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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麼剛剛森田說,胡桑是他的朋友,明天給他牽個電線,意思是說,這院子裡沒電燈可不體麵!
趙保勝滿嘴的麻賣批沒地方可罵!
費儘心機,曆經千辛萬苦,搞了這麼多事,纏上這麼多麻煩,特麼就為偷電給手機和充電寶充上電,結果……特麼一瓶沒牌子的燒酒,二斤豬頭肉,事兒特麼就給弄成了!
早知道這麼好弄,趙保勝直接請一頓不就行了?!
趙保勝坐在院子裡望天,真特麼折騰人啊!
老天爺是看我穿越過來太順,非得給加些戲?
你特麼倒是給個有用點兒的金手指也成啊!
……………………
不用煩神了,那隻能蹲井邊上看熱鬨。
趙保勝沒見過這時代的淘井,他所知道的,都是用水泵衝井底,再用汙泥泵抽上來。
這個時代,淘井就是用轆轤把人放下去,一桶一桶用人工把井底汙物泥沙什麼的掏上來。
特麼這就是有限空間作業啊,趙保勝真擔心出事故人上不來……
拉上來的汙泥雜物,隻能堆在院子角落,本來找收糞的清一下就行……這兩天沒人收糞。
淘井工人爬出來,趙保勝給發煙,給倒水,給三毛錢工錢,又喊老劉下來,一起喝點酒暖和暖和,分些豬頭肉吃。
小鬼子森田醉著打呼嚕,兩個工匠還有些畏畏縮縮,趙保勝拉老劉,好歹更熟悉一些,靠近了,森田的呼嚕聲挺大,才小聲吃些喝些。
臨走,淘井的師傅有些欲言又止,趙保勝跟著出院門,才小聲告訴趙保勝說:這附近不知道哪兒在挖什麼,在井裡能聽見吭吭吭的挖土聲。
趙保勝倒是沒說什麼,回院子待著,等森田醒酒。
挖井還是挖什麼?這到哪兒猜去?
又或者挖地道?
彆鬨了,縣城裡挖地道,準備和鬼子打地道戰嗎?
趙保勝自己都不信。
快天黑,老劉準備收工,瞧著森田沒醒,又不敢走。
趙保勝搖醒森田,說帶他去吃美食喝美酒。
嘿,這老小子酒還沒醒透,嘰裡咕嚕胡桑是我最好的朋友,不要錢地往外冒。
鎖門出去,趙保勝帶著吉田商社的森田君,去赴李老四的宴,當然,還有便衣隊的趙明。
瞧瞧,這‘胡勝’的朋友圈,除了張翻譯官那一掛,還有森田這種小鬼子,李老四這種老土地,趙明這種新漢奸,完全就是混得很開啊!
森田這種年紀大又常年混在中國的商社雇員,當然知道和當地人混在一起才有更多發財路數。
偏偏梅縣被占領時間短,又有八路軍搞事造成的混亂,城內整肅治安,像森田這種日本雇員,隻能耐著性子在商社內乾活,外快明顯比在平、津這種大城市,少了一大截。
趙保勝帶著他赴宴,既顯示了自己的人脈,又給趙明和李老四接觸新生意的機會,還給森田撈外快的機會,所以酒喝得暢快。
幾方都把趙保勝看成是自己人,很快促成了一係列洋貨的供銷渠道,嗯,趙保勝也有自己的路數,往山裡‘賣’!
趙保勝倒是沒喝多,他記著昨晚的事兒,特麼不能再惹什麼事出來了,越惹事兒越多,自己還怎麼回山裡?
眼前這幾個狗東西,所謂密謀的不過是通過各自渠道‘走私’而已,森田從吉田商社的渠道以低價拿貨,再通過李老四和趙明的路子往外賣,挖的是吉田商社的牆角。
喝得差不多,把森田這個醉鬼扔給李老四,趙保勝溜溜噠噠回小院了。
森田說給拉電燈,可他沒說什麼時候辦好,趙保勝還是急著先充上電,誰知道接下來幾天還有什麼事,張翻譯官那兒特麼還沒搞明白呢。
吉田商社的倉庫開了大天窗,倉庫裡也騰空了,夜裡沒人,這不正好留給趙保勝操作嘛。
搬梯子上房,又搬梯子從屋頂窟窿下倉庫。
屋頂開了天窗,自然不能防盜,倉庫裡的貨,大部分給搬到其它地方存,整個庫房空蕩蕩,門還從外麵鎖了。
趙保勝劃火柴找電燈開關,嘿,還是老式膠木的拉線開關。
開燈,梯子架過去,擰開外蓋,趙保勝把導線窩個圈兒,套在零火線的接線樁上,另一頭用木頭夾子夾住充電器的兩個插腳,插多頭數據線,接充電寶。
充電指示燈閃爍起來……科技可真是好東西啊!趙保勝都多久沒這麼多感慨了!
手機也拆出來,插上,所有東西都用褡褳掛到梯子上,趙保勝下來,坐到梯子最下麵一階,點根煙,朝天吐一口煙氣,望著黑魆魆透著一絲絲藍的天空。
剛剛喝的酒不多,腦子很清醒。
趙保勝難得靜下來,再次細細地盤點一下,要下載的東西,要查的東西,以及要不要……重新確認一下曆史進程,和搜一下原著小說,避坑。
一根煙抽完,趙保勝決定不去碰有可能改變曆史的東西。
至於避坑……胡義和小紅纓都活到小說最後……爛尾不算……九班就流鼻涕,犧牲在苦水溪……還有個石成,犧牲在興隆鎮……趙保勝都記起來了,至於記不起來的,也就記不起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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