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倉庫的鐵門在月光下泛著冷光。沈知意拿著路線圖,站在倉庫門口,心裡卻總有種不安——高磊的計劃太順利了,好像故意讓他們找到路線圖一樣。
“知意,你確定要今晚查嗎?後天再等他們來不是更穩妥?”顧言澤看著她,手裡拿著小提琴盒,裡麵裝的不是小提琴,是陸沉準備的電擊槍和手電筒,“陸沉的手傷需要休息,我們沒必要冒險。”
“不行,”沈知意搖頭,“高磊很狡猾,萬一他換了時間和地點,我們就錯過了。而且倉庫離孩子們的宿舍很近,我不能讓他們有危險。”她轉頭看向陸沉,“你留在車裡,不準下來,我們查完就出來。”
陸沉靠在車座上,右手裹著厚厚的紗布,卻還是抓著一把短刀:“我跟你們到門口,要是有情況,能幫你們望風。”他知道自己手傷沒法動手,卻還是放心不下——上次山洞裡的事,他不想再讓沈知意獨自麵對危險。
倉庫裡堆滿了建材,空氣中彌漫著水泥和木屑的味道。蘇沐辰拿著畫夾,用手電筒照著地麵,突然停在一個貨架前:“知意姐!這裡的地麵和其他地方不一樣,好像有暗格!”
沈知意走過去,蹲下來敲了敲地麵——聲音是空的!她讓安保隊員搬開貨架,果然看到一塊鬆動的木板,掀開木板,裡麵是個半米深的暗格,暗格裡放著幾個黑色的箱子,箱子上畫著紅色星狀圖案。
“就是這些!”沈知意剛想打開箱子,突然聽到倉庫外傳來腳步聲,“有人來了!快躲起來!”
幾人迅速躲到貨架後,透過縫隙看到兩個穿黑色外套的男人走進來,手裡拿著對講機:“高哥,倉庫一切正常,10號的貨已經準備好了,就等晚上裝船。”
“知道了,盯緊點,彆讓沈知意他們發現。”對講機裡傳來一個粗啞的聲音,正是高磊的聲音!
沈知意的心臟猛地一跳——高磊竟然能直接聯係他們,說明他在監獄裡還能操控外麵的事!
就在這時,陸沉突然從外麵衝進來,左手拿著短刀,朝著其中一個男人撲過去——他在車裡看到有陌生男人進來,怕沈知意有危險,沒顧上自己的手傷,就衝了進來。
“陸沉!”沈知意驚呼,趕緊衝過去幫忙。
男人沒想到會有人衝進來,愣了一下,隨即從口袋裡摸出一把匕首,朝著陸沉刺去。陸沉側身躲開,左手抓住男人的手腕,右手因為用力而疼得發抖,卻還是死死按住他。另一個男人想跑,顧言澤立刻攔住他,用小提琴盒砸中他的膝蓋,男人疼得跪倒在地。
蘇沐辰抱著畫夾,趕緊躲到角落,卻沒忘了記錄——他用炭筆快速畫下兩個男人的模樣,還有暗格裡的黑色箱子,生怕錯過重要線索。
“高磊要運的是什麼貨?!”沈知意抓住其中一個男人的衣領,眼神銳利如刀,“說!否則我現在就報警,讓你一輩子待在監獄裡!”
男人臉色慘白,哆哆嗦嗦地說:“是……是走私的古董,高哥說學校倉庫沒人會懷疑,用孩子們做掩護,把古董運到港口,再賣到國外。”
陸沉這時突然踉蹌了一下,左手鬆開男人,捂住右手的傷口——剛才打鬥時,匕首劃到了他的紗布,傷口又加深了,血順著指尖滴在地上,染紅了一小塊水泥地。
“陸沉!”沈知意趕緊扶住他,再也顧不上問男人,“我們先去醫院,剩下的讓安保隊員處理!”
陸沉搖了搖頭,指著暗格裡的箱子:“先把箱子封了,彆讓他們轉移……”話沒說完,就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醫院的急診室裡,醫生正在給陸沉處理傷口,沈知意坐在旁邊,手裡攥著那兩塊拚在一起的金屬殘片,心裡又疼又悔——要是她沒堅持今晚查倉庫,陸沉就不會受傷。
顧言澤走進來,手裡拿著蘇沐辰畫的畫稿:“警方已經把兩個男人帶走了,也查封了倉庫裡的箱子,裡麵確實是走私古董,高磊在監獄裡的聯係人也被控製了。”他頓了頓,補充道,“蘇沐辰把所有線索都畫下來了,包括男人的長相和箱子的標記,警方說很有幫助。”
沈知意接過畫稿,看著上麵清晰的線條,還有蘇沐辰在角落寫的“要保護陸哥”的小字,心裡暖暖的。她轉頭看向病床上的陸沉,他還在睡著,眉頭卻微微皺著,像是還在擔心危險。
就在這時,沈知意的手機突然響了,是老法醫打來的:“沈總,不好了!我們在金屬殘片的夾層裡發現了新的刻痕,不是星狀圖案,是個坐標,指向江城的一個碼頭,而且……我們檢測到殘片上除了李哥的指紋,還有一個陌生指紋,和三年前一樁未破的走私案有關!”
沈知意的心猛地一沉——高磊的計劃還沒結束!這兩塊殘片隻是開始,坐標指向的碼頭,還有未破的走私案,都說明背後還有更大的陰謀。
她看著病床上的陸沉,又看了看手裡的畫稿,心裡默默想:不管還有多少危險,她都會和陸沉、顧言澤、蘇沐辰一起麵對,絕不會讓高磊的陰謀得逞,更不會讓孩子們受到傷害。
窗外的月光透過玻璃照進來,落在陸沉的臉上,也落在沈知意手裡的金屬殘片上。殘片的星狀圖案在月光下泛著冷光,像是在提醒著——這場關於守護的戰鬥,還遠遠沒有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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