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霆宴酒量很好,他不是那種會把自己喝醉的人。
結婚五年來,秦書從來沒有見過顧霆宴喝醉過。
顧霆宴喝醉酒?
這是把她當傻子耍了嗎?
如果不是他自己願意喝,沒有人敢強迫他。
隻能說明他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於楚笙。
給兩人之間能發生點什麼,製造個契機!
很多男人出軌,不都是說自己喝了酒,酒後亂性,一不小心跟彆的女人發生了關係,拿這個找借口。
可真正喝醉的男人,那方麵是不行的。
除非,顧霆宴自己願意入套。
因為是楚笙,所以他願意“喝醉”。
顧霆宴都願意拿五億陪楚笙玩,兩個人郎有情妾有意,喝了酒曖昧升級,乾柴烈火,自然就睡到了一起。
秦書一瞬間感覺心如刀絞,她深呼吸了一口氣,渾身僵硬的站在門口,秦書直接轉身離開了這個地方。
進去乾嘛?
自取其辱?
還是給顧霆宴的情人機會,讓她踩到自己臉上作威作福,洋洋得意跟她炫耀,她隻是個沒人愛的可憐蟲?
“夫人,你乾嘛去?”阿忠急了。
“顧霆宴一個大男人能被彆人灌醉,我看他就是自己想睡楚笙。”
“阿忠,你給他找的這個借口太爛了。”秦書臉上浮現出一片譏諷的笑容出來。
顧霆宴要真想睡楚笙,她能阻止一次,心裡也永遠過不了那道坎。
阿忠懵了,好像是。
顧總這五年從來沒有喝醉過,除非他自己想喝,沒人敢勸他酒。
阿忠看著秦書離開的背影,抿唇:“還是進去看一眼吧,假如,事情真的不是那樣呢?”
“還是眼見為實的好。”
秦書聽到這話,她走到電梯的腳步頓住。
總統套房裡。
楚笙的手朝著男人下半身探去,頭頂突然傳來低沉的寒聲:“能在乾什麼?”
楚笙心猛然顫抖了起來,小臉一片蒼白驚慌失措。
楚笙宛若受驚的小白兔,倉惶的看著他:“霆宴,你、你、你怎麼醒了?”
顧霆宴隻覺得渾身難受,身體滾燙的厲害,跟火燒一樣難受。
顧霆宴頭痛欲裂的直起上半身,聲音陰沉:“我是喝醉了,不是死了。”
顧霆宴扯過被子遮擋住自己赤裸的上半身。
他抬眸,眼神陰森森的看著楚笙:“你給我下藥了?”
楚笙臉色瞬間白了。
她緊緊抓住男人的手:“顧霆宴,我知道你跟秦書結婚是被逼的。”
楚笙眼眶泛紅,說的情意纏綿:“秦書戒指明顯大一些,那戒指,是你為我量身定製的。”
楚笙看著他那張俊美的臉,語氣溫柔,麵帶微笑:“我知道你忘不了我。”
“你並不愛她。”
顧霆宴身體微微一震。
楚笙認真的說道:“霆宴,你跟她離婚吧。”
離婚?
顧霆宴低頭,扯開她的手,低聲道:“是,當初結婚我是被逼的。”
顧霆宴一字一句的說:“我從來沒想過要娶秦書。”
“她不是我喜歡的類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