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內的行動分成了明暗兩條線。明麵上,生活似乎恢複了往常的節奏。
鐘清清打理著她的草藥田,秦婉宜按時去街道辦上班,薑國棟在武裝部處理公務,周偉則偶爾在鎮上露麵,像是無所事事。
他們刻意保持著低調,不再主動打探任何關於“蝰蛇”或倉庫的消息,仿佛已經被之前的種種危險嚇退了。
這番故作平靜的姿態,似乎起到了一些效果。
“興隆雜貨鋪”的王經理偶爾在街上遇到他們,眼神雖然依舊警惕,但那份審視的意味似乎淡了些許。
暗地裡,追蹤並未停止。
周偉憑借出色的野外追蹤能力,沿著後山洞穴外那模糊的車轍印,一路向西,翻過了兩座山頭。
車轍印最終消失在一片更為茂密、人跡罕至的原始林地邊緣。
這裡已經遠遠超出了猛拉鎮日常活動的範圍,接近中緬邊境的模糊地帶。
站在林地邊緣,周偉能隱約聽到遠處傳來的、極其輕微的河流奔湧聲——那應該是界河。
他判斷,“蝰蛇”很可能利用這條隱蔽的、難以被發現的路線,將物資包括那些翡翠)通過人力或小型越野工具運抵界河邊,然後通過水下或者搭建臨時浮橋的方式偷運出境。
這條線路,比通過正規關卡或者風險更大的主要走私通道,更加隱蔽和安全。
他不敢再深入,仔細記下這裡的地形特征和坐標,悄然退回。這條隱秘運輸線的發現,至關重要。
它不僅是“蝰蛇”的罪證,未來也可能成為切斷其物資輸送的關鍵。
另一方麵,薑國棟在武裝部的檔案室裡,有了另一個發現。
他在翻查近半年的邊境異常情況報告時,找到一份來自鄰縣武裝部的協查通報。
通報上說,兩個月前,緬甸境內一個主要由華人經營的中型翡翠礦場遭遇了一夥不明武裝分子的搶劫,損失了一批高品質的原石毛料。
礦主私下懸賞重金尋找線索,但至今未有結果。
通報裡附了幾張據說是被搶原石中極品貨色的模糊照片,雖然看不真切,但那種濃鬱的綠色和透光感,與他們在後山洞穴發現的那兩顆翡翠極為相似!
“時間對得上,‘黑風’行動之前……品類也對得上……”薑國棟將協查通報偷偷帶回小院,攤在石桌上,“看來,那批‘黑風’物資,恐怕不僅僅是軍火。很可能還包括這批被搶的極品翡翠!‘蝰蛇’的胃口,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大!”
這意味著,“蝰蛇”不僅走私軍火,還涉及跨境搶劫、走私貴重礦產,其猖獗和危險程度再上一個台階。
兩條線索彙總,一個更清晰的輪廓浮現出來:“蝰蛇”利用“猛拉邊貿公司”作為幌子和中轉站,一方麵接收和轉運像“黑風”這樣的危險物資軍火+翡翠),另一方麵,可能也利用後山那條隱秘線路進行小批量的、高價值的貨物走私如更多翡翠)。
而趙建軍的死,很可能與他經手的、與這兩條線相關的資金流動有關。
“我們必須把這些發現立刻上報給劉主任。”薑國棟神色凝重,“‘蝰蛇’的活動範圍和危害性遠超預期,已經不是我們幾個人能獨立應對的了。”
就在他準備再次啟用秘密電台時,秦婉宜從街道辦帶回了一個令人不安的消息。
她聽到主任接電話時,無意中提起,過幾天州裡會下來一個“工作經驗交流團”,主要是參觀學習猛拉鎮在邊境貿易管理和民兵建設方麵的“先進經驗”。
交流團的行程裡,赫然包括參觀武裝部檔案室和“猛拉邊貿公司”!“又是參觀?”鐘清清立刻聯想到了之前的“防疫檢查小組”,“這會不會又是他們的陰謀?”
薑國棟沉吟道:“很難說。也許是正常的公務安排,也許……是‘蝰蛇’又想借機搞什麼鬼。特彆是參觀武裝部檔案室……”他看了一眼桌上那份協查通報的複印件,眼神一凜。
這份通報雖然被他偷偷帶出,但原始檔案還在武裝部。如果對方的目的之一是探查武裝部到底掌握了多少情況,檔案室就是重點目標。
“周偉,”薑國棟立刻下令,“你這幾天想辦法,暗中盯著檔案室,特彆是晚上。我怕他們聲東擊西,明著是交流參觀,暗地裡會派人潛入檔案室銷毀或竊取資料!”
“明白!”周偉點頭。
新的危機,似乎隨著這個“交流團”的到來,再次悄無聲息地逼近。
對方的手段層出不窮,真假難辨,讓人防不勝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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