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青站在宅子門口,白牆青瓦紅漆大門,青石台階映月光,古宅深處有詩行。
這種宅子在現代已經非常少了,有也是博物館和紀念館,但這裡不是,它有人居住,所以打理維護的非常好,門口停著幾輛豪車,還夾著幾輛普通車子,隻是車牌號卻不簡單。
按理說這地方應該是一個莊園,可是許青就那樣毫無阻礙的進來了,門口掛著白燈籠配著她白色的曲裾撐著紅傘,竟讓人莫名覺得應景。
輕叩門環,“咚咚咚....咚咚咚.....”的聲音響徹在整個古宅。
讓古宅大廳裡正議事的人紛紛大吃一驚,這.....它不符合科學,大門的聲音是傳不到這裡的,而且這大晚上的。
一個管家模樣的人擦著冷汗往大門口跑,這肯定不是這屋裡的主子回來了。
主子們都不走大門的,而是走旁邊的自動感應門,不對,許家這大門就不是給人走的,多少年都沒有開過了,所以沒有裝現代的門鈴和感應器,當年的老太爺說.....說什麼來著.......。
隻是當門打開,白衣紅傘美豔異常的女人.....,管家看著白燈籠有些愣.....。
許青推開她走了進去的,“...女...女士.....女士.....這裡是私人宅邸,不是紀念館,你不能進......”。
“什麼時候我回自己家,需要人允許了。”
管家.....再上前攔,但從趕不上女人腳步,倒顯的他的幾分荒謬。
“來人.....啦.....”,那聲音小的可憐。
許青自顧自的走著,根本不需要任何的領路,直接走到了眾人議事廳,走了進去,在眾人驚詫目光中在主位坐了下來。
眾人.....
“這位女士,您如果是來拜祭的還請移步旁邊靈堂,我們這還有要事要談,不便招待。”
許青轉了轉肩上的紅傘,“當真是沒有心啊!你們拜了我快兩千年,竟然認不出真神,這許家也沒有繼續存在的必須要了。”
“大膽!”
“放肆!”
隨著兩聲厲喝,就有人想上來拉扯她,許青看了看自己才做了不久的新指甲,淡淡道:“你們搞清楚,欺師滅祖可是大罪,你們想好了再來。”
一屋子的人.....哪裡來的野丫頭,好生猖狂。
“哪裡來的野丫頭,在這裡大放厥詞!”
“你是哪家的姑娘,深夜上門,所為何事。”
“敢問姑娘是什麼人。”
三句不一樣的問話,代表著三種態度。
許青冷冷的道:“去你們祠堂看看,你們拜的是誰?”
眾人.....麵麵相覷。
“她是祠堂畫上的那個姑姑......。”突然一個男孩大聲道:“和畫上的一模一樣.....晤.....”,嘴被人捂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