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江理工大學的調查陷入僵局,如同一盤死棋。林萬驍站在辦公室的白板前,凝視著遊建軍那張儒雅的證件照,照片上的學者微笑著,仿佛在嘲諷他們的徒勞。
“頭兒,這樣下去不是辦法。”鄭國棟忍不住開口,“所有明麵上的線索都斷了,咱們是不是該...”
“換個思路。”林萬驍突然打斷他,眼中閃過一絲銳光,“既然正麵強攻不行,我們就迂回包抄。”
他轉身麵對調查組成員:“遊建軍這樣的人,必然不會親自處理那些見不得光的事。一定有白手套,有中間人。”
新的調查策略立即製定:放棄直攻遊建軍本人,轉而從其身邊人入手。
第一組由鄭國棟帶隊,重點調查遊建軍的專職司機老楊。這個跟了遊建軍十年的老司機,很可能知道不少秘密。
“楊師傅,麻煩您了。”鄭國棟笑著遞過一支煙,“關於遊校長日常工作的一些細節需要了解。”
老楊接過煙,顯得有些緊張:“遊校長每天就是學校家裡兩點一線,偶爾去開個會。”
“那您記得最近一次送遊校長去開會是什麼時候嗎?”鄭國棟看似隨意地問。
老楊想了想:“上周三吧,去教育廳開會。”
“是這輛車嗎?”鄭國棟指著行車記錄儀。
老楊臉色微變:“行車記錄儀...前幾天壞了,還沒來得及修。”
鄭國棟心中冷笑,表麵卻不動聲色:“那太可惜了。對了,您平時除了接送遊校長,還幫其他領導開車嗎?”
“偶爾吧,看安排。”
“那您記得上個月15號下午,您開車去高新區接的是哪位領導嗎?”鄭國棟突然問。
老楊頓時慌了:“高、高新區?我不記得了...”
“需要我提醒您嗎?”鄭國棟緩緩道,“那天下午三點,您開車到創新大廈地下車庫,接了一位拎著黑色手提箱的男士。需要看停車場監控嗎?”
老楊的手開始發抖,煙灰掉在褲子上都沒察覺。
與此同時,第二組正在接觸遊建軍的博士生張曉。這個戴著厚眼鏡的年輕人在實驗室裡顯得手足無措。
“我們隻是了解一下遊教授的科研項目管理流程。”小王溫和地說,“你是遊教授的科研助理,應該很熟悉吧?”
張曉推了推眼鏡,聲音很小:“都是按學校規定辦的...”
“那解釋一下這個。”小王拿出幾張報銷單,“去年11月,你以‘科研耗材’名義報銷了五萬元,但采購清單上都是辦公用品。科研項目需要這麼多文件夾和打印紙嗎?”
張曉額頭冒汗:“這...可能是記錄有誤...”
“還有,遊教授讓你代持的那個股票賬戶,最近交易很頻繁啊。”小王突然轉變話題。
張曉猛地抬頭,臉色煞白:“你們...怎麼知道...”
最關鍵的突破來自第三組。小李通過持續監控發現,遊建軍的妻子王雅娟每周三下午都會去一家高檔美容院,每次消費都不菲。
“查過了,這家美容院的會員年費就要十萬。”小李彙報,“但王雅娟的工資收入根本負擔不起。”
更可疑的是,監控顯示王雅娟每次去做美容,都會遇到不同的“閨蜜”。而這些“閨蜜”經過辨認,大多是供應商的家屬。
“昨天下午有意思了。”小李調出監控畫麵,“王雅娟做完美容出來,‘不小心’落下一個手袋。後麵出來的那位‘閨蜜’很‘巧合’地撿到了,然後‘追上去’還給了她。”
林萬驍看著監控畫麵,嘴角露出冷笑:“好一個‘拾金不昧’。”
他立即下令:“重點查那個手袋。還有,查王雅娟最近收到的所有‘禮物’。”
調查很快有了驚人發現:那個手袋是愛馬仕的限量款,價值二十多萬。而王雅娟最近半年收到的類似“禮物”多達十餘件,總價值超過百萬。
所有的線索開始彙聚。遊建軍通過司機接送“特殊客人”,通過博士生處理財務問題,通過妻子收受貴重禮品,構建了一個極其隱蔽的利益輸送網絡。
但最大的突破來自一個意外發現:王雅娟的堂弟王成,名下有一家科技谘詢公司。這家注冊資本僅十萬的公司,卻承攬了北江理工多個科研項目的“技術服務”,合同總額高達千萬。
“查這家公司。”林萬驍立即下令,“特彆是資金流向。”
調查結果令人震驚:王成的公司幾乎是個空殼,沒有固定員工,沒有辦公場地。獲得北江理工的項目後,立即轉包給其他公司,自己隻做“中間人”,賺取巨額差價。
而所有這些項目的負責人,都是遊建軍。
“終於找到突破口了。”林萬驍看著白板上錯綜複雜的關係圖,長舒一口氣。
鄭國棟卻有些擔心:“但這些還都是間接證據。遊建軍完全可以推說不知情,把責任都推給妻弟。”
林萬驍微微一笑:“放心。既然找到了白手套,離抓住黑手就不遠了。”
他下令:“申請對王成及其公司進行深入調查,同時加強對遊建軍及其家人的監控。注意,一定要保密,不能打草驚蛇。”
調查組重新振奮起來。經過數周的僵局,他們終於找到了迂回切入的方法,看到了破局的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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