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沒想起來嘛……”琉璃將紫玉仙瓊丟給清九，“這酒你拿著，裡麵的靈氣可供你修煉，多聞聞就行。”
“好酒！拿去做菜！”清九忽然想到了不能喝酒也能使用的辦法。
“紫玉仙瓊，這是配方，你多學一點靈植之間的習性與藥理，回頭再思考這個配方，有助於釀出最完美的靈酒。”琉璃把配方寫在紙上交給清九。
“我嚴重懷疑你也會釀靈酒，或者說你認識會的人。”清九接過配方說道。
琉璃扯了扯嘴角，“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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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盯著時間，我出去了。”
離開空間，前往先前得到玉片的攤子，攤子還在，不過東西早被收拾一空，順著路去到儘頭，果真見到了擺攤的老者。
“嗬嗬嗬嗬，小友是取下來了，看起來與你有緣。”
“你這玉片是哪裡得到的？還有沒有？”清九隨口一問，並不抱太大的希望這麼快找到第二塊。
老者開口道“小友你給我一枚築基丹，我就告訴你。”
“……築基酒，比築基丹好，快說。”一瓶築基酒丟過去，清九決定要是他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就廢了這老頭的修為！
老者笑著收下，“咳咳！這玉片其實有著破碎虛空的能力，它自己落在我麵前的，隻是沒人能帶走它，每次有人買走它都會自己回來，不過這次它沒有回來，看來它等的就是你。”
“……發現消失的人沒有回來找你？”清九。
“找了，我早告訴過他們，有緣它自然會跟你走，無緣拿走也是廢品，我這可不算騙，是他們自己不信邪。”老者。
“你那些破……那些東西全都如此？”清九。
“不全是，為了養家糊口，總要摻雜一些沒用的東西賺錢。”老者。“不過這樣的碎玉倒是隻有這一個，你不妨試試看能不能使用它，破碎虛空可不是一般的能力。據我所知化神修為也隻有極強的劍修能撕裂空間，即便如此，他們也做不到遠距離利用虛空傳送，你手上的這這小東西卻能。”
“你知道的太多了，多到不像一個煉氣境。”
“煉氣境並不代表無知，同樣的，仙人也不一定什麼都明白。”老者摸了摸胡子。
“前輩心境通明，晚輩受教了。”清九抱拳俯身行了個禮。
“嗯，教學費十塊下品靈石。”老者開口道。
“我……不給！”平生第一次見到比自己財迷的！
提到寶貝靈石，算算身家好像靈石不多了，近期要計劃突破第三層，那不是得花完？得抓緊多釀點酒賣出去。
“你這小娃娃怎麼這麼小氣，彆人我還不教呢！”老者打開築基酒一口悶。
“嘶…！好酒！”老者眯著眼誇讚。
“轟！”靈力爆發，清九被吹飛出去，方圓五丈距離被炸成一個半球形深坑，老者坐在底下整理臟亂的須發。
“小友快拉我一把！”老者手腳並用都沒能爬上來。
“你築基了。”清九。
“是啊，我成功了，你快拉我一把，我上不去。”老者急了。
“你築基了。”清九再一次強調。
“我知道我築基了，嗨你這娃娃！”老者後退兩步使勁衝，依舊沒能上來。
“……”剛還想誇他聰明，人能蠢到這個地步？算了好人做到底，冰霜蔓延，形成一道階梯，老者這才得以脫離。
“彆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修煉的是心境，所以你看我築基就是一瞬的事。”老者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心境？這麼說你很弱？”難怪知道這麼多。
“老夫與你們這些俗人不同，我不追求力量，我隻追求真理。”老者。
“你到處要築基丹了，它不是真理。”清九。
“我沒有，你瞎說。”老者。
就這樣，一人一句爭論中清九被忽悠著平生第一次結拜，結交了人生中第一個忘年交，好像胖師父也是忽悠著自己記住了他的傳承。
洛塵心，老者的名字，是洛家在幾百年前就分離出去的旁係族人，現如今與洛家沒有任何關聯。
“既然我是你大哥了，那就把我這獨門秘法傳給你，反正我也沒有兒女。”洛塵心換了一身沒有補丁的新衣裳，用的是清九給的錢，原本清九是不想給的，可一想到自己拿了他一塊玉片還沒給錢，而且玉片對自己很重要，這才答應。
“修煉心境的秘法嗎？”清九搓了搓手手眼裡放光。
“那不能，就傳你如何在亂世中獲得錢財。”洛塵心。
“友儘！”清九轉身就走，洛塵心數著清九的步數。
“一，兩，三，……八，九，好好好，就傳你心境。”洛塵心拗不過選擇投降，他這修煉之法家裡也沒有其他人能傳了。
清九轉身就到了洛塵心麵前，小手一攤，洛塵心從懷中摸出一本自己手寫的書拍上去。“呐，給你了，你可要好好修煉，以後大哥就指望你養老了。”
“好說好說！你現在就去玉劍門，帶著我的推薦信快滾，叫他們掌門給你養老。”清九迅速寫下一封信交給他。
秘法到手還要什麼大哥啊？4928
洛塵心一聽有門派養老當即決定明天一大早就動身，那可是門派啊！有不少資源，以前年輕時候由於資質太差也沒錢去不了書院，普通小門小派又看不上，現在老了就無所謂了，小門派那也是門派，反正以自己的資質又不可能進階金丹，頂多還能再活個幾十年。
告彆洛塵心，清九將西市逛了個遍，除了修煉要用到的各種靈果靈草，並未有多少收獲，洗髓酒已經釀造，隻待過些天開啟，屆時找人試試成功與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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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字二班與自己交好的目前隻有上官延義和狄粲，其他人還不熟，就找他們兩個來試。
一晃幾天過去，清九用神識探入酒缸，感覺到洗髓酒開始有了酒香。
抬手凝視著黑玉片，閉眼釋放出神識，黑玉微弱的亮光與清九的呼吸在緩慢同步。
一條虛空隧道逐漸成型，清九立即從未開封的酒缸裡取出兩小瓶洗髓酒。
“可惜境界不足。”否則利用這黑玉能隨意進出點蒼界。
天武書院外的一處小酒館，上官延義和狄粲聽到清九找他們有事，早早就定好了地方等著。
“雖然你是我的好哥們，但我告訴你，你千萬不能打她的主意，不然我饒不了你。”上官延義鄭重其事地說道。
狄粲很少見他這麼嚴肅，沒忍住笑了出來，“哈！你小子不會是，哈哈！”
“瞎說！”上官延義白了狄粲一眼。
“呦，兩位這麼早。”清九從遠處走來，兩人立刻起身迎接，擦桌子的擦桌子，倒水的倒水，分工明確。
“今天找你們是有好東西。”清九把洗髓酒放在桌上。
“這是？”兩人問道。
“洗髓酒，我的新傑作，試試？”
“這玩意兒也能釀成酒？”上官延義抓抓頭。
“你懷疑我，剝奪你的試酒權利！”清九迅速收起一瓶。
“沒有沒有沒有，沒有的事，我就是好奇，我的福星師妹你原諒我這次，我給你跪下了。”上官延義沒臉沒皮地就要下跪，清九害怕地把酒給他。洗髓酒一到手上官延義就寶貝似的收好。
狄粲笑笑也順勢收起，“總不好白拿師妹的東西，這樣吧，多少給點。”狄粲取出一百塊中品靈石，雖然他知道這些連洗髓丹都買不到。
看見靈石清九眼裡放光，可是自己這是找人試酒，哪有收錢的道理？強忍住目光不看靈石，說道“你們先試，有效果再說，效果好我還怕你們買不起呢！”
“哈哈哈哈！那我們就回去試試，明天告訴你結果。”狄粲收回靈石起身告辭。
“我給我妹妹試試，我以前用過一次洗髓丹，再用洗髓酒可能感覺不出最佳效果。”上官延義說道。
清九讚許地豎起大拇指，好哥哥！不過……“你妹妹多大？”
“我妹成年了，不過她九歲的時候就比我能喝。”上官延義。
“……”你們家真牛！自己這破酒量還是等兩年再慢慢練吧。
次日一大早來到教室，狄粲和上官延義就告訴清九效果顯著，於是清九打算再等幾天直接開啟。有了黑玉的能力，以後能更準確得知靈酒的發酵情況，更能在不破壞整缸酒的前提下提前取出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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