹破了之後如何苟著小命》。
涼七月:“......”
她就不該相信自己的冤種室友。
感情這吹牛技術還是現學的!現學的就能騙到幕後boss。
紀載這家夥,有搞傳銷的天賦啊!
涼七月感覺心涼涼的。
紀載認真的翻著那本書,瞅著瞅著,挑眉,“你們有沒有覺得這個挑釁短信發得有點奇怪?”
涼七月看著這個短信,嚇得瑟瑟發抖,“有什麼奇怪的?”
“這個挑釁短信看起來有一種老實人豁出去的微妙挑釁,一看就是個新手!實驗室的人這麼呆?連挑釁都不會嗎?”
“一點氣勢都沒有。”
紀載說著,有些不理解,然後飛快的打字,“讓老娘教教他,什麼叫做真正的挑釁。”
涼七月看見這個短信本來就一個要嚇暈了。
現在看見紀載氣勢洶洶的要教對麵做人,整個人都要暈了。
她拚命的攔著,“盟主不要啊盟主!我們隻是個小蝦米!我們本來就已經引起了實驗室的人的注意,現在還要繼續作死嗎?”
紀載冷笑,“沒錯啊!既然注定要死,那就把死做到底,打不過他們,我們也要讓這件事成為他們記憶裡麵的一坨翔,一想起來就惡心。”
涼七月總感覺哪裡不對,“為什麼會是翔呢?這樣形容我們自己真的好嘛?”
“我們是攪屎棍,被攪才是屎。”
南邀震驚,“重點是這個嗎,重點是該怎麼攪!”
場麵一片寂靜。
等等。
她們不是在擔心實驗室的陰謀嗎?
怎麼現在搞得已經決定要去跟實驗室一決高下了一樣?
紀載看向她們兩個,很驚訝,“我以為寧盟隻有我有這種反派的決心,沒想到你們兩個也想做反派?”
南邀靜了一下,“啊...”
這要怎麼反駁?
她們的狼子野心就這麼暴露了。
紀載也不留手,“既然大家都想當反派,那麼要爭就爭第一,這個第一反派的名號,我們就爭到底吧。”
她冷笑,“看我是怎麼挑釁的,學著點吧,小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