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長辦公室裡麵,薑時玥終於混上了一杯白開水,這麼好半天,她喉嚨都冒煙了,再加上身邊一直有人,她也不好從空間裡麵拿水喝。
咱就是說,水壺這種好杯具,她怎麼就忘記背著了呢?
“咕嘟····咕嘟·····咕嘟······”
裝水的搪瓷缸子見底了,吳所長的耐心也不多了,在他來回踱步的焦急中,薑時玥終於開口彙報了。
她佯裝回想的樣子,微微的抬頭道:“我記得好像是我三歲時候,跟著老媽去小姨家裡串親戚的時候,三歲的孩子閒不住,上樹掏鳥,上山下套,反正,後來就鑽了狗洞,剛巧就鑽進了管家的老宅裡頭,那時候,裡麵還有兩個老頭住著的。
我記不清長什麼樣子了,反正就是看麵相我就害怕,再後來,躲著躲著,就看見了他們搬搬抬抬的,嘀嘀咕咕的,我是既看見了,又聽見了。
小時候,不知道那玩意是啥,現在長大了,今天看見管家那些人,我體內燃燒的鮮血啊!那是瞬間就瞄準了敵人,這段藏在我記憶深處的記憶,也被我又重新想起來了。
吳所長,是真是假,您帶著人去挖就是了,對了,就在管家老宅院,院子正中央的位置。”
她說完了,也覺得可以了,正準備問問袁公安,順道把她送回去不的時候,吳所長發話了:
“好,就這麼辦,由小薑同誌領路,咱們所裡,目前在崗的所有人,全部上卡車,都給老子去幫忙,今天這事,我親自帶隊,很重要,太重要了。”
就這麼被迫的上了車,又隨波逐流的跟著大部隊,來到了柳樹屯,控製了所有的管姓族人之後,那間被掛著厚重鎖頭的院門,被直接砸碎,大部隊湧入。
薑時玥在院子的正中央的位置,隨手一指,除去看押管姓族人的公安之外,剩下的人,一窩蜂的揮舞著鐵鍬,衝到院子正中央,快速的撅土。
挖到一米半的時候,鐵鍬挖到了一口黑乎乎的棺材,這可把公安同誌全都嚇了一跳,趕忙找吳所長彙報。
接到彙報的吳所長,把探究的眼神看向薑時玥:“小薑啊,你看這事,挖到彆人家的祖墳,棺材啥的,總是不好的,咱們是公安,不是土夫子,不乾那···誒?你乾啥去啊?”
薑時玥看著時間也不早了,她快步朝著土坑跳下去,站在棺材板上麵,她也沒有想要掀棺材板的意思,氣沉丹田,集一身的氣力到腳上。
就看見,她大喝一聲,右腳瞬間高高抬起,落下的瞬間,那黑色的棺材板,上麵,便被踩出一個腳丫子形狀的小洞,她用腳丫子踩一圈,棺材板上就從小洞變成了大洞。
這個時候。所有人都看清楚了,那黑漆漆的棺材裡麵,裝的不是死人,也不是白骨,而是一條一條的槍,重見天日,暴露在陽光之下。
“我滴個媽,棺材裡頭裝的竟然都是槍。”
“所長,這裡麵不是死人,是槍,小薑同誌說的沒錯,我看見了小日子的衝鋒槍,上麵還掛著小紅點的旗子,一點都不大氣!”
薑時玥拍拍褲腳被濺起來粘上的塵土,從土坑裡麵旱地拔蔥,硬是沒用任何人拉,就這麼挑了上來。
這可是一米半的高度,不是往下跳,那是往上麵跳!
所有人,都看傻了眼,一些年輕的公安同誌,紛紛躍躍欲試的跳下去,就是不想承認,他們比不過薑時玥一個女同誌。
眼見著有大聰明要掀棺材板,薑時玥眯眯眼睛,好言勸導:“嘿,掀棺材板的大聰明,你猜,我為什麼不掀棺材板,費勁巴拉的弄個窟窿?
你看我像傻子嗎?”
那年輕的公安,呆愣的搖搖頭:“不,不像····不,不是,小薑同誌,你不僅不是傻子,你還聰明的很,今天多虧了你了。”
嘿嘿嘿·····
那年輕的公安傻笑著,半蹲在棺材板上麵,想著能不能撅開,又看見封棺材的棺材釘,他站起來,想要找個適合的工具,把釘子取了。
打開棺材板,搬這些槍,多好搬啊?
傻子還趴在窟窿邊上,往裡頭掏著拿,傻不傻啊?
“是嘛!”薑時玥冷眼道:“既然我聰明的很啊!那你說,我為啥不掀棺材板,而是踹個窟窿呢?我沒事乾嗎?還是說,我就是想故意顯擺我的武力?”
那年輕的公安沒成想了,自己都這麼誇薑時玥了,這個女人竟然還不依不饒的在那陰陽怪氣的。
所以啊!不賴他們不喜歡跟女人共事,實在是太磨嘰了。
不就是瞎貓撞上死耗子了嗎?
嘚瑟個什麼勁?
還非得要他們這些大老爺們,搶著捧她的腳丫子不成?
“我可沒這麼說,所長您得給我作證,我可是一直在誇獎薑同誌的,真沒有彆的意思,是薑同誌追著跟我說話的啊,聽說,薑同誌是已婚的婦女,這影響是不是不好?”
嗬!
薑時玥冷嗤一聲,她雙手抱臂,招呼這土坑裡麵,的其他公安同誌:“同誌們,咱們都上來,讓這位同誌自己發揮一下,你們全都站在棺材板上麵,這些同誌,怎麼才能把棺材板掀開呢?這不是添亂嗎?”
土坑裡麵的公安同誌,略微思考一下,便全都朝著外麵爬了上來,等他們全都上來之後,薑時玥朝著剛才那個看不起自己的年輕公安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那小公安,在眾目睽睽的注視下,昂著腦袋跳下去,手裡拎著從屋子裡頭,找來的榔頭起子,蹲在棺材板上麵,就開始起釘。
袁大可這次是特意沒有衝到最前麵的,他知道這碗肉他已經吃到一塊了,很滿足,不能讓兄弟們連口湯都喝不到,但是,以他幾次跟薑時玥打交道的經驗來看。
這底下怕是還有事兒啊!
“咳咳,那個啥,小薑同誌,你心胸寬廣,心地善良,剛才聽你的意思,這下麵是不是有點什麼講究?還是有什麼說法?你受累給說說,我們全都虛心求教。”
吳所長聽見袁大可自作主張的這一番話,心裡頓時升起兩個念頭。
1:這袁大可,這番話說的,把他們這些公安的臉麵,全都丟了?
2:聽聽倒是也無妨,這小姑娘,有點邪性的,這都幾次了,說不準下麵還得有貓膩。
喜歡獵戶幺女嫁軍區,家屬院裡抖三抖請大家收藏:()獵戶幺女嫁軍區,家屬院裡抖三抖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