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嘯的房間裡,氣氛有些“凝重”。
那張鋪著奢華紫貂皮的大床上,秦沐雪穿著一身她托人從省城買來的真絲吊帶睡裙,慵懶地斜倚在床頭。
那薄如蟬翼的布料,根本遮不住她那驚心動魄的豐腴曲線,胸前那對傲人的雪白峰巒,隨著她的呼吸微微起伏,深邃的事業線若隱若現,足以讓任何男人都口乾舌燥。
她那雙堪稱藝術品的修長美腿隨意地交疊著,在昏黃的燈光下,泛著象牙般的光澤。
此刻,她正用一雙審視的、媚眼如絲的眸子,盯著剛從外麵回來的林嘯。
“說!老實交代!”她的聲音,帶著一絲審問犯人般的慵懶和嬌媚,“今天,是不是又看上人家了?連紅糖水都親自送過去了,我們姐妹幾個,都多久沒這個待遇了?”
旁邊,葉嵐也穿著清涼的小吊帶,盤腿坐在床上,一雙充滿青春活力的大長腿晃來晃去。
她雖然沒說話,但那雙亮晶晶的眼睛,也一眨不眨地盯著林嘯,顯然是在“聲援”秦沐雪。
隻有白秀珠,依舊是那副溫柔賢惠的樣子,她正坐在床邊,幫林嘯脫下外衣,嘴裡還柔聲勸道:“沐雪,你就彆逗他了,他今天也是為了救人。”
“救人?”秦沐雪撇了撇嘴,語氣酸溜溜的,“我看啊,是某些人‘俠義之心’泛濫,專門喜歡救那些身段妖嬈、前凸後翹的絕色美人吧?上次是那個俏護士,這次是那個俏寡婦,下一個,還不知道是誰呢?”
林嘯聽著這醋意滿滿的話,心中卻是樂開了花。
他知道,女人吃醋,才說明她們心裡有你。
他也不解釋,隻是嘿嘿一笑,一個餓虎撲食,直接撲到了那張香氣四溢的大床上,精準地將正準備起身的秦沐雪,壓在了身下!
“啊!”秦沐雪發出一聲驚呼。
“你……你乾什麼!快起來!”她象征性地掙紮著,俏臉瞬間就紅透了。
“乾什麼?”林嘯低頭,湊到她那散發著誘人香氣的耳邊,壞笑道,“當然是懲罰你這個亂吃飛醋的‘政治指導員’了!看來,是我最近……思想工作做得不到位啊!”
說著,他那雙不老實的大手,已經開始不規矩地遊走起來,精準地覆上了那片驚人的……
“嗯……”秦沐雪的身體瞬間就軟了,口中發出一聲壓抑不住的嬌吟,所有的“審問”氣勢,瞬間就土崩瓦解。
旁邊的葉嵐見狀,嬌笑一聲,也撲了上來,像隻小野貓一樣,從背後抱住了林嘯的腰。
“師父!你偏心!我也要‘思想工作’!”
一時間,整個房間裡,春色無邊。
嬉笑聲、嬌嗔聲、還有那令人麵紅耳赤的喘息聲,交織成了一曲動人的樂章……
……
……
第二天,林嘯神清氣爽地起了床。
經過一夜的“雨露均沾”,後宮再次恢複了和諧。
而柳如煙母女,也在這個溫暖而又充滿活力的大家庭裡,漸漸放下了心防。尤其是林婉兒,很快就和兩個小丫頭玩到了一起,院子裡整日都充滿了孩子們的歡聲笑語。
柳如煙看著女兒臉上那久違的、發自內心的笑容,心中對林嘯的感激,也越發深厚。她時常會站在廊下,靜靜地看著那個被眾美環繞,卻依舊沉穩如山的男人,一雙美眸裡,充滿了複雜而又迷離的光彩。
就在林嘯的小日子過得愈發滋潤時,一個消息,從靠山村傳了過來。
林老根……病危了。
消息是趙建國派人來傳的。
據說,是大旱加上心病,悔恨攻心,徹底垮了,整日躺在炕上說胡話,眼看就要不行了。
林大軍和王翠花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幾次三番想來鎮上找林嘯,都被趙建國給死死攔了下來。
聽到這個消息時,林嘯正在院子裡,享受著葉嵐用她那雙充滿彈性的小手,給自己按摩著太陽穴。
他隻是靜靜地聽著,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
“師父……”葉嵐看著他,有些擔憂地喊了一聲。
林嘯回過神來,笑了笑,搖了搖頭。
“與我無關。”
他睜開眼,看著遠處的天空,眼神變得無比深邃。
“他死不了。”
【真實之眼】之下,他能清晰地“看”到,林老根雖然氣若遊絲,但命數未儘。
他這是心病,是悔恨的毒火,在日夜炙烤著他。
這種病,藥石罔效。
“由他去吧。”
林嘯揮了揮手,將這件事徹底拋在了腦後。
……
日子一天天過去,林嘯家的小院裡,氣氛變得越來越和諧。
柳如煙母女,在白秀珠春風化雨般的溫柔照料下,漸漸放下了心防。
林婉兒很快就和兩個小丫頭玩到了一起,院子裡整日都充滿了孩子們的歡聲笑語。
柳如煙看著女兒臉上那久違的、發自內心的笑容,心中對林嘯的感激,也越發深厚。
東邊的廂房的周玉蓉,也時常會過來串門,和白秀珠、秦沐雪她們一起,做做針線活,聊聊家常。幾個女人湊在一起,倒也熱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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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下午,衛生所的蘇晚晴,提著一個藥箱,來到了林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