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收唔收老山參？”
鐘清清把藤編籃放在櫃台上，故意露出人參的須根。
黃老板抬頭，眼睛一亮，接過人參仔細看：“呢個係老山參！最少大幾十年！你想賣幾多？”
“每棵一萬港紙，三棵三萬五。”鐘清清報出價格，心裡早有底——現代這種品相的老山參最少要10萬以上，港城80年代的市價也得五千以上，她留了議價空間。
黃老板皺著眉：“一萬太貴啦！八千一棵，得唔得！”
鐘清清沒鬆口，“你睇呢個人參，須根完整，冇斷，用靈泉水養過她故意說錯，說成“山泉水”），藥效好。我仲有其他藥材，以後可以長期供應。我還有其他藥材，可以一起賣。”
說著她又從帆布包拿出了空間種植長大的何首烏、還有年份短一點的人參。
黃老板看了藥材都不錯，果然心動。
最後以四萬港紙把她手上的藥材都收走了。
走出中藥行時，藥材變現拿到錢以後，她心裡踏實多了。
有了這筆錢，掃貨和買房產的資金就夠了。
下午，她又去了油麻地的玉石市場，找之前的攤主阿明。
“小姐，你來啦！我留咗好料畀你！”阿明遞過十塊原石，都是剛從緬甸來的，表麵沾著泥。
鐘清清用手電筒照了照，悄悄沾了點靈泉水。
裡麵的綠透亮，沒裂，品質比上次還好。“十塊，一萬港紙。”
鐘清清報出價格，比上次的單價低了一成。
阿明急了：“小姐，呢啲係好料！最少一萬二！”
“一萬，”鐘清清拿起一塊原石，假裝要放下，“我今日拿得多，以後每月都來拿，仲介紹朋友來你呢度。你算下，長期賺得多，定係單次賺得多？”
阿明猶豫了下，最後點頭：“得啦！一萬畀你！下次一定要來啊！”
鐘清清付了錢，離開攤位以後，走了一段路，找了個沒有人的角落，把原石收進空間，藤編籃依舊空著。
她看了眼天色，決定明天去看房產——
港城的彆墅是她早就規劃好的，既能作為港城的據點，又能藏貨，還能升值。
回到酒店，鐘清清從空間裡拿出白天收的古董、原石，用靈泉水輕輕擦拭。
瓷瓶的衝線被靈泉水浸潤後，變得不那麼明顯，原石的綠更透；人參的須根更有光澤。
她給薑國棟打了個電話，隻說“一切順利，去趟羊城、鵬城，過幾天回京城”，沒提藥材變現和買房產的事。
窗外的霓虹亮了起來，鐘清清看著銀行卡裡的餘額，心裡滿是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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