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清楚那天寧虛塔下發生了什麼事,第二天早上秦思悅她們是非常狼狽的出了塔,一個個灰頭土臉的,還受了一點傷。
秦思悅的麵色不太好看,腦子裡在飛快的轉,隻是一出來看到陸維寧整個人都樂了,往前跑了兩步就撲了他懷裡:“怎麼來這裡了。”
“不是聽到有人要冒險,就趕緊來支援了,怎麼樣裡麵的東西凶不凶。”
“凶,好凶,好賴話不聽,好壞不分,不過倒是十分貌美。”
“瞎說什麼!怎麼處理的。”
“拿秦令鎮壓業了,我可不敢讓石俑將她帶回地宮,我怕她直化魃,應付不來。”
“那你有沒有問過鎮壓在地宮會不會不一樣,畢竟環境改變了。”
“啊!那我還真沒有問過。不過,我可以呼喚石俑護衛保護我了,好像就是一種感覺,感覺能呼喚就呼喚出來了。
我自個感覺都很玄幻,有點很不真實的感覺。”
“那我們先回去,到家了再慢慢想。”
“嗯,對了佑宣和嘉勳他們呢!”
“先讓他們回京城了,他們的老婆又不在這裡。”
“島國就這樣道歉了,你們準備怎麼辦。”
“先讓外交部同他們扯段時間的皮,再在想辦法,是不能輕拿輕放的。”
許久不見的兩夫妻親親熱熱的說了一陣話,陸維寧就去同幾位大師聊天了。
秦思悅帶著人找了個水籠頭梳洗了一下,都沒有去客堂,直接就去了齋堂,平平常常的素宅吃得也不錯,豆皮餡的包子清香可口,秦思悅很滿意。
上車後才窩在陸維寧懷裡迷迷糊糊的覺得困,腦子裡鐘玲在地下石室的情況,寧虛塔果真不普通塔,當她們招架的頗為吃力時候,整個塔裡發出梵音,限製鐘玲的行動,她才可以再次將秦令放在棺木上,將她再次封印。
幾個大師重新加固了封印,好了些時間。隻是那些石俑真的隻護她的安全,並不幫忙對於鐘玲,她沒能借到力。
許子言對上有肉身的僵屍也是很吃虧的,他打出來都是虛招,而僵屍打他是實招。
封印後她與鐘玲也好好聊了聊,可是鐘玲不信她,她的原話是:“我管你是什麼帝女,什麼殿下的,關我什麼事,我生時你未幫我分毫,我死後你也未幫我分毫,我憑什麼幫你。
我安靜的被鎮壓在這裡,不是我沒本事出去,而且我還有一絲為人的良心,不願意為禍人間。
你們不來煩我,我自不會傷人,但你們要再拿我當魚肉,我亦不會善罷乾休,我手上本就有上百條人命,再多一些又何妨。
僵屍不老、不死、不滅,集天地怨氣而生,被摒棄於六道輪回之外,我沒有什麼可怕的,也沒有什麼可以再失去的,你們滾彆太煩我。”
秦思悅是捏著鼻子出來了,委實有點漂了,自從和陸維寧結婚後,帝女身份加掛,所識所見的三界之內,她都是順風順水的,再沒有吃過這種癟了。
這次是她托大了,以勢壓人,不對壓屍,吃癟也算正常的。
在陸維寧懷裡挪了個位置。
“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