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畜生,那你親姐姐啊!”許宏儒生父一拳頭砸在他的鼻梁上。
許宏儒卻一推開了許父,“那你要我怎麼選?您是我您怎麼選,而我也什麼都沒有做,隻是沒有將姐姐帶下天台而已。
我想過她會沒事的,可是她還是死了還是死了!”
“你沒給她下藥?”許父不信。
“沒有,您彆忘記了,您不相信她是自殺,她當時是做過屍檢的。”
許父頹然,好像已經接受了愛女的死隻是意外,許青.....輕蔑一笑,當年天台上最後的一幕,不正是他給的嗎?虛偽!!!
而那些畫像中,隱隱約約走出來一個白影。
當年許敏珊本沒有想喝酒,那樣的事情根本打不倒她,頂多.....就是有一些丟人而已。
可是弟弟心事重重的來找她,想到他最近的不得意,她便陪著她上了天台,誰知才半杯酒,傻小子呐呐的以要寫作業為由回了房間。
她一個人在天台上想著這些年點點滴滴,她就不明白這些年自己一顆真心怎麼就捂不熱那男人的心呢!
得出的結論是渣男賤女不配,她正準備下去,父親上來了。
“珊珊,今天的事爸爸知道了,那不是你的問題,女孩子情竇初開,喜歡個男孩子很正常,你隻是長大了。
不過珊珊長大了,以後再喜歡男孩子可以帶給爸爸看,爸爸給你做參考。”
“真的嗎?”許敏珊眼裡帶著明顯驚喜。
“可是幾個姑姑結婚都不是家裡給選得人嗎?爸爸你怎麼會.....?”
“嗬嗬....,爸爸可不迂腐,不經情愛,以後怎麼可能經營好家庭呢!你們年輕現在都這麼浮躁。”
“......那是像您和媽媽一樣恩愛。”
“哈哈.....當然,還會更好,我的女兒值得最好的一切。”
又一杯酒不知不覺得喝完,父慈女孝,她滿心滿眼的幸福,多好的家人啊!
爸爸喝完酒,也下樓了,還在她肩膀拍了拍,“早點休息,彆擔心,明天上學,一切有爸爸。”
“嗯.....”。
一掃之前的傷心,她開心的不得了,在天台轉起了圈圈,這是她的習慣,高興時就會轉圈圈,轉多久都不會頭暈。
媽媽還說,“你啊!天生就該是位舞蹈家。”
可是她想當個科學家,一鳴驚人,獨占鼇頭的那種。
轉得忘記了時間,她突然看到了流星,網上說向流星許願最靈,願望會被實現。
許什麼願望呢?對了,就許:爸爸媽媽永遠恩愛健康,弟弟.....得償所願,考入心儀的名校吧!臭小子,便宜他了。
隻是還沒等她許完願,腳下就踏空了,她...不對啊!她幻覺了.....還是喝多了,將命轉脫了。
母親的尖叫聲傳來.....,然後她就沒有然後了,變成了一個透明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