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載很驚恐。
紀載很慌張。
紀載很不想承認這個事實。
但是現在,事實就是如此,她喪著臉,“我好像被迫成了實驗室大股東,寧市第一反派的名頭還真就是我的。”
聽到這個噩耗的寧盟成員:驚恐.jpg
不要啊。
她們隻是口嗨。
沒真的想當反派啊。
還沒有等她們從驚恐之中回過神來。
就聽見了下麵叫破嗓子的求救,“救命啊盟主,你們是不是忘了還有我啊!”
月泱扶著一棵樹,感覺很絕望。
她本來鹹魚得好好的。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就被揪了出來。
揪出來也就算了,還被迫參與乾架,乾架就算了,乾完了之後還將她扔到水裡。
月泱很想死。
她鹹魚得好好的,到底是誰把她抓出來的,校長嗎?不對啊,校長傻傻的,不存在這個可能。
可能就是歐陽儀那個資本家。
她為什麼要遭這個罪啊。
還沒有等她絕望完,她就覺得腳下一沉,她嚇了一跳,“哇,水裡有水鬼啊!”
蘇脈好不容易從水裡浮上來,就被腳踹了,他一看,發現抱錯了,原本是打算抱樹的,但是水裡有誤差,所以抱錯了大腿。
他趕緊放手,浮出水麵,“不是鬼不是鬼!是人。”
月泱這才看清楚了這家夥,“嗯,你不就是偽裝稀爛的便衣,居然沒有被淹死,奇跡啊。”
蘇脈也認出來了,“你不是當初來白嫖我燒烤的那幾個人之一嗎?臥槽,能不能給我們這種市井小民一條活路,這個水壩,你們寧盟說炸就炸啊,這種沒有道德的行為令人發指啊。”
提到這一茬,月泱不慌,“都末日了,誰還要道德,要不是這水壩破了,大家都彆想活了。”
這倒也是。
喪屍的數量看得人心驚膽戰。
要不是水壩的水直接將它們衝走,大家都得葬在那裡。
蘇脈無話可說,但是也覺得不對,“明明就是你們寧盟跟實驗室的鍋,你們為了爭這個第一反派的頭銜,各自出招,實驗室那邊自知困不住盟主,就直接放出喪屍意圖弄死盟主,盟主被困住了,現在沒辦法抽出手,但是喪屍太多,坐以待斃必死無疑,如果要博一線生機,就隻能炸壩。”
“但是這關我們什麼事?”
月泱隻覺得莫名其妙,“誰讓你們跑過來看熱鬨的,不作死就不會死這句話沒聽說過。”
蘇脈無言以對。
畢竟他們今天遭遇的一切,皆是因為自己作死,偏要過來吃瓜。
可是這瓜是他們能吃的嗎?
吃了要死的。
所以落到這個下場,隻能說自作自受了。
自作自受的還有實驗室的人。
陵哲被困在水裡,等金窩的人去撈他的時候,他整個人都麻了,“我就知道那禍害不可能善罷甘休,但是也沒想到居然是同歸於儘,小孩子家家的,怎麼殺氣那麼大。”
實驗室的人捏了一把心酸汗,“老師,基地的人都這麼暴力嗎?”
“那倒不是,就是那個禍害比較跳脫,因為是基地裡麵年紀最小的,所以大家都慣著,養出了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
陵哲捏了捏自己的老腰,“我也沒想到,她居然會在這裡,是基地裡麵的人猜到了我的動作,所以特意讓她來的嗎?”
“但是他們猜錯了,無論來的是誰,我都會將這個實驗做完。”
“哪怕我死了,這個實驗也要繼續下去。”
陵哲笑了一聲,“無論是誰,都彆想阻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