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聲音停了,接著嘁哩哐啷一陣亂,胡義聲音響起:“開門!”
趙保勝聽清了,放下手裡的家夥,套褲子,想了想,還是把ppk拿在手裡,拖開椅子開門。
胡義勒著一個小個子男人,那人臉都憋紅了,開門拖進來。
人被胡義丟在地上喘粗氣,趙保勝一腳踹在他肩上,那人倒地,不住咳嗽。
胡義想說教訓一下就扔出去,趙保勝舉手阻止,一聲沒吭,坐在床沿,一隻腳踩住這人胸口,示意胡義把椅子搬過來。
嘖,又來!胡義直嘬牙花子,他不知道‘變態’這個說法,隻覺得趙保勝不正常,但還是照做。
趙保勝扯了這人的衣服,撕一塊堵他嘴,示意胡義把椅子腿壓在他手指頭上,開口了:“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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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嘴硬!
趙保勝示意胡義坐椅子上,這人猛地受不住,本能想翻身用左手推開椅子,偏偏胸口被趙保勝這個噸位的給踩住了。
“有沒有想起來你是誰?想起來了點點頭,想好好說話也點點頭。”趙保勝另一隻腳踩住他的左胳膊,不讓他動。
地上的賊拚命點頭。
“想好了?!這麼快啊!”趙保勝咂咂嘴,掂起鐵鍬,“要是我發現你說謊,就直接剁手!”
鐵鍬頂在地板上拖動,金屬和木頭摩擦的‘噌噌’聲還帶著振動回音,就在這賊耳邊響,他感覺汗毛都豎起來了!怎麼今天這麼不順,碰到這兩個宗牲!偏偏嘴裡連罵一句都不敢!
接下來的問話就很順利了。
胡義這才明白,趙保勝是想通過這賊,了解‘下關’這片區域的情況,等下采購啊,找門路啊,包括黑白勢力什麼的,方便行動。
賊,眼睛得尖,不尖的乾不長,這個叫胡三的,就恨自己招子不夠亮!
胡義就成了胡三遠房表弟,趙保勝和他恨不得時刻手拉手——拴著呢!搭件衣服,親熱得不得了!
繩扣對胡三不是難題,但他不敢解,這倆不是普通人,手裡有盒子炮和擼子!
賊也是有勢力範圍的,作為老賊,胡三在各方麵認識的人也不少,至少趙保勝他們離開前,不會有人來偷他們房間,因此他們愉快地結伴逛這興中門一片區域。
按趙保勝的話,這就叫‘大隱隱於市’!
嘖,待遇嘛也不算高,吃飯能飽,夜裡就捆著丟旅社房間地上…
胡三認為這是過江龍!準備在金陵城搞大買賣的!胡義早出晚歸,肯定還有同夥在其他地方!
自己得好好表現,不能被‘栽了荷花’,說不定還能分一杯羹!因此胡三也不折騰,顯得格外乖巧。
胡義告訴趙保勝,金陵城門進出方便,也沒人搜身,進城還不收錢。蘇青在城內一家旅社投宿,‘找親戚’不讓他跟著,趙保勝笑話胡義笨:又沒栓你腿,不緊跟著,遠遠看著也好的呀!
胡義就每天進出城,陪著蘇青到處跑,趙保勝帶著胡三到處閒逛。
其實市麵上還很安穩,糧食也不緊張,但趙保勝琢磨的藥品什麼的,即便是胡三的路子,也搞不到磺胺。
趙保勝倒不單單是考慮路上自用,這是硬通貨,可以留著保底,也可以作為進根據地的‘投名狀’!
誰讓他身份說不清呢!
不過兩三天的‘首都遊’,讓趙保勝對這個時代有了更多的認識。
有多少人知道,這個時代,金陵城內有火車?嗯,就是差不多作為公共交通使用的小火車!
有多少人知道,即便中日沒有正式宣戰,即便華北和滬市打成那樣,金陵城裡依然有大量日本官方機構呢?更彆提朝日新聞和大阪新聞社這種半官方機構,以及大量的掛羊頭賣狗肉的日本商社。
甚至下關碼頭區還有屬於日本人的碼頭!
趙保勝感覺心情低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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