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愧是政委和婦女主任家的兒子,扣帽子的手藝真是一流。”薑時玥朝著關立方譏諷的豎起大拇指,惹來陣陣哄笑,隨即在關立方慍怒的表情下。
做出了讓對方目瞪口呆,懷疑人生的解釋。
“第一,我叫做薑時玥,是你們團長賀臨州的媳婦,第二,我沒有欺負軍屬,因為是趙美娟打到我麵前,我才還的手,第三,她之所以被我掛到樹上,當然是因為趙美娟亂搞男女關係,她是破鞋,得了臟病,我把她扔到樹上去,是怕她把臟病傳染給大家夥。
我真是善良又貼心的好人啊!至於你,關立方連長,你剛才說我說你是臟東西,就是在侮辱軍人,那真不好意思,你也代表不了所有的軍人。
畢竟不是所有軍人都能在任務回來的第一時間,就迫不及待的回家找媳婦的,所以,關立方連長,請問你現在知道了,你的愛人,得了臟病,還是能傳染的臟病,一輩子治不好的那種。
你驚喜嗎?
你淩亂嗎?
你還心疼你親愛的小媳婦嗎?”
噗呲····
人群中,不知道是誰沒有忍住,捂著嘴,哈哈大笑,噴了出來,瞬間引起了連鎖反應,眾人頓時笑成一團。
那關立方已經呆立在原地,無暇顧及任何人的嘲笑,滿腦子都是剛才自己迫不及待的碰了趙美娟那個女人的畫麵。
他又突然激動的看向自己懷裡的兒子,就在剛才,趙美娟還把桃酥嚼碎了喂給孩子吃,不,不能對孩子有什麼影響吧?
咕嘟!
關立方艱難的吞咽著口水,驚懼的問薑時玥:“同,同誌,我想問問,這個臟病都通過什麼渠道傳染?有,有沒有可能我沒被傳染上呢?
我都一個多月沒碰過她了,隻是剛才,剛才沒忍住鬨了一回,應該,應該沒事吧?”
啥?
“關家小子,你說啥呢?這大白天的,你爸媽還在醫院住著,你竟然····哎呦,你咋個敢的呦~~~”
“可笑死人了,就那麼猴急嗎?”
“愣頭青一樣,哎呀,咋這麼不害臊呢?”
人群議論紛紛,對於關立方的人品都有了懷疑,這得是多不孝順的孩子,才能在父母雙雙住院,罪魁禍首還是自己媳婦的情況下,拉著媳婦大白天的,宣淫?
“真夠可以的,沒長心啊?關副政委兩口子,對這個兒子可是掏心掏肺,沒得說的,就換這麼一個結果?”
確實真夠冷心冷肺的,還是不是一個男人了?
戴著綠帽子就這麼舒適嗎?能忍住不上樹揍趙美娟?
還以為這倆人是真愛呢!
原來也是個心裡隻有自己的自私鬼。
“據我所知,這個臟病啊,好像是親密接觸傳播的,血液,體液,又或者母體傳播,所以,你到底有沒有被傳染上,還得去醫院做檢查。”
薑時玥趁機科普了一波,讓在場的所有人全都聽清楚,免得人人自危,不過,她到底沒忍住,看向人麻掉的關立方,問:
“龜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