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個無理取鬨的人,但也不是好欺負的,彆人欺負她,她才會反擊。
顧霆宴以為她打了自己一巴掌,好歹地哄他一下,結果,就是讓他打回去。
打女人的男人算什麼東西?
顧霆宴舍不得對她動手,心底越發氣惱。
他翻過身壓在秦書身上,憤怒地發泄著,啃食著她嫣紅嬌軟的唇。
秦書身子往外爬想要逃脫他的禁錮,顧霆宴冷笑一聲,他掐住她的腰,拽住她的腿直接將人拖了回來。
秦書的腿,又長又直,白嫩的掐出水,光是握了一下就惹得顧霆宴心猿意馬。
這麼漂亮的腿,勾在他腰上,每次都能纏得他腰眼發麻。
顧霆宴將人按在懷裡,他的一隻大掌就扣在秦書的後腦,壓著她、強迫著秦書承受他的攻勢。
他的唇剛擦過她的唇,下一秒,就被秦書狠狠的咬了一口,疼得顧霆宴悶哼出聲。
顧霆宴有些暴躁出聲:“秦書!!”
“你是狗嗎?”
“什麼時候學會咬人了!”
秦書冷笑一聲,抬眼就瞪他。
顧霆宴被她氣笑了,低頭按著她使勁的親。
他整個人埋頭在秦書的白皙脖頸上,對著那纖長的優美線條,又啃又咬。
秦書瞪大雙眼看著他,她指甲陷入男人的臂肉,一隻手抵住了他的腰腹怎麼也掙紮不開。
秦書紅了眼眶,低聲咒罵他:“顧霆宴!你渾蛋!”
她罵人的聲音軟綿綿的,跟貓兒一樣,上挑的尾音像小貓爪子似的在人心上撓了一下。
“你就知道欺負我!”
“你算什麼男人!”
那雙漂亮的眼睛被欺負的水潤潤的,翦水雙眸,楚楚動人,瀲灩的眸子像是含了一汪春水,鴉黑的長睫上還沾染著淚,眼尾緋紅。
可憐兮兮的像是被欺負慘了。
顧霆宴居高臨下的凝視著她,解開浴巾,冷笑一聲:“我是不是男人,你等會就知道了!”
男女力量向來懸殊,秦書宛如案板上的魚任人擺布。
秦書不打算掙紮了,猶如一條死魚一樣躺在床上,雙目空洞失神的看著窗外的樹。
不就是上床嗎?
這五年來,他們沒少做。
她就當自己被狗咬了。
顧霆宴看她這副要死不活的模樣,緊緊抿唇,心尖疼得直抽抽,他臉色冷沉到可怕。
顧霆宴眼眸黑沉,臉色不好看,猶如裹了一層寒霜,他一拳頭砸在牆壁上,自我嘲諷一笑:“我現在,就這麼令你惡心?”
秦書偏頭不看他,說道:“是。”
隻要一想到他跟楚笙糾纏過,在醫院緊緊抱在一起的畫麵,她就沒法再接受顧霆宴。
他既然這麼愛楚笙,為什麼不跟她離婚?去娶楚笙?
秦書不明白顧霆宴怎麼想的。
他在乎楚笙,猶如鐵騎保護公主一般護在她身前,卻還要來跟她糾纏不清。
秦書不信,他們在國外那三個月,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乾柴烈火,什麼都沒做。
難道楚笙在床上沒有滿足他嗎?
他從國外一回來就迫不及待的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