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清清拎著籃子往巷口走,沒走兩步就趁沒人注意,悄悄掀開舊布——指尖在原石上輕輕一拂,十塊原石瞬間消失在籃底,隻留下舊布鋪著,籃子又變空了,仿佛剛才的交易隻是錯覺。
離開油麻地,鐘清清直奔彌敦道的利源金鋪。銅鈴“叮鈴”響時,陳叔正坐在櫃台後用絨布擦金條,見她進來,立刻放下絨布:“小姐又要‘厚布’?”
“再要十根,成色跟上次一樣,價格也一樣。”
陳叔有點不情願,因為最近價格金價又漲了點,雖然按照舊價也不虧,但是還是希望多賺一點。就說每根漲了10塊,手工費四分。
鐘清清沒鬆口,從口袋裡掏出張彆墅戶型圖——剛才中介給的,故意露了個角,“我剛在淺水灣買了彆墅,以後彆墅區的朋友要‘布’,我都介紹來你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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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算下,是賺我這幾分加工費,還是賺彆墅區的大單子?”
陳叔眼睛一亮,盯著戶型圖看了看:“淺水灣的彆墅?小姐是做大事的!”
他想了想,最後拍了下櫃台,“得啦!原價就原價!十根金條,每克七塊八,跟上次一樣!”
陳叔從鐵箱裡搬出十根金條,每根都刻著“足金999”的字樣,在燈光下泛著冷亮的光。
鐘清清接過金條,指尖輕輕捏了捏——軟度正好,是足金無疑。
她趁陳叔低頭記賬,快速把金條收進藤編籃,實際是把金條收進了空間,隻留下陳叔遞來的褐色布袋,裝樣子用,免得被人看出端倪。
離開金鋪時,已經是上午十點。
周先生介紹的中介劉先生早已在淺水灣彆墅區門口等,穿件淺灰西裝,手裡拿著份房產資料:“鐘小姐,這棟彆墅在半山,兩層樓,帶個小院子,原房主急著去加拿大,要價八十萬港紙。”
跟著劉先生走進彆墅區,路邊的榕樹掛著氣根,海風裹著鹹濕的暖意吹過來。
彆墅門口爬著三角梅,朱紅色的花映著米白的牆,格外好看。
走進彆墅,一樓是客廳和廚房,地板是深色實木,踩上去沒聲音;二樓有三間臥室,還有個露台,站在露台上能看見遠處的海景,波光粼粼的,像撒了層碎金。
院子裡有棵老榕樹,樹下擺著張石桌,旁邊還有塊空地,能種點花草。
“彆墅的水管是舊的,得換;電路也老化了,不安全。”
鐘清清指出問題,走到院子裡,假裝看榕樹,指尖悄悄沾了點靈泉水,灑在樹根下——靈泉水能讓老樹長得更茂盛,也能淨化周圍的空氣,“而且院子的圍牆太矮,隻有一米五,不安全。劉先生,原房主急著賣,最少七十五萬,還要包水管和電路改造。”
劉先生愣了下,沒想到這個“收舊料的”還懂房產:“我跟原房主溝通下。”
他打了個電話,很快回複,“原房主同意!七十五萬,包改造,今日簽合同,下周過戶!”
鐘清清點頭,從藤編籃裡掏出銀行卡——裡麵是藥材變現的四萬,加上掃貨剩下的錢,還有剛拿金條剩下的資金,剛好夠付三十萬首付。
她跟劉先生去中介公司簽合同,鋼筆在紙上落下名字時,心裡滿是踏實——港城終於有了自己的據點,以後掃貨、藏貨、對接訂單都方便多了。
簽完合同,拿著彆墅鑰匙回到車上,鐘清清才鬆了口氣。
她從空間裡摸出塊金條,在陽光下看著——冷亮的光映著她的臉,眼神裡滿是期待。
現在空間裡又增加了三十根金條、二十五塊玉石原石、五件古董,此行收獲不錯,還有一套半山彆墅,這些都是她的資本。
以後,這裡會成為她拓展海外市場的“橋頭堡”,清璞閣的古董、健力寶的外貿,都能從這裡起步,一步步走向更遠的地方。
車往酒店開時,鐘清清看著窗外的港城街景——霓虹招牌還沒亮,卻已經透著熱鬨的氣息。
她輕輕摸了摸口袋裡的彆墅鑰匙,金屬的涼意讓她心裡格外安穩。
港城的房產已經買了,接下來,就是回京城,把新廠開起來,增加新的產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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